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的按摩,真的很有效,甄惜臉上的難受之色,逐漸消退了……
看她現在的樣子,病況應該已經完全好轉了。
於是蕭逸飛果斷的停止了按摩。
哪知道就在他將手收回,剛剛起身,準備從牀上站起來的時候,甄惜卻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逸飛,別走……”
蕭逸飛訝然回頭:“甄姨……”
不等他把話說完,就發現甄惜竟然用力抓着他的手,然後往牀上用力一拽。
蕭逸飛頓時猝不及防的跌坐回牀上,然後滿目愕然地,看着甄惜飛身投入他的懷裡,雙臂緊緊抱住他,像蟒蛇一樣,將他勒得死死的。
而且她整個人都完全投入了他的懷裡,透過旗袍薄薄的絲綢布料,能夠清楚的感知到她的高度,以及身體的溫度。
燙的嚇人!
蕭逸飛大驚失色,萬萬沒想到甄惜竟然會這樣做。
“甄姨,你這是幹什麼?”
一邊說着,一邊連忙抓着她的手,用力掙脫。
甄惜的力氣再大,也遠遠比不上蕭逸飛。
蕭逸飛很輕鬆就將她的手掙脫了,然後什麼也沒做,徑直往房間外面走去。
他不敢留在房間裡了。
也不敢再跟她呆在一起。
就怕抵擋不住誘惑,犯下無法彌補的錯誤。
所以乾脆躲着她。
但是甄惜卻連鞋都沒穿,赤着腳,一路跟了上來,說道:“逸飛,你別走!甄姨只是想放縱一次!憑什麼雲青禾能夠亂來,而我卻只能恪守婦道?憑什麼他能和那個女人卿卿我我,濃情蜜意,而我卻只能獨守空房,孤芳自賞?”
“逸飛,你放心,甄姨只想放縱一次,今晚之後,我們還是繼續保持以前的關係,而且你放心,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我們不說出去,誰也不會知道這件事,連煙兒也不會知情!逸飛,你別走,你是不是嫌棄甄姨太老?”
甄惜以驚人的語速,說出了這樣一大番話。
而蕭逸飛聽得滿頭是汗。
萬萬沒想到甄惜竟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這種事情,卻是萬萬不可!
蕭逸飛可不想作死。
一語不發,二話不說,匆匆走到了房間門口。
準備開門逃走。
哪知道就在這時,卻聽見身後傳來撕拉一聲響。
像是撕爛布匹的聲音。
雖然心裡告誡自己,此時千萬不要回頭,但蕭逸飛卻還是忍不住回頭匆匆一瞥,結果卻差點嚇得頭皮發麻。
只見此時的甄惜,竟然將身上的旗袍,完全撕破了,裡面的風景,完全暴露在外。
於是在漆黑的背景下,出現了一片雪白。
真是黑白分明!
不知道她爲什麼要這樣做?
難道是想色誘自己?
於是蕭逸飛走的更快了。
迅速打開了門鎖,正要出門,驀然,身後傳來甄惜急迫的喊聲:“站住!逸飛,你要是走出去,我就自殺在你面前!”
蕭逸飛皺起眉頭,回頭望去,看到甄惜原本盤好的秀髮,此時全都凌亂的散落下來,原本固定頭髮用的髮釵,此時卻被她拿在手上,比在頸下,擺出威脅自己的樣子。
蕭逸飛頓時無奈了。
看來,目前只能這樣了。
兩根靈絲閃射而出,無聲無息,射到甄惜身前。
一根準確纏住了她手上的髮釵。
一根則刺入了她身上的昏睡穴。
於是下一刻,她直接昏厥了過去,整個人也往地上癱倒下去。
因爲髮釵被靈絲纏住,所以倒是不用擔心她昏過去之後,會誤傷她自己。
早在蕭逸飛釋放靈絲時,他的人也動了。
宛如殘影,閃射到甄惜的身旁,趕在她倒地之前,將她一把抱在懷裡,免得她摔傷。
這一次,沒了旗袍的阻隔,觸感更加光滑美妙。
而且自她身上,散發出陣陣芳香,沁人心扉。
抱起來時,才發現看似丰韻的她,卻輕若無物一般。
蕭逸飛驅除雜念,將甄惜迅速抱着,放到了牀上。
讓她在牀上躺好。
看看她身上衣不遮體的樣子,擔心她着涼,又準備爲她蓋上被子,哪知道,還不等他付諸行動,就在此時,房間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了,接着便看到雲青禾一手拿着手電筒,一手扶着花蕎依,出現在門外。
其中雲青禾神色焦急的說道:“逸飛,你花阿姨她不舒服,快,快幫她……”
光柱照射在牀上,聲音嘎然而止!
看着躺在牀上,衣不遮體的甄惜,以及坐在牀邊,正伸手朝着甄惜探去的蕭逸飛,雲青禾整個人完全呆住了。
真正的呆若木雞!
很顯然,他萬萬沒想到,會在蕭逸飛的房間裡,看見這樣的一幕景象。
呆滯之後,就是憤怒。
他的臉,頓時變得一片鐵青。
蕭逸飛也有些發懵!
沒料到竟然會這麼巧!
這個時候,雲青禾竟然會出現!
而一看雲青禾現在的反應,就知道事情大條了。
雲青禾顯然是誤會了。
也對!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而且還是衣不遮體……
此情此景,實在是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別說雲青禾了,如果換成蕭逸飛遇到這樣的情況,也會產生同樣的誤會。
按理說,既然雲青禾與甄惜已經離婚了,那麼,就算她和蕭逸飛之間真的發生過什麼,雲青禾也無權多問。
但是,蕭逸飛很清楚,雖然因爲花蕎依這個第三者的存在,令雲青禾和甄惜之間的婚姻徹底破滅,但是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卻還在,而且還很深厚。
外加上蕭逸飛與雲煙的關係,這件事更是難以容忍。
雲青禾沒有當場爆炸,已經算是非常冷靜了。
“逸飛,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雲青禾面色鐵青的質問蕭逸飛。
大有如果蕭逸飛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就要上來和他拼命的態勢。
甚至他連身邊正感到不舒服的花蕎依,都扔下不顧,衝進了房間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