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過有男人非禮女人的,有聽說過女人非禮男人嗎?
是,賈思邈是經常遭受女孩子的非禮,但是他一向很自重啊。
姚芊芊狠狠地瞪着賈思邈,看你鬆手不鬆手?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賈思邈的嗓門兒更大:“非禮呀,非禮呀,有人非禮我,趕緊來救我啊。”
這臺詞兒好像是我的吧?
姚芊芊怒道:“賈思邈,你太無恥了吧?誰非禮你了”
“誰無齒了?還無牙呢。”
賈思邈振振有詞的,悲憤道:“你非禮我,你還有理了?我是真沒見過,像你這樣放浪的女人。”
“我非禮你?我……”
“那個……美女,你能不能把人家賈少的手鬆開啊。”
楊鬱走了過來,小心地說了一句話。
姚芊芊瞪了楊鬱一眼,哼道:“誰握着他的手了?是他握着我的手……啊?怎麼會這樣啊?”
剛纔,明明是賈思邈握着自己的手。怎麼這麼一轉眼的工夫,變成是自己握着他的手了?光顧着跟賈思邈鬥嘴了,以至於她愣是沒有覺察出來。現在,聽到楊鬱這麼一說,她就像是觸電了一般,趕緊將賈思邈給鬆開了,又退後了兩步,臉蛋瞬間就紅到了耳朵根。
從來沒有過任何一次,她有這般羞窘過。
終日打眼,竟然被雁啄了眼。
大江大浪都過去了,今天竟然在這兒小河溝中翻了船。
不管是在青幫中,還是在什麼地方,只有姚芊芊欺負別人的份兒,她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欺辱啊?現在,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的身上。雖然說,他們的沒有說什麼,但是他們的眼神中,已經告訴她了——瞅瞅這個女人,長得挺漂亮的,身段也挺好的,怎麼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來呢?非禮男人,哎呦喂,真是不敢想象啊。
再囂張,再狂妄,再飛揚跋扈,姚芊芊也不能擺脫一個事實,她是一個女孩子,是蹲着撒-尿地。不信,你就站起來試試?賈思邈雙手合攏胸前,很委屈,很無辜的模樣,看樣子就像是剛剛讓分給非禮過的小媳婦,別提有多可憐了。
以至於,那些千金大小姐們都同情起賈思邈來了。
以至於,她們又都開始紛紛譴責起姚芊芊來了。
在這種敵強我弱的情況下,姚芊芊算是明白了,今天她就算是口吐蓮花,也難以說清楚了。沒想到,賈思邈顛倒黑白的本事,比他的人品還更是無恥。
姚芊芊狠狠道:“行,賈思邈,夠你狠,今天我認栽了。”
賈思邈委屈道:“你想怎麼樣?我親完、非禮完我了,就像這樣一走了之嗎?”
“那你想怎麼樣?”
“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
“什麼?我……我賠償你的精神損失費?”
這下,姚芊芊倒是沒有生氣,反而是笑了:“那你說,你覺得多少精神損失費合適啊?多了我可沒有。”
“一塊錢。”
“你這麼賤啊?”
“你別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是非禮一
下一塊錢,你剛纔非禮我多少下,就應該付給我多少錢。還有哦,非禮的位置不一樣,價格也不一樣。親了我一千,還有哦,你……唉,你摸着男人的那個地方,摸了那麼久,最少要給一萬塊。”
“誰摸你了?”
“咋的,你又不想承認了?剛纔,可是你親口承認,說是非禮我了,還要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看錢多了,你就賴賬,哪有你這樣的呀?”
繞來繞去,讓賈思邈給繞進去了呀。
就在姚芊芊這麼一愣神的剎那,現場就有人喊道:“賠錢。”
“賠錢。”
“賠錢。”
還有一個男人,他不認識姚芊芊,直接張開了雙臂,把衣服都給撩起來了,大聲道:“美女,你還是來非禮我吧,我不要錢,隨便你怎麼非禮都行……啊~~~”
他的話還沒等說完,姚芊芊一甩手,一根冰針激射了過去,刺入了他的身體。再撩衣服啊?再露出的小肚肚啊?他就像是掉進了冰窟中似的,激靈靈地打了個冷戰,然後就開始哆嗦起來了。
不凍死你纔怪!
姚芊芊哼了一聲,轉身就往回走。
賈思邈大聲道:“嗨,你怎麼可以這樣啊?我的精神損失費呢?”
姚芊芊咬牙道:“你放心,我往後會一點點還給你的。”
賈思邈聳了聳肩膀,嘆聲道:“唉,青幫的人怎麼可以這樣呢,簡直是不可理喻。非禮了人家,她還有理了,這算是什麼世道啊。”
姚芊芊回到了座位上,鄧涵玉和鐵戰等人也站起身子,離去了。
楊鬱不敢怠慢了,顛顛地送到了門口。趙無妨還不忘記提醒賈思邈一聲,別忘了明天晚上的約定,九點鐘,不見不散。
這回,青幫的人走了,讓人的精神都跟着一鬆,現場的氣氛也都跟着鬆緩了下來。這些人,盡情地蹦着,跳着,這纔是舞會party應有的氣氛和節奏啊。席陽和李玖哲,這樣在舞會party中,絕對是佔據着主角兒地位的人,這次也成了賈思邈的陪襯。
賈思邈,纔是這個舞會最閃耀的新星!
喬詩語、姚芊芊,都跟他跳了舞,然後就是那些千金大小姐們,她們可是親眼看到了賈思邈的能量,不畏青幫,又有市警備區的人作爲後盾,這得是多麼堅實的背景啊。有幾個女孩子依偎在他的懷中,盡情地用胸前的飽滿,在他的胸膛上蹭來蹭去的。
看她們的架勢,只要賈思邈夠夠手指頭,她們會立即投懷送抱,跟他去開房。
桃花運?
賈思邈向來是不缺桃花運,可是,旁邊有肖雅、於純瞅着,他覺得自己還是老實點的好。男人風流快活可以,總不能當着自己的女人面前,風流快活吧?那可真是作死了。
賈思邈滿身的浩然正氣,很是堅定地拒絕了她們,這倒是讓坐在一邊的喬詩語微微有些驚訝。她自然是不知道,旁邊坐着的肖雅、於純都是賈思邈的女人,她還以爲賈思邈真的潔身自好了。現在,像這樣的男人,真是不多了。
等回去,要是
真的能把舒痕爽和兮兮保健系列冷飲的銷路給打開,也是不錯。賈思邈能賺錢,自己不是一樣可以賺錢?
喬家?想要真正地在喬家立足,在港、臺、內地立足,必須是要有自己的能力。
人生的每時每刻,不是在押寶,押中了,贏了。押錯了,輸了,很簡單的事情。現在,喬詩語就是把寶押在了賈思邈的身上,就是不知道,等到開寶的那一刻,是大還是小了。
賈思邈走過來,笑着問道:“詩語,你明天什麼時候走?我去送你。”
“不用麻煩你了,我跟譚姐走就行。”
“其實吧,我不是想送你,我是覺得,你一個女孩子拿舒痕爽、兮兮保健系列冷飲,不太好拿吧?”
“這樣啊?”
喬詩語就笑了:“我明天下午兩點鐘的飛機,在江北國際機場。”
賈思邈道:“好,我一定準時趕到。”
散了,都散了。
賈思邈走到了李玖哲的身邊,笑道:“李公子,不知道你在省城還要呆多久啊?有時間去我的東風樓坐坐,咱們再切磋切磋醫術。”
這是在打臉嗎?李玖哲哼哼道:“等有機會,我是一定會去的。”
“跟你一起來的那個崔鍾明,怎麼樣了?沒事吧?”
“沒事,有勞掛念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回去跟他說一聲,別仗着有兩下三腳貓的功夫,就出來得瑟……哦,你知道得瑟是什麼意思吧?就是說,別出來裝叉。”
李玖哲的臉色很難看,躊躇滿志來到省城,灰土狼煙回到韓國,還真是鮮明地對比啊。這要是讓正道館的館主金龍雨和醫神李御道問起來,自己怎麼說?就說是,鬥醫輸了,鬥武也輸了,真是丟人哦。
他是決定了,等回去了,一個字也不能吐露。
看着李玖哲等人離開了,賈思邈又很是熱情地跟席陽打了個招呼,眼睛卻是有深意地看了看肖雅和於純,呵呵道:“席少爺,有時間咱們聚一聚,喝一杯啊。”
自從鄧涵玉、鐵戰等人離開的那一刻起,席陽的一顆心就揪着,再也沒有落下。剛纔,賈思邈以幫着他出頭的名義,叫李二狗子上去,把王貪狼給幹掉了。這筆賬,青幫的人能善罷甘休嗎?沒準兒就報復到了自己的頭上。
賈思邈,那就是個滾刀肉,在省城也沒有什麼產業,就一個小小的東風樓。可江南席家就不一樣了,在江南各個城市,幾乎是都有他們的生意。管得了一處,管不了兩處。管得了兩處,管不了三處、四處的……一旦青幫藉着這個由頭,對席家下手,席陽就是一哆嗦,真是不敢再往下去想了。
要是在半路上,遭受到青幫的劫殺呢?
席陽就笑道:“有時間,有時間,我現在就有時間啊。走,咱們就去喝一杯。”
“現在就去?都這麼晚了……”
“不晚,不晚,這才九點多鐘啊,正是大好時候。咱們去夜來香夜總會,我請客。”
“既然席少爺這麼說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