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我說的更明確一點兒?”眯眼,墨瞳大眼睛裡帶了魔魅而妖異的光,“三天前,你和你的兩個兄弟,在破廟裡將兩名落難主僕輪姦,還搶走她們的錢財,是也不是?”
一邊說,一邊走進黑衣男子,嘴角勾起殘酷冷笑,那非常緩慢的步伐宛如尖刀,一下下捅在男人的心窩,鮮血淋漓,他的身子顫抖得如秋風中落葉一半,不敢擡頭看膛目結舌的縣令和圍觀百姓。
幾名充滿正義的捕快已經將手放在了刀柄上,大有他點頭承認了,便要他血濺當場的狠厲和決絕。
“你……你……”顫抖的指着墨瞳,看到她瞳孔中魔魅的火焰,黑衣男嚇得雙腿顫慄,心幾乎跳出口腔來,卻死鴨子嘴硬的臉上閃過惱怒,“妖女,你不要血口噴人,你……”
“我?”墨瞳雙手叉腰,冷笑反駁,“老孃是不是血口噴人,反正這裡有那麼多捕快,去三里屯村口的破廟也不過二里地的路程,完全可以讓他們去破廟後的老柳樹下挖,看看能不能挖出她們的屍體啊。”
她越說,心情越激動,振奮的幾步上前,一腳狠狠將顫抖的黑衣男子踢翻,腳尖踩着他的胸口,故作兇相的道,“你知道,她們是怎麼死的嗎?”
“怎麼死的?”沒發現她挖了個陷阱,黑衣男人下意識的反問。
“她們是自縊而亡,就吊死在破廟後的老柳樹下!”俯下身,墨瞳冷笑着欣賞他驚恐的模樣,嘴角勾起怪異。
那雙魔魅又妖異的美眸深處,惡趣味中帶着壓抑的腹黑冷笑。
“你這個殺人多名的羅剎,你少在這裡蠱惑人心,你說我們三兄弟輪姦落難主僕,你哪來的證據?”這裡這麼多人,她腳上的力道並不大,男人手徐徐往後腰摸去,目光閃爍的將圍觀衆人的心思再次拉回今日的事情上來。
他自認爲聰明的將話題重新拉回,還真有無知的人望着墨瞳的目光,變了味道,包括那尖嘴猴腮的縣令。
他們都忍不住想,果然是奪命羅剎,聰慧機智,差點被她忽悠過去,忘記今日的正事兒了。
縣令大人重新回到座位上,拿起驚堂木就那麼一拍,捋着鬍鬚故作凜然,一本正經的正要開口,墨瞳卻擡頭,給他一個冰冷而魔魅的眼神。
嚇得他渾身發抖,右手一軟,驚堂木落到地上,剛剛坐下的縣令大人再次站起來,不過是驚跳起來,抱着右腳在大堂上跳來跳去,跟猴子一般,惹來無數嘲笑的目光。
“你殺人我可是親眼所見,兩個兄弟的身上,還帶着你的匕首呢,匕首上,有你的手印。”眼見這麼多人重新站在自己這邊,男人再次得意洋洋起來,摸到別再腰後的匕首,嘴角揚起奸詐的笑。
你這個殺人如麻的女人,你這個知道得太多的煞星,今日我不除掉你,我日後還怎麼在樑官鎮混下去?
“你要證據是嗎?”腳尖一個用力,男人哎呦一聲,胳膊壓在身下,疼得呲牙咧嘴,哀嚎出聲,卻還是倔強的點頭,篤定自己沒有留下絲毫痕跡。
“那落難主僕在破廟後的老柳樹下自縊身亡,她們用來自縊的繩子,可是你們綁她們雙手的腰帶呢,你說,這算不算物證呢?”怪異一笑,墨瞳從衣袖裡掏出一條黑色的東西在男人面前晃了晃,神采飛揚到。
頓時,百姓的目光又變了一個樣子,懷疑的看了看墨瞳絕代芳華的臉,最終懷疑那長相猥瑣的男人在說謊。
“不可能!”男人瞪大眼睛,看着她將黑色腰帶扔給捕快,憤慨道。
“有什麼不可能?”拍了拍手,墨瞳望着他就算疼得死去活來還往後腰摸的右臂,眼底閃過不屑的魔魅。
“那天我們幹過她們之後,害怕她們指認我們,不但把腰帶解了帶走,衣服都扔到河裡,順水……”縣令和百姓瞭然而拉長的“哦”和墨瞳魔魅眸子中閃過的笑意讓他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咬牙切齒的怒瞪墨瞳,“妖女,你敢使詐?”
“這是你自己說的,和老孃有什麼關係?”狠狠一腳將男人踢開,男人剛摸到的匕首落在地上,發出清脆響聲。
“妖女,你……你……你……”被眼明手快的捕快架起,男人不甘的望着墨瞳,咬牙切齒道,“你好奸詐!”
“對付你這樣的人渣,何必在乎手段?”拍了拍手,墨瞳詭異一笑,撿起地上的黑色絲帶,一下下繞在手腕上,“你自己腦殘加白癡,怎麼能怪姐使詐?”
“你……”男人陡然擡眸瞪着墨瞳,眼睛裡的不甘是那麼的明顯,“妖女,那兩個女人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樣對待我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