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本想出手滅了黑魔,免得以後麻煩,但歷史就是歷史,不管陳晨如何改變,終究是改變不了的。
九陽投入六道後,天界衆女蠢蠢欲動,百花仙子毫不猶豫地跟着九陽進入了六道輪迴中,還有衆多仙女則直接下凡等待九陽的轉世。
世間感情多蹉跎,陳晨感嘆着走在熱鬧的集市上,一女子突然跑了過來,拽着陳晨的手臂說道:“救我,救我!救救我!”
陳晨一臉疑惑:“姑娘你怎麼了?”
陳晨話音剛落,一柄鋼刀就當頭劈下,陳晨微微一笑,不躲也不閃,只聽金屬碰撞的聲音隆隆響起,卻是鋼刀節節斷裂,碎成了好幾截。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給嚇傻了,媽呀!這還是人嗎?連刀都不怕。
許多人都閃離了陳晨,面對這超自然的力量大家都很畏懼,而那劈陳晨的,此刻正全身發抖,癡癡地蹲在原地。
那位姑娘也霎時不知該怎麼辦,她只不過見陳晨比較面善,所以想借他身躲一陣,沒想到卻遇到了個絕頂高手。
陳晨嘴角禽着個笑臉,文質彬彬地向女子點了點頭:“姑娘,相信現在他不敢來找你麻煩了。”
陳晨邊說邊打量着女子全身,見她穿着華麗,身上珠光寶氣金金閃閃,耀煞人眼,年齡不過二十出頭,身材倒是發育得不錯,光說長相已經可以高人一頭。
她圓溜溜的眼睛正看着陳晨,見陳晨盯着自己看她很是不好意思,但出於陳晨救了自己,她還是強忍着心中的不爽之意。
陳晨依舊壞笑上臉,幾萬年了也沒改掉這個習慣:“敢問姑娘如何稱呼呀?我見姑娘並非普通人家之女。”
被陳晨這麼一問,她果真結巴了,心有些虛虛的:“我叫白雨晴……我其實是燕國貴族,家族要我去和一個從未見過的老頭成親,我纔不幹呢!所以就跑了出來,這些人就是來抓我回去的。”
陳晨啞然失笑:“白雨晴?怎麼覺得這名字這麼耳熟呢,好像在哪聽過,我好像認識你來着,你等等啊,讓我想一想。”
幾萬年前的事情了,陳晨還有印象已經不錯了,白雨晴可是陳晨的徒弟,與宇文乾飛是一夥的。
但此刻的白雨晴也不知道是不是與其重名,就算真是她,現在也不知道以後的事情,聽了陳晨的話,她又好氣又好笑。
有多少人都想要與她攀結關係,用各種方法,陳晨這招她還是第一次見過,竟然說他與自己認識,真是有趣。
“我可不認識你,你別亂說行嗎?”白雨晴嗔怪地說道,若不是陳晨救了她,她早就甩手走人了。
陳晨想了許久,隱約想到一點事情,但被她這麼一說,陳晨也就懶得解釋了,兀自嘟囔着走了。
白雨晴見陳晨就這麼走了,也不問候一聲,很是惱怒,太沒禮數了:“餵你去哪?”
陳晨向後擺擺手:“天下盡是去處,走到哪算哪吧!事實上我都已經麻木了,去哪都一樣,天堂地獄任我挑。”
白雨晴追了上去:“你這人怎麼這麼奇怪呀?你不會是什麼得道的高人吧!我聽手下的人說,崑崙山上有修仙的地方,得道就能天下無敵,還能長生不老。”
白雨晴一副嚮往的表情,在陳晨聽來卻是無比厭惡,漫漫長路,其間的孤獨沒人知道,如過可以讓陳晨再選一次,陳晨一定不會再選這條路。
他想着過去普通人的日子,雖然家裡沒啥經濟實力,但日子總算過得去,天天能和張耀陳宇那幾個小子一起打鬧,一起泡妞,多爽!可現在,卻只能在這遠遠的古代獨自一人漂泊。
“長生不老有什麼好的,我要是你的話就好了,那多幸福呀,活脫脫一個官二代,孃的,這麼好的家境不知道把握。”陳晨恨鐵不成鋼的說着,卻說得白雨晴一陣疑惑。
“你說什麼,我的家境纔不好呢?我寧願不要這樣的家,我父皇根本就不顧我的死活。”白雨晴有心沒肺的說着。
陳晨一臉無奈:“當真是少年無知,白首悔!”
“你剛纔說你會長生
不老?真的?”白雨晴也不跟陳晨瞎絮叨,對於眼前這個神秘的男人,她還有其它頗多疑問。
陳晨也不隱瞞,微微點點頭:“我的確會,實話告訴你吧!我已經活了幾萬年了,那個時候地球都不知道還在哪呢!”
白雨晴似笑非笑的看着陳晨,心中想着着陳晨怎麼這麼混蛋,還沒有人敢如此戲弄自己呢!他竟然這樣明目張膽的欺騙自己,而且臉不紅,色不改的,果然是騙術界的高手呀!
陳晨還沒說完,嘴裡依舊滔滔不絕:“我不僅長生不老,我還會法術,不是我炫耀,只是我有好多年沒有找個人好好說話了,很多東西說了你也不信,所以我也不介意都說給你聽,讓你知道知道這些事情有多逆天。”
“不!我信,從你的眼睛裡,我看到了你沒有在說謊。”白雨晴很認真的說道,一點也不像開玩笑,更不像是假意配合。
陳晨有點沒反應過來:“你神呀!這樣都能看出來?我眼睛有什麼特別嗎?”
“沒什麼特別的,這是一種感覺,一種直覺!”白雨晴說完,臉上也堆起了笑容。
就在這時,身後來了一對軍馬,來勢洶洶,直朝陳晨白雨晴兩人奔去。
“二公主!請跟我們回去,不然我們就要奉命格殺勿論了!”一個領頭的嚴肅地說道。
白雨晴突然潸然淚下:“格殺勿論?誰下的命令?我父王嗎?”
“是!所以請二公主跟我們回去吧!”
“不可能,我是不會回去的,你還是殺了我吧!父王怎麼可以這樣……”白雨晴幾近絕望,痛苦了起來。
士兵們也有些爲難,但這是命令,不能違背,否則自己就得死。
白雨晴的婚約是皇上欽點的,誰也不能違背,若是違背那就是違抗聖旨,這可是株連九族的罪名,可白雨晴哪像那麼多,獨自離家出走,現在白家人只好殺了她,到時候皇上查起來,人已經死了,要成親就跟死人成去吧!
說時遲,那時快,衆兵將圍上前去,持起武器,正要砍了白雨晴的頭回去覆命,但此刻他們同時圍住了陳晨,這事情就不是那麼輕易解決的。
只見陳晨左手微揚,兵將們的刀都好像被吸鐵石吸走了一般,紛紛脫離大手,朝遠處飛去。
這時陳晨又打了個響指,士兵們的馬就突然失控了,東奔西跑,弄得在上面騎馬的士兵摔的摔,死拽着的死拽着,狼狽不堪。
“還不快滾!非要等我殺你們的話,那我就不客氣了。”陳晨懶洋洋的說了起來,這樣看起來陳晨再平常不過,但卻無不讓人膽寒。
士兵們都連滾帶爬地跑了,整條街到最後只剩下了陳晨和白雨晴兩人。
白雨晴哭哭啼啼地說道:“爲什麼要救我,讓我死了算了,反正現在我已經無家可歸了。”
陳晨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隨便你,想死的話就撞到那牆上去吧,不過一眨眼的事情。”
被陳晨這麼一說,原本哭哭啼啼的白雨晴突然掙起小臉怒道:“我偏不,憑什麼給你看笑話呀!”
“行了,那哥可走了,你就慢慢離家出走吧!”陳晨說完便揚長而去,走進了一間酒館。
沒想到白雨晴也跟着去了:“喂等等我,你一定會法術對不對,教我吧!等等我!”
陳晨叫了好多陳年老酒,正要在此一醉方休。
一旁的白雨晴連連哀求:“教我吧!求求你了!”
陳晨本沒有收徒之意,但轉念一想,在這漫長的歷史長河中,如果能收個卡哇伊美女做徒弟陪自己解解悶還是可以的,索性陳晨也就同意了。
“這個收你做徒弟是可以的,不過你可一定要肯吃苦呀!看你這細皮嫩肉的,我怕……”
陳晨話還沒說完,白雨晴就打了保票:“放心,我一定可以的,爲了自力更生,我就吃點苦吧!”
就這樣陳晨教了她修煉,開始主要先讓她有長生的本領,陳晨參悟這麼多年,對於修煉已經瞭如指掌,授人本領自然也是小菜一碟。
只不過白雨晴資質不夠,所以想要成爲大神實在太難,不過她的長生本領倒是練得如火純青。
陳晨帶着白雨晴在風雨中前行,有陳晨在倒是沒什麼危險可言,只不過他們都厭煩了身邊的人生老病死,而自己卻要見證着這一切。
到後來陳晨又遇到了古龍鋒血,他也是個修士,但門派內奸人太多了,弄得他被師門誣陷偷了修真秘籍,只能逃亡人間,後來遇到了陳晨。
他遇到陳晨時,正好被其師兄追殺,幸虧遇到了陳晨,是陳晨出手相救,不然他就要魂歸地府了。
古龍鋒血見陳晨是個好人,而且修爲又高,此後就追隨他了。
東漢末年,三國鼎立,到處兵慌馬亂,年年征戰。
陳晨在邯鄲時,遇到了一個外國人,他正要被處斬,原因是他的長相太奇怪了,有些人以爲他是妖怪。
但陳晨知道,他只是個外國人罷了,頭髮金黃,眼睛藍色,而且語言不通。
就這樣陳晨救下了他,後來得知他是羅馬來的,他們的船被暴風雨給卷毀了,搭着一塊木板一直飄到了華夏大地,真是牛*哇!魯濱孫漂流記的吧!
因爲世道太亂,陳晨帶着大家到了深山修煉,一直到了唐宋年間他們纔出現,陳晨帶着大家從深山中出來。
一出來陳晨就先找酒喝,到了一個叫女兒紅的酒館裡喝了起來,因爲他們一直在深山之中,所以對於外面的穿着都跟不上時代,依舊是漢時期的衣服,許多人都以爲這些人是研究古文物的呢。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打鬥聲,一直打到了酒館內,領頭的是一個囂張跋扈的闊公子。
陳晨一眼見他,雖然時隔幾萬年,但陳晨還記得,他應該是宇文乾飛。
果不其然,酒館內的小二見他來了都很害怕,連連哀求起來:“宇文公子,您可別難爲我們,別再砸東西了。”
“走開,這得看爺心情。”他一腳踢開了旁邊的小二,氣煞煞地衝了進來。
陳晨見到這個情況極爲惱怒,連忙上前制止了他的第二腳:“你丫的爲什麼出手打人?看不出呀,宇文乾飛,原來你起初是這個樣子的呀!”
“你是什麼人?竟敢管老子的事,真是不知死活。”宇文乾飛趾高氣揚地叫囂着,他囂張的氣焰讓旁人都懼怕三分。
陳晨站在他面前,一臉笑意:“勸你最好老實一點,不然我會收拾得你很慘!”
“可惡!”宇文乾飛剛要出手,就被一旁的古龍鋒血給彈了一指,之後全身不能動彈。
這一幕別人都沒發現,還以爲宇文乾飛不敢動手了呢!
陳晨依舊笑臉盈盈:“你不是我的對手,所以你需要老實一點,不然我把你褲子脫了,哈哈,這可比我打你更痛吧!”
宇文乾飛氣急敗壞,他哪受過這樣的氣呀!從小到大隻有他欺負別人的份,如今卻被別人給這樣威脅:“豈有此理,你到底想怎樣?”
“其實我不想怎麼樣,只是看不慣你的作風,替你爹爹好好管教管教你。”陳晨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好像眼前的一切都不值得他多看一眼。
宇文乾飛當然知道眼前這些人不是簡單的人物,但他爭強好勝,死要面子,哪會就這樣屈服。
陳晨也不期望他屈服,就是玩玩而已,很想知道宇文乾飛後來是怎麼樣變成另一個樣子的。
宇文乾飛惡狠狠地看着陳晨,心中不知在打什麼主意,最後他只說了一句話:“你給我記着!”
說完,他便揚長而去,帶着他的手下,又是責罵又是暴打,遇到這樣的事情他心中已經窩滿了怒火。
陳晨卻逍遙自在的在那喝着小酒,一點也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
白雨晴在一旁甚是惱怒,每次陪師傅出來都是喝酒,太沒勁了,也不到處去逛逛,見見外面的事物。
事實上,陳晨都知道外面發生了些什麼事情,記得以前爲了應付高考,陳晨可是用了異能把所有學科的內容都記下來了,所以對於歷史他還是懂得一些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