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鳳君邪眸底興味更濃,雙眸灼熱掃過她蠕動的身子,陡然用力將她按在胸口,距離心臟最近的位置,咬牙切齒道,“小妖精,你再動,今晚我們就不用回王府了,這個賭,我們也不用打了!”
感覺到他迅速膨脹的慾望,墨瞳不但沒有害羞,反而爽朗的哈哈大笑,毫不避諱的掀開身上蓋着的袍子站起身,從雪地裡將自己的衣衫撿起,就這麼光着身子在他赤裸裸的目光中更衣。
等她穿好回頭,他還呆愣在那裡,癡癡的望着她絕色無雙的臉頰,突然發現自己娶的這個娘子,足夠大氣,足夠開放。
這麼在男人身邊公然更衣的,風月場所的女子也沒有她這麼的乾爽利落,一點兒也不拖泥帶水,彷彿,他不存在一般。
“娘子,照顧一下,好歹爲夫是身心正常的男人……”垂眸看了看耀武揚威的兄弟,鳳君邪拉長的聲音帶着委屈和撒嬌,“你這樣更衣,是故意在勾引爲夫嗎?”
“不是!”要勾引你,姐多的是辦法,沒有必要脫了衣服勾引,墨瞳轉身賞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看到他胯間高高鼓起的一塊,頓時大樂,“死王爺,你再不起來,太陽就要下山了。”
剛纔瘋狂了那麼久,渾身痠痛、兩腿發麻,她覺得,她現在需要一張牀,一張柔軟的大牀,一張柔軟得讓人躺上去就不想起來的舒服大牀。
想到這裡,她就默默的詛咒某個吃飽喝足的男人,一次不夠,兩次不過癮,他孃的竟然還真的來了第三次。
已經有過兩次,第三次哪有那麼容易出來?
於是,他特別持久,她就被操練了很久,剛纔就特別想一腳過去,狠狠的踹到他蛋碎,看他還意氣風發的欺負她不。
可惜,夢想是完美的,現實永遠都是殘酷的,她的腿還沒有擡起來,就被他給早有防備的壓下,然後等待她的,是他更變態、更腹黑、更狂野的懲罰。
這下子,她是再也沒有力氣了,如果不是異於常人的身體細胞構造,她打賭,她現在已經跟破布娃娃似得,打死也起不來。
“好,娘子餓了,爲夫的陪你去吃飯!”見她確實累了,鳳君邪想了想,一躍而起,迅速將衣衫穿戴整齊,然後披上大氅,將她冒汗的身子包裹在懷裡,貼着她的耳朵壞笑,“餵飽了你,你晚上才能餵飽我,瞳兒說對不對?”
“對你個大頭鬼!”墨瞳臉頰漲紅,一拳頭過去,準備把他大門牙打掉,卻被他偏頭躲過,拳頭帶着勁風擦過他的脖子,順着衣襟看到自己的指甲印,她輕咳了聲,尷尬的輕捶了下他的胸膛,順勢靠上他的肩膀裝柔弱,“我累了,抱我回去!”
“好!”鳳君邪求之不得,直接將她用大氅包裹了個嚴實,然後攔腰抱起,看着她紅透的耳朵和脖子,心情呈直線上升,高喊一聲,“伺候王妃娘娘用膳洗澡嘍……”
身形一晃飄走,湖邊除了被清理乾淨得大石和清晰的腳印,沒有人知道兩人來過這裡,更沒有人想到,這裡會成爲兩人翻雲覆雨的最佳場所。
“瞳兒,你說的賭,賭注是什麼?”抱着墨瞳穿過密林,鳳君邪背後除了身影,竟然沒有一個腳印,足以看出他內功的深湛和輕功的卓越。
“我賭她們今晚動手,而且是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動手腳!”墨瞳墨瞳摟着他的脖子,神采飛揚、意氣風發。
“如果她們今晚不動手呢?”腹黑的邪帝殿下眼珠子轉了轉,便想到一個絕妙的計策,要想那些女人不動手,他多的是辦法。
不過,他要先問清楚賭注是什麼再說,“還有,娘子,你的賭注是什麼?爲夫的和你打賭,沒有一個誘人的賭注,可提不起興趣來!”
邪魅的目光掃過她玲瓏有致的曲線,腦海裡回放着剛纔別樣的快感和刺激,他灼灼眼底帶了赤裸裸的渴望。
這小妖精體力比他想象中好得多,到底有多大的承受力,他要不要找個時間,試一下?
不然他總害怕傷到她,自己還沒得到快樂,這小妖精便在那裡滿臉春色的誘惑自己,守不住關元的將所有熱情都給她,這讓邪王點下很沒面子!
每次她叫着鬧着不要了,事後卻活蹦亂跳的,根本不像房事頻繁、虛脫乏力的人,顯然,這小妖精是故意的。
“賭注嘛……”墨瞳咬着手指望天,想了一炷香的時間倏然轉眸,送給他一個充滿誘惑和熱情的眼神,他呼吸一滯,小腹一緊,滿滿的熱情齊齊涌向某個部位,期待她接下來的誘人條件。
“如果我贏了,你就給萌萌解蠱,如果我輸了,一個月之內,我任你處置!”聰明的墨瞳深知大餌才能釣大魚的道理,扔出來的橄欖枝讓人心動。
“果然是個,誘人的賭注啊!”鳳君邪眸光一黯,邪魅肆意的眼神望着她玲瓏有致的身段,暗想着無論如何,也要贏了這個賭,讓她獲得極致的歡愉,他的渴望完全釋放。
“必須的必啊,敢不敢賭?”已經未卜先知的讓冷魅安排人去那些女人耳邊煽風點火,墨瞳就不信,那些女人還能按捺得住!
篤定自己今天必贏的她,囂張的直視他幽深帶着渴望的黑眸,臉上魔魅的笑越來越大,嘴角也越揚越高。
“賭,如此誘人的賭約,怎麼能不賭?”鳳君邪曖昧的目光掃過懷中完美的嬌軀,在她耳朵邊吹着邪氣,“再說了,娘子你如此誘人,意思如此明顯,爲夫又怎麼能不盡心盡力,讓娘子身心都獲得愉悅和滿足呢?”
意思明顯?
她的意思很明顯嗎?
墨瞳瞪着魔魅的大眼看着他的臉,恨不能把他妖孽的臉盯出個大窟窿來,卻不得不承認,這男人的長相,還真是……禍國殃民、女人殺手啊!
她懵懂的模樣落在邪王殿下眼底,分外可愛,笑聲也更加爽朗輕快,連帶着腳下的步伐,都加快了許多。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實施自己的計劃,爲贏得這場賭,爲這誘人的賭注而熱血沸騰了!
在很多年後的某一天,墨瞳和鳳君邪重溫今日情景時,英明神武的邪王殿下便將新月山列爲禁地,理由是他的王妃喜歡在夢湖游泳,而那不長眼的男人不但偷看,還偷看了很久。
雖然已經將那個對着自家娘子完美裸體yy的男人五馬分屍,扔到大街上喂狗,他依然擔心日後有人闖入。
再後來,這夢湖就成了墨瞳姑娘的專用游泳池,炎炎夏日遊泳,秋日也游泳,冬日心血來潮了就冬泳,那不怕凍的體格讓邪王殿下大呼稀奇。
這些則是後話了,暫且不提。
邪王府後院,錢德開震驚的望着花園涼亭中的鶯鶯燕燕,銳利的眸閃過一抹茫然和不解,王爺和王妃不是帶她們出去賞雪賞梅了嗎?
怎麼她們都回來了,王爺和王妃卻不見了?
是王爺帶着王妃去風花雪月浪漫去了,還是王妃又調皮跑了,王爺顧不得這些千嬌百媚的美人兒,趕去追娘子,故意上演寵妻的戲碼給這些夫人看?
招手叫來個小廝,他低頭在小廝耳畔如此這般的吩咐了幾句,這才轉身,看到蓉蓉攙扶着醒來的中年女子,臉上頓時堆上和煦如春風的笑,迎上前去。
“你身子不好,怎麼還出來吹風?”上前將女子另外一邊手臂攙扶了,錢德開這才低聲對蓉蓉道,“你也真是的,這麼冷的天,怎麼把你娘帶出來吹風?萬一感染了風寒,仔細你的皮!”
“爹,是娘非要出來,您怎麼能怪女兒?”蓉蓉跺腳,俏麗的臉上帶着嬌俏。
聰慧的她知道,她這樣的身份想要嫁給仰慕的邪王殿下,還要仰仗這位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卻疼她至深的爹。
畢竟,邪王殿下是錢總管從小看大的,在邪王殿下眼裡,錢總管是比父皇還要親近,比母后對自己還要好,還要慈祥的人。
對他,鳳君邪幾乎是言聽計從,這也是錢德開一直服侍他們兄弟,又忠心耿耿、體貼入微的緣故。
“好了好了,你也不要怪蓉蓉,是我聽到外面這麼多夫人都在說話,以爲出了什麼事情,便出來瞧瞧!”李霞的聲音嬌嬌柔柔的,帶着一股子溫和的氣息,拍了拍錢德開的手,臉上掛着淡雅脫俗的微笑,“你是不是還有事情要忙?”
“沒什麼,幾位夫人出來賞雪作詩罷了!”錢德開眉開眼笑的攙着她往回走,看一眼蓉蓉搜尋的目光,忍不住一笑,“別找了,王爺和王妃還沒出來,想來是有別的事情!”
“爹爹……”沒想到他說的如此明白,蓉蓉臉頰一紅,跺腳撒嬌搖晃自家孃親的臂彎,嘟嘴不依道,“孃親,爹爹欺負人,您要給蓉蓉做主啊!”
“蓉蓉,不是娘說你,王爺不是你能高攀的,拋開他傲人的身份和權利不算,他的才華、長相、能力,都只有王妃那樣絕代芳華的人,才配得上!”看一眼錢德開,李霞微笑着拍自家女兒的手,母女二人目光交匯,傳遞着某中訊息。
“可是,娘,人家就是喜歡王爺嘛,王爺英俊瀟灑、丰神俊朗,是雲都閨中女兒做夢都想嫁的人,女兒……”再看一眼錢德開,蓉蓉身子扭得更厲害,小腳在地上跺來跺去,頭上釵環叮噹作響,嬌俏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