自己等人竟然被張郎給衝散了陣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張郎捱了那麼多次重擊,現在應該不死也沒有半條命了,如今怎麼活蹦亂跳的出現在自己等人面前了?
砰!
不等小九等人多想,就被張郎爆裂的衝擊給衝散了。
“咳咳……”煙塵散盡,張郎咳嗽個不停,全身的骨架都像是被劇烈的撞|擊給衝散了一般,非常的疼痛。
而更加不堪的是小九等十三個顧二爺的保鏢,他們死都沒有想到,本來和局子裡的人對峙還處於優勢的他們,本想靠着劫持青銅鬼麪人逃出去,可忽然就被橫空出世的張郎給攪亂了計劃。
看到張郎一下子就把五湖幫的隊形給衝散了,何英身爲一個資深的刑景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呢?
當下何英毫不猶豫的下命令道:“放瓦斯催/淚/彈,拘捕犯人!”
滋滋滋——
一個又一個瓦斯彈無差別的進行了攻擊。
白色的瓦斯霧氣起來了,張郎屏住呼吸,藉着瓦斯的掩護是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小輕面前。
“小輕,你沒事吧。”張郎攬過小輕。
“我……沒事……”小輕的身體搖晃了幾下,身上的傷口迸濺出了黑色的鮮血,手中的顧二爺和霍老鬼直接被扔在了地上。
張郎看都沒看被“無情”的摔在地上的顧二爺和霍老鬼,一把抱住了小輕。
張郎微微探了一下小輕脖頸的脈搏,白|皙的脖頸非常的美麗,簡直就像是女孩子的肌膚一般,可是脖頸上的動脈跳動非常微弱。
張郎身爲資深的“神醫”當然知道這代表着什麼,這表明小輕的生命正在遭受到威脅。
“張郎,小輕怎麼樣了?”何英被幾個穿着防爆局子工作服的人員保護着來到了現場。
“老何你來的正好,這就是顧二爺和霍老鬼,你給我狠狠的操練操練,看看能不能得到什麼信息。”張郎踹了踹腳下曾經在南城市不可一世的兩個“風雲人物”,話語非常的冰冷。
“好……”何英給霍老鬼和顧二爺戴上手/銬,面色複雜,這就是曾經讓自己頭疼了十年的五湖幫的頭號人物和二號人物嗎?
“咦?小張呢?”何英擡起頭來的時候,發現張郎和青銅鬼面的小輕已經消失了。
張郎抱着小輕,跟南城局子的人要了一輛車之後,就開往了楓林晚賓館。
在那裡,有自己早早準備下的一套醫療工具。
張郎已經和楓林晚的工作人員說了,不要動自己的房間,所以工具肯定還在。
本來張郎是給自己準備的,畢竟要面對霍老鬼的十三個強力的保鏢,只是沒想到事情到了最後,竟然成了小輕代替自己受傷了。
南城局子和五湖幫的戰鬥雖然已經呈現了一面倒了,但是有着十三個保鏢在場,局勢依然不明朗,張郎現在應該做的,其實是留下來,清掃戰場。
可是身爲醫生的職責讓張郎更加想去救人,現在自己一定要把這個小輕救下來。
“張……郎……”在副駕駛上,本來昏迷的小輕忽然坐了起來。
“你怎麼了,別動,你傷得很重,等會兒我到了目的地,我馬上給你治療。”張郎車開的很快,風嗖嗖吹着,有着聽不清小輕在說什麼。
“這是,從顧二爺身上搜到的陰陽石,你收好。”小輕血糊糊的手託着兩顆珠子一樣的陰陽石。
張郎透過後視鏡,這才明白過來,小輕竟然在危急時刻,還拿到了在五湖幫事情之中,至關重要的東西。
“你先躺好,你傷的很重,喂,你要幹什麼?”張郎把陰陽石放在口袋之中收好,看到意識模糊的小輕竟然想去開車門。
“事情……辦完了……咳咳……我要走……我不想欠你什麼……”小輕的呼吸有些急促,不知道爲什麼,說話的時候,聲音少了很多機器的摩擦沙啞聲,反而多了一種讓人有些愉悅的音調。
張郎察覺到了這個變化,但是沒有多管,張郎一把拉過小輕,皺着眉頭說道:“別說傻話,乖乖聽我的。”
小輕被張郎一攬,也不動彈了,不知道是暈過去了,還是實在是沒有力氣了。
來到楓林晚,張郎抱起小輕,迅速衝進賓館,此刻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左右了,前臺服務員正在打瞌睡。
若是她看到了張郎抱着一個血跡斑斑的人,說什麼都會打電話給局子裡。
張郎把打開所有照明設施,一把把小輕放在白色的大榻之上,想都不想就把小輕身上黑色披風給扯開了。
“咦?”張郎有些驚奇,小輕身上的皮膚竟然說不出的細膩和白|皙,兩個胳膊纖細的程度,就像是中學生一樣。
這奇怪的地方張郎並不理會,讓張郎更加驚奇的是小輕身上的傷勢,那本來應該傷重到骨頭的地方,竟然癒合了,只留下淺淺的傷口。
想來應該是小輕獨有的神奇功法原因吧。
見識了吳夢寒神奇的陰陽顛倒功之後,張郎到時能夠坦然面對這一切了。
雖然傷口開始癒合了,但是張郎並不敢放鬆,給小輕用棉花沾了醫用酒精,消毒了之後,包紮了一下胳臂上的傷口。
張郎一邊消毒,一邊扎針給小輕止血活絡。
還有一道最嚴重的刀傷,橫亙在小輕的洶口。
必須快速處理傷口,張郎繼續給小輕褪衣服。
不過血疤和衣服粘合在了一起,要用正常的方式褪下衣服非常困難,張郎取過見到,輕輕剪開了小輕的衣服。
張郎剪開小輕洶部的衣服,眉頭皺的更深了。
他竟然在小輕的洶口地方發現了白色的紗布一樣的東西。
“難道說小輕以前洶口就受過傷?所以才纏着之類的,真是糟糕。”張郎非常明白,若是皮膚經過了二次的創傷,那麼要癒合起來更是困難了不少。
張郎想到這裡,心思更加急切,用更加迅捷的速度和敏捷的手法,迅速剪開了小輕的洶口。
“呃……”這算什麼?
張郎竟然發現自己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小輕的洶部,竟然有不小的凸|起!
張郎皺皺眉頭,給那白|皙的洶口上紮上止血針,拔出之後,用酒精擦洗乾淨,重新纏上紗布。
身爲醫生,自然秉持着醫者父母心的心態,張郎把小輕身上的所有障礙物給弄開了,包括褲子。
白|皙的月退部,一如一名女孩一般,張郎有些不明白,就算是身爲男孩子,這也未免太可愛了一點。
當把褲子徹底剪開的時候,張郎震驚了,天哪,竟然是小兔子圖案的內庫……
“你……你……”張郎正在給小輕擦拭身體,忽然聽到了小輕的聲音。
難道說小輕此刻呼吸比較困難?
想到這裡,張郎想都不想,連忙掀開了小輕的面具,有些驚喜的說道:“小輕,你醒了,呃……”
這到底是怎樣一張臉呢?
長長的睫毛,紅潤如同雲霞的小臉,還有那緊緊抿着的如同是珠玉一般的紅脣,還有那如同黑紫色的葡萄般會說話的眼睛,還有齊劉海剛好到肩膀的烏黑短髮——怎麼看,怎麼像是女孩子。
“你是女孩子?”張郎不敢置信,一直以來,他認爲是男生的小輕,竟然是一個女孩子。
小輕抿着嘴,沒有說話,看着張郎的樣子,就像是看死人一樣。
張郎忽然看到小輕的月退部肌肉緊繃了起來,他這纔想起來,方纔爲了方便給小輕治療,就順便用濟世八針,把小輕身上的麻穴和神經疼痛系統給切斷了。
若是這個時候小輕身上的穴道是開着的,張郎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捱上幾腳。
“把我穴道解開。”小輕開口,沒有了青銅鬼面之後,聲音如同天籟一般。
“呃,好,反正治療已經結束了,不過你得答應我,別踢我。”張郎說道。
“……”小輕沉默了好一會兒,撇過頭,半晌才說了一聲,“好。”
張郎馬上解開了穴道,砰,小輕擡腳就給朝着張郎的臉踢了過來。
好在張郎早有準備,已經考慮到了解開穴道之後小輕的各種反應,當下右手一伸,堪堪抓住了小輕翻騰的小白腳,“怒道”:“我給好心你治療,你卻踢我,不是說好不踢我的嗎,怎麼出爾反爾?”
“你信女孩兒的話,還不如去信鬼的話!”小輕又羞又怒,此刻她思緒亂糟糟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想什麼,應該去做什麼。
天啊,多少年來,第一次被男孩子看到身體,看到外貌——而且還是看到身體的所有部分,天啊,絕對……絕對是嫁不出去了。
更讓小輕有些崩潰的事,張郎此刻竟然還“憤怒”,應該憤怒的是自己好不好。
張郎聽到小輕的話,一愣,說的很對呢,我竟然無法反駁。
就在這時,小輕的肚子忽然響了。
咕嚕……
半夜了,張郎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一份客房外賣。
沒有想到楓林晚這個時間點了,竟然還有外賣,倒是讓張郎吃驚不小。
小輕已經穿戴好了衣服,吃着東西,不時擡起頭,嘟着嘴看着張郎,讓張郎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現在小輕在自己面前,完全沒有戴面具,只是一副中學生少女的形象。
“咳,我完全沒想到小輕你是一個女生啊,所以治療的時候也沒多想……”張郎考慮着當時見到小輕洶口的規模,想來這孩子也就是十五歲左右,ding多算是一個初中生……撐死算是一個高中生……
自己這麼做,算不算是誘拐小羅莉的怪蜀黍呢?
砰。
張郎的月退被小輕踢了一腳。
他可是見過小輕的小腳,那是一個如何的小腳呢,薄薄的如同是海邊的貝殼一般,還有着一點大海特有的天藍色,盈盈不堪一握……
等等,我在想什麼,我可不是足控,我是一個正常人,絕對不是變|態。
想到自己是正常人的張郎一臉嚴肅握|住了小輕小小的腳,嚴肅的說道:“小輕,你的腳很涼,需不需要我用手給你暖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