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佳在楊棟樑懷裡笑,笑得楊棟樑各種不要不要的,心裡彆扭勁兒就甭提了。
其實,他這種反應很好理解,如果你是楊棟樑,你的那個玩意兒剛剛被一女人拿過,然後這女人回來就是笑,你怎麼想?
笑屁啊,是我那玩意兒太小還是怎麼着?……我擦,尺寸還是很OK的好不好?
可能有點太敏感太玻璃心,可是,楊棟樑就是這麼想的。
“佳佳,你笑什麼呢?……呃,別笑了行不。”楊棟樑被郝佳笑得各種不自然。
可是,郝佳卻是笑得更厲害了,開始還是忍着憋着,後來乾脆就是忍不住笑出聲了。
“笑笑笑,我讓你笑。”楊棟樑很窘,左手不好用,就用手臂摟住郝佳,右手卻是伸出來去抓她的肋骨,撓撓撓,弄得她一陣癢癢,身體扭來扭去地嬌聲求饒:“棟樑別鬧了,我不笑了,不笑了。”雖然這麼說,可是她卻咯咯咯地笑得更兇了,折騰老半天,最後看她嬌-喘連連,臉上漲紅到喘氣都有些費勁了,楊棟樑才把她饒了。
“笑什麼呢?”楊棟樑不依不饒地問道。
“有意思唄。”聽楊棟樑又問,剛剛止住笑聲的郝佳又是忍不住發笑了,而她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一片羞紅,嬌羞無限,聲音甜糯,端的是美豔不可方物。
“什麼有意思?”
“你那個就像……就像一隻小烏龜的腦袋……嘻嘻。”郝佳說完這句話,又是害臊的把頭扎進楊棟樑的懷裡,然後嬌俏地低聲說道:“而且……”
“而且什麼啊?”楊棟樑這時候也豁出去了,明知故問地壞壞笑着——閨房之樂的時候,越不要臉就是越要臉,越要臉就是越不要臉。情調啊朋友,懂不懂什麼叫做情調?這種時候弄那麼嚴肅幹啥?裝模作樣的衛道士和老夫子是這世界上最無趣的一羣人,楊棟樑纔不屑跟他們爲伍呢。
郝佳更是一陣嬌羞,臉埋在楊棟樑懷裡嗯嗯嗯了半天,這才說道:“你的那種髒東西和你噓噓都從一個地方出來……好奇怪哦。”
呃……髒東西?
好吧!
雖然她不好意思說,楊棟樑卻也明白她指的就是那種只有男人才有,會讓女人懷孕生孩子的那種特殊液體了。
說起這種禁忌話題,楊棟樑也有點臉熱心跳,不過在這時候,作爲一個男人,一般都要比女人更放得開纔是,於是楊棟樑笑了,附在郝佳耳朵邊上輕輕的呵氣,說道:“男生都是這樣呀,佳佳,其實……你知道麼,以前我對你們女生也有誤解哦,那時候我還小,也不懂,就一直以爲女生的屁屁是多功能的呢,又能噓噓,又能便便,還能生小寶寶……後來我才明白不是這麼回事……”
“呀,不許說了不許說了……”
這話題是郝佳提起來的,此時她卻是羞得要死要活,兩隻粉拳捶着楊棟樑的胸膛:“你壞死了,那麼小的年紀就想這些事情……”
“是啊,就是因爲小纔不懂麼,後來長大,知道的多了,慢慢也就明白了。”楊棟樑嘿嘿壞笑着,那隻依然不怎麼好使的右手已經哆裡哆嗦的從郝佳的衣服下襬探了進去,撫住了一座高聳而溫暖的山峰。
“嗯……”
郝佳一聲嚶嚀,身體一顫,卻沒有逃避,只是將頭埋得更深,低低的聲音喘息着,享受着情郎的撫慰。見她不肯擡頭,楊棟樑那隻攬住她腰肢的左小臂一用力,竟是將她的上半身提了起來,然後向前探過頭去,輕輕吻住那一對因爲刺激而有些顫抖的柔軟雙脣。
而郝佳此時也是動了真情,兩隻眼睛閉着,睫毛修長,與楊棟樑吻在一起,吻着吻着,她的手也開始不老實,緩緩下移,將楊棟樑的褲子拉鍊解開,釋放出那早已硬如鐵石一般的凸起,握在手裡,輕輕的上下律動。
一時間,病房中春光無限,只能聽到兩個人熱烈而又躁動的呼吸聲。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
終於,伴隨着楊棟樑的一聲低沉的嘶吼,他達到了沸騰的頂點,
“佳佳……”楊棟樑急促地呼吸着,按住了郝佳的手,古話說的好,事極必反,月滿則虧。男人也是一樣,達到頂點之後繼續刺激,那就不是舒爽,而是活受罪了。
這在生理學上有個學名:不應期……這時候的某物件兒需要休息一陣兒才能繼續使用,至於休息多久,則是根據每個人的個人體質不同而有所差別。
反正不能連續使用就是了……
郝佳趴在楊棟樑的身上,側着臉,嬌羞而又好奇地看着手中那漸漸萎縮下去的東西,俏臉羞紅,吃吃地笑,終於,她鬆開手,右手拇指和中指捏在一起,一張一合,拉起一條透明而又粘稠的線。
對於她這樣一個未經人事的姑娘來說,這樣的場面,又是羞臊,又是有趣,是一種令她心跳加速的奇妙事情,她也很享受這種兩個人之間的私密和溫存,只是略微有些遺憾的是……這樣的溫存只是皮毛,是表象,而不是最終那個令她發生改變的圓滿。
從她內心深處來說,她已經徹底認爲自己這輩子就是楊棟樑的人了,不會再有任何改變,她真的很想跟楊棟樑突破那最後一步,融入彼此,真真正正的,成爲楊棟樑的女人。
可是她知道,現在楊棟樑的心中還有一個桎梏,而這樣的情況下,嗯……如果自己堅持,或許這個願望也會實現的,可是,那樣一來,再怎麼融洽也會有一些執拗,有一些不自然。
那……那就再等等吧!
畢竟,郝佳是個女生,而哪個女生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是無比的圓滿而不留任何一絲遺憾呢?
不糾結了!
郝佳心裡想着,便將那心中一絲惆悵揮之而去,不想了。
她將手指放在鼻子前面聞聞,然後歪歪頭,另一隻手扇扇,調皮地道:“好腥哦!”
真是有點腥,可是……這是愛人的味道,是楊棟樑的味道,就算再腥一百倍,似乎也不會讓人感到討厭呢。
看見她那調皮又可愛的小模樣,楊棟樑愛暱地在她手背上敲了一下:“那你還聞?去,那點紙來,擦擦。”
郝佳甜甜一笑……可是,就在她剛想站起身來去拿衛生紙的時候,外面竟是忽然傳來了一陣有些雜亂的腳步聲,緊接着,就是有人敲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