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狗子是盜墓出身的,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兩個玉佩吊墜絕非凡品,應該是那種冬暖夏涼,可以調解人體體溫的,尤其是女孩子佩戴,更是對於女性經期有很好的調理作用。
寶貝啊!
見唐子瑜和沈君傲,還有些猶豫,可是把李二狗子給急壞了,他連忙道:“君傲、子瑜,既然賈爺爺讓你們收下,你們就收下嘛,這也是他老人家的一番心意。”
“這個……”她倆就看着賈思邈。
“行,你們收下吧。”
聽到賈思邈這麼說,她倆連忙將玉佩吊墜拿了過來,興奮道:“賈哥,快來幫我們戴上。”
秀髮撩了起來,露出了修長、白皙的脖頸,賈思邈這樣從後面給戴項鍊,視線剛好是順着沈君傲的領口望了進去。胸前的飽滿,幾乎是有大半,都映入了他的視線中,連胸衣的蕾絲花邊都一樣清晰可見。
這一幕,讓賈思邈的心跳瞬間加快。不得不承認,沈君傲的身材保持得十分好,肌膚也很有彈性,連點兒多餘的脂肪都沒有。這可是長期大量運動的結果,唐子瑜和張兮兮都沒法兒跟她比。
當然了,她們也有她們的優點,比如說張兮兮的肌膚就很是嬌嫩,如羊脂白玉一般。而唐子瑜的肌膚很白,很白,都有些晃眼睛。要是有機會的話,賈思邈毫不介意,她們三個都躺在一張牀上,他好好的研究研究,肌膚和人體構造到底是有什麼區別。
沈君傲的臉蛋微紅,嗔怪道:“賈哥,你幹什麼呢?還沒有戴好嗎?”
賈思邈咳咳了幾聲,戀戀不捨地收回了視線,終於是將項鍊給沈君傲戴上了。他又走到了唐子瑜的身邊,卻遭到了唐子瑜的強烈反對。色狼!讓你戴項鍊,不是讓你佔眼睛便宜,沈君傲不說,不等於她不說。
唐子瑜大聲道:“君傲,你來給我帶吧。”
沈君傲的臉蛋就更紅了,走過去,幫着唐子瑜將項鍊給戴上了。
男人在衣服,女人在項鍊,別說,戴上後感覺就是不一樣,很養眼。
賈思邈連連點頭:“好看,好看,這簡直就是爲你們親自設計的嘛。”
“是嗎?”唐子瑜和沈君傲都挺高興,哪個女人不喜歡漂亮呢。
“子瑜、君傲啊,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們賈家的媳婦了。要是賈思邈敢欺負你們,或者是做出了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情,你們就跟爺爺說,爺爺給你們做主。”
“還是爺爺好……啊?”
唐子瑜和沈君傲都吃了一驚,什麼媳婦啊,她們怎麼就突然成了賈家的媳婦了?
賈半閒掩飾不住的得意,笑道:“我就跟你們明說了,這是賈思邈的爹孃……嘿,留給我的,讓我交給賈家的媳婦。你們,就是嘍。”
“啊?”
早知道這樣,她們說什麼也不能收下這玉佩吊墜啊?難怪說,賈思邈這麼壞了,敢情這也帶遺傳的呀?她們作勢要將玉佩吊墜摘下來,賈思邈連忙道:“嗨,你們幹什麼呢?收下就收下了,怎麼還能再摘
下來呢?”
賈半閒笑道:“就是啊,戴上了,哪有摘下來的道理呢?坐,快坐下了,別這麼緊張了。”
難道說,戴着就等於是默許了嗎?其實,在沈君傲的心中,早就有了賈思邈,這點是毋庸置疑的。不過,女孩子都是矜持的,明明是心裡已經答應了,表面上也要有些小波折的。而唐子瑜,她現在的內心是十分複雜,本來,她的意中人是羅道烈。可在跟着賈思邈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一點一滴中,賈思邈都在潛心默化地影響着她。
這個男人,壞壞的,那是對敵人。
這個男人,挺好的,那是對自己人。
爲了自己的事情,他甘願一人扛起來,這絕對不是其他男人所能做到的。她是愛他,是愛他,是愛他呢?唐子瑜也有些說不清楚,但有一點,她是可以肯定的,她至少是不討厭賈思邈啊。
不討厭,不等於愛。
但是,愛是建立在不討厭的基礎上的。
既然連沈君傲都沒有摘,那自己也不摘了吧。再說了,當着賈半閒的面兒,就這麼摘掉了,也太不給面子了。唐子瑜找到了這麼兩個理由,終於是跟沈君傲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
這下,房間中的氣氛又不一樣了,賈半閒呵呵笑着,連嘴巴都合不攏了。
很快,就到了晚上八點鐘。
賈思邈站起身子,大聲道:“走,咱們也該去白家了。”
賈半閒道:“思邈,咱們賈家沒有怕過任何人,白家又算得了什麼?你儘管放心大膽地去幹,爺爺和釋大師都在後面支持你。”
一愣,賈思邈問道:“釋大師知道我去白家?”
賈半閒道:“那你就甭管了,你忙你的去吧。”
一直走到樓下,坐到了車上,唐子瑜這才問道:“賈哥,我記得你跟白曉天約定的時間,就是八點鐘啊?現在,都已經八點了,咱們才從家中走,不是晚點了嗎?”
賈思邈聳了聳肩膀,笑道:“大人物都是壓陣的,咱們要是按時按點去了,豈不是給足了白家人的面子?反正,咱們都是去砸場子的,怎麼挑事兒怎麼來。”
“就咱們五個……砸場子?”
“這我還嫌多呢,要不,你跟君傲都別去了。我和二狗子、阿蒙過去就行。”
“不行,我們必須跟着。要是打起來,我們還能幫上忙。”
“還用得着你們出手嗎?跟着看熱鬧就行。”
看熱鬧,就要有看熱鬧的裝備——爆米花、可樂。這樣坐在一邊,看賈思邈、吳阿蒙等人收拾白家人,那有多過癮。特意,在超市的門口停了一下,唐子瑜下去買了吃的,這才又驅車趕往了嶺南白家。
等他們趕到了白家的時候,都已經是八點半多了。白家的大鐵門緊閉着,在門上亮着兩盞燈,將門口照映得如同白晝一般。當賈思邈等人一出現,就立即讓白家人發現了,嘎吱嘎吱,大鐵門敞開着,賈思邈等人直接開了進去。
前面,有護院的指引着,一直到了院內的一
棟別墅門口。
甬道的兩邊,都是花叢和齊腰深的樹叢。根本就看不到樹叢、花叢內的情況。這要是埋伏個百八十人的,如石沉大海一般,很難發現。在別墅左上方,有一處小斜坡,坡上種植着幾棵環抱粗的大樹。
幾棵樹上,都掛着燈。
在樹下,放着幾張藤椅和一張藤桌,藤椅上坐着幾個人,白曉天就在其中。
白曉天在一個人的背後站着,那人臉型稍長,顎下留了幾縷鬍鬚,從外表上,看不出有什麼出奇的地方。只有眉毛,很長很長,中間連接了,竟然是一字眉。在他的身上,散發着一股凜然的霸氣,這絕對是一般人所沒有的。白曉天跟他的臉型有幾分相似,估計他就是白曉天的父親白振眉了。
坐在白振眉旁邊的,是一個圓臉,剃着光頭的中年人,只是坐在那兒,他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刀,寒芒咄咄迫人,渾身上下都透着攻擊力。這人是誰?賈思邈不太清楚,但是他也能夠想象得到,這人的功夫很不簡單。
旁邊,還有幾個人,應該都是白家的護院高手了,目光灼灼,絕非泛泛之輩。
看來這次,白家是真下了血本了。
賈思邈往前走了幾步,拱手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堵車,堵車了。”
白曉天在白振眉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話,白振眉站起身子,哈哈道:“沒事,能請到賈少光臨寒舍,是我們白家的榮幸,快請過來坐。”
“就這麼一張藤桌,白先生也不是待客之道啊。”
“我立即叫人換桌子。”
“算了。”
賈思邈擺擺手,大聲道:“我今天過來,就是想問問白先生,令郎昨天去嶺南俱樂部,在大庭廣衆之下辱罵孫仁耀,未免有些過火了吧?我就是想討個說法。”
“什麼?”
這話一出,讓白振眉,還有他身邊的那個圓臉、剃着光頭的中年人臉上都不禁變了顏色。白曉天捱揍了,讓賈思邈連槽牙都給打掉了,他們還沒去找賈思邈的麻煩,賈思邈竟然又來向他們興師問罪來了。
什麼討個說法啊?這就是打臉來了,還是上門來打臉。
以白家現在在嶺南市的勢力和地位,豈能容忍人這樣放肆?白振眉冷笑道:“賈思邈,你這樣做未免有些過了吧?即便是我們家曉天,昨天辱罵了孫仁耀,可你呢?你打傷了他,又怎麼算?”
“那是他自己自找的,我讓他滾,他不滾,我能有什麼辦法?只好是幫他滾出去了。”
“狂妄!”
那個渾身上下都透着攻擊力的中年人,終於是暴跳起來,手指着賈思邈,喝道:“小子,我不管你在南江市,還有江南省的省城怎麼囂張,今天到了嶺南市,你就甭想活着離開了。”
賈思邈問道:“你誰啊?”
那中年人傲然道:“丁鵬。”
“丁鵬是誰?”
“呃……”
丁鵬差點兒讓賈思邈的一句話,給噎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