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全球黑暗界,一下就引起了震盪,其爆炸性不啻於當今世界的兩大霸主北美和華夏開戰。
畢竟在黑暗界,歐洲皇帝金亨利和華夏天龍柳浪,就是無上存在,能與他們比肩的,頂多還有一個南美的黑色羅蘭。
雖然是暗黑天榜三強,各爲一個時代的魁首,但因爲性別的原因,很多人還是認爲金亨利和柳浪,要比黑色羅蘭葉卡琳娜強上一籌。
由此可見,柳浪和金亨利之間的決戰,有什麼樣的影響。
比武俠小說裡的華山論劍,還要強大,是兩個時代的無敵王者決戰,而不是五絕相爭。
絕對的巔峰對決,世紀爭霸!
月圓之夜,決戰富士雪山之巔……
在消息傳揚出去的一個小時內,整個黑暗界都沸騰了,從華夏,到歐洲;從北美到南美,概莫能外。
北美賭城拉斯維加斯,華夏賭城澳島,網上菠菜等全球所有大小博彩公司,幾乎都在第一時間開出了賠率,押寶誰勝誰負。
這裡邊因爲民族自豪感或者利益相關,華夏黑暗界和歐洲黑暗界,各支持一方,展開了論戰。
很快這場口水大仗,就從黑暗界發酵到普通網民身上,隨即更大規模,更多口水的叫囂論戰掀起了。
論面積,華夏一個國家幾乎頂得上整個歐洲,而論人口,更是超過。所以即使是以華夏一國之網民,對戰歐洲全體,也絲毫不落下風。
唯一有些尷尬的是,因爲雙方的語言不同,很多時候得靠翻譯軟件或者翻譯組,使得沒能最大規模的短兵相接。
不過縱然是這樣,雙方也是口沫橫飛,想要用口水淹沒對方。
到得後來,雙方的部分媒體,也都加入了。
對比歐洲各國的各種媒體,在這一塊華夏就吃了一點虧了,不僅數量不夠,在國際社會上的話語權也不夠,讓很多華夏網民憤懣憋屈。
好在媒體間的勝負,並不會影響到真正的勝負,於是很多華夏網民,把
打臉、逆推的希望,寄託在柳浪的身上。
只要柳浪能夠草翻那什麼歐洲皇帝,那所有網絡上的、媒體間的論戰,都毫無意義。
一時間,柳浪從一個只有少部分知曉的黑暗天龍,變成了所有華夏人的圖騰,都希望他能夠碾壓金亨利。
……
震寰大廈,保安部經理室。
唐傳道把正開着新聞界面的手機,遞給柳浪,嘿嘿笑道:“柳大混蛋,現在幾乎所有人都希望你能夠贏得這場世紀爭霸。你要是贏了,就是華夏功臣,國民英雄。可你要是輸了……嘖嘖,我就不說了,你自己知道。”
柳浪把手機推回去,根本不看。
躺在大皮椅上,悠然地說道:“這場對決的結果,不會因爲任何因素改變,該是怎樣就是怎樣。所以網上的那些口水,也該怎樣就怎樣吧。”
“嘿,我怎麼聽着你好像沒什麼信心啊。要不要道爺我給你製作點興奮劑、三尸腦神丹什麼的吃吃?說不定到時候你就能實力大漲,一掌鎮壓金亨利喲!”唐傳道滿臉幸災樂禍。
說實話,他真是很想知道這次巔峰對決的結果,如果柳浪贏了,那他抽起血來就會更有成就感。
而如果柳浪輸了呢,那他也會很激動地看到柳浪怎麼被那些寄予厚望又失望的人湮沒。
正所謂承受了多少讚美,就要接受多少的詆譭。
想想還真是讓人興奮呢。
柳浪翻了個白眼,懶得去理會猥瑣不堪的唐老邋遢。
……
歐洲,布拉格,夜晚。
一座典雅的別墅裡,飄蕩着優美輕靈的鋼琴聲。
幽影倚在一個窗戶邊上,靜靜看着臺上的月亮。
偶爾,她會回過頭來,看一眼鋼琴前小肚隆起的美麗女人。
月色靜美,鋼琴悠揚,幽影的心思卻飄渺浩遠,穿越了重重的山脈和狂野,落到了大陸的另一端,華夏。
她也知曉了那個震撼整個黑暗界的消息,向來清冷的性子,也不禁娥眉輕蹙。
她是知道金亨利有多強大的,雖然也知道柳浪的超凡,可難免還是有些
緊張。
最主要的時候,她想回到大陸的另一段,到華夏去,到富士雪山去。
只是看看正在彈鋼琴的杜豔卿,她很快收起了這個念頭。
她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辜負。
終於,杜豔卿彈完了一曲《致愛麗絲》,輕撫着肚子,慢慢站了起來。
“幽影,一起過來喝喝茶吧。窗邊怪涼,不要凍着。”杜豔卿在輕喚道。
強大如幽影,當然不會在意一點夜涼,但還是走了過去。
在沙發上坐下,給兩人都倒上一杯茶後,幽影又想到了那個消息,突然問道:“夫人,我能問問,你爲什麼要生下這個孩子嗎?”
杜豔卿微詫,以前幽影雖然充當她的保鏢兼管家,但從來都只做份內的事,不會過問其它事情。
不過想了想,她嘴角輕抿,帶着溫柔的笑意,說道:“你知道的,我跟葉先生做了十多年的夫妻。不過他因爲懷念夫人,一直沒有碰過我,是阿浪讓我變得完整,也是他第一次讓我擁有了小寶貝。”
“就因爲這個?”幽影不太理解。
杜豔卿點點頭,又搖搖頭說:“可以這麼說,但更主要的原因,是我想爲阿浪生孩子。”
“可既然是這樣,那你爲什麼不告訴老大,而要偷偷跑到這裡來?”幽影追問,如果不是這樣,那她現在就應該還留在柳浪的身邊,月圓之夜也能跟着去東洲扶桑。
杜豔卿目光如水說道:“布拉格是我和阿浪緣起的地方,所以我覺得在這裡孕育我們的小寶貝,很合適。”
“至於暫時不告訴他,是因爲我們的關係還不宜公開。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不想給他帶去困擾。”
幽影點點頭,終於懂了,也就不再多問了。
……
澳洲,此時又是另外一翻景象。
在昏黃的餘暉中,一個青春靚麗,又透着幾分煞氣的黑衣女人,站在一處高聳的懸崖邊。
懸崖之外,是翻滾激盪,肆意拍打的怒濤。
黑衣女人,看着面前一個跛腿的男人說道:“一個月後,我要去扶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