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蕭逸飛又將一套煉氣功法,教給了姐妹兩,讓她們回到自己房間去進行修煉。
爲了防止發生意外,還讓萬豐去她們房間,在旁邊給姐妹兩護法。
等到房間裡就只剩下自己一個人,蕭逸飛便拿出那塊七彩翡翠,仔細端詳。
本來,蕭逸飛是想將這塊翡翠製成首飾,分別送給夢露和雲煙的,可是,眼下越看越覺得這塊翡翠實在是太漂亮了,有些不捨得將它們給切割,做成首飾。
“這樣的翡翠,讓它保持完整狀態,纔是最完美的。”
“所以,還是將它當成一件完整的禮物,整個送出去最好。”
“可是,這裡只有一塊翡翠,而夢露和師姐是兩個人,把它送給誰纔好呢?”
蕭逸飛心裡頗爲糾結。
覺得不管把它送給誰,都對另外一人不公平。
而偏偏二女在他心中,都佔據了二分之一的地位。
心裡嘆了口氣。
“要是這樣的七彩翡翠有兩塊就好了。”
通往阮府的直行道上,一輛豪車緩緩駛來,最後停在了阮府門前。
此時的阮府,府前懸掛着兩盞白燈籠,上面寫着醒目鮮明的“奠”字。
透過敞開的大門,可以看到院內擺設着靈堂,不斷有嚶嚶哭聲從裡面傳出,還能看到身穿白色喪服的男男女女進進出出。
府前早已候着不少身穿喪服的精壯男子。
其中領頭之人,又黑又矮,長的與阮文烏有七成相似。
此人乃是和阮文烏一起,被人罵爲“烏龜兄弟”的阮文貴。
同時也是阮文烏的親弟弟。
阮文貴除了是阮文烏的親弟弟,還是黑蛇幫的高層領導。
而且此人和他哥哥一樣,也是兇殘成性,無惡不作。
哥哥慘死,阮文貴這個當弟弟的,如今已經接任了幫主之位,成爲黑蛇幫新任幫主。
可是作爲騰城最大地下勢力黑蛇幫的新任幫主,阮文貴此時居然老老實實地侯在府前,看到豪車開過來之後,沒等車在門前停下,阮文貴就立刻帶着一羣手下匆匆迎了上來,並且親自將車門打開。
車門打開後,從裡面走下來一位身穿紅袍的老者。
阮文貴忙道:“紅葉大師,請!”
紅葉大師冷着臉,信步走進了阮府。
阮文貴一行人連忙屁顛屁顛跟了上來。
院子裡,靈堂的中央,擺放着一具顏色漆黑的棺木。
阮文烏面色蒼白,閉着眼睛躺在棺木裡面,早已死去。
紅葉大師站在棺材邊,面無表情看着裡面阮文烏的遺體,眼神冰冷。
一陣陣寒氣從他身上冒出。
周圍的空氣好像驟然降低數十倍,讓人心裡發冷。
阮文貴剛剛命令周圍人散開,回頭看到紅葉大師冰冷的眼神,不禁打了個寒顫。
不過他不懼反喜。
因爲,眼前的紅葉大師,可是一位真正的降頭大師啊!
而且還是他大哥的師傅。
正因爲阮文烏擁有紅葉大師這樣一個牛叉的師傅,所以才學的一手強大的降頭術。
從而一手建立黑蛇幫,打下整個騰城的江山,讓黑蛇幫成爲騰城最大的幫派。
可以說,沒有紅葉大師,就沒有阮文烏,以及阮文貴和阮家的今天,也不會有黑蛇幫存在。
阮文烏對紅葉大師這位師傅,非常的敬畏,這些年,對紅葉大師的各種要求,都全力滿足。
要錢送錢,要女人送女人,要小孩修煉……阮文烏也會通過各種偷摸拐騙的手段,弄來大量的小孩送給紅葉大叔修煉。
眼下大哥被殺,阮文貴深知殺人兇手肯定不是普通人。
所以,要想給大哥報仇,就只能靠紅葉大師!
於是,阮文貴頓時哭求道:“大師,我大哥死的太慘了,請您一定要幫我大哥報仇啊!”
“放心,我的徒弟不是誰都能殺的!不管是誰幹的,這筆仇,我都會跟他算得一清二楚!”紅葉大師問道,“查的怎麼樣了?文烏是被誰殺害的?”
“查清楚了,是一個叫蕭逸飛的小子,還有他的弟子萬豐。對了,還有貝安吉,以及一對姓阮的小賤人!他們現在都住在邊城酒店!”
“好!既然這些人能夠殺害文烏,看來也不是普通人,就讓我去會會他們吧!”
紅葉大師滿臉森然的說道。
邊城酒店。
蕭逸飛正在房間爲送禮的事情左右爲難的時候,忽然,外面傳來一陣門鈴聲。
蕭逸飛心念一動,將七彩翡翠迅速收進須彌戒指之後,便上前打開了房門。
門外,果然站着喬裝後的貝安吉。
她是收到蕭逸飛的微信之後,匆匆趕過來的。
貝安吉進到房間,迅速解下了臉上的僞裝。
四處看着,皺眉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小星和小竹呢?不是說好了由我照顧她們,帶她們去京城的嗎?怎麼又變卦了呢?”
蕭逸飛將剛纔發生的事情解釋了一邊,當然也隱瞞了該隱瞞的東西。
攤了攤手,說道:“她們堅持要跟着我,我也沒有辦法,所以,現在我已經收了她們爲弟子。不過你放心,以後我這個做師傅的,會好好照顧她們的。”
貝安吉道:“好吧,既然小星小竹執意跟着你,我也不強求。而且,你賭石這麼厲害,還有一手神奇的醫術,她們拜你爲師,也是明智的決定。但是,你說你們要離開騰城,四處遊歷,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還要給我解毒嗎?”
蕭逸飛笑道:“放心,經過我的治療,你現在體內的毒素,已經穩定了許多,就算短時間內停止治療,也沒什麼大礙。等我回江城之後,你再來江城找我,我繼續替你解毒。而且,這次外出遊歷,我也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儘快幫你解毒的辦法。這樣,你也能早點恢復健康。”
貝安吉皺眉道:“那我能不能跟你們一起同行?這樣你們可以一邊遊歷,一邊給我解毒呢?”
蕭逸飛笑着搖頭:“不行。我們可不是去遊山玩水的,到時候會非常辛苦,你跟着我們,會忍受不了的。”
“那小星小竹呢?她們不是會跟你們一起同行嗎?既然她們都能忍受,我爲什麼不可以呢?我的身體可不比她們差。”貝安吉噘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