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私人領域之中,幾乎到處佈滿監控。
而且在頂層有一個專門的監控室,有他最信任的人一直看着,只要有陌生人闖入,他就會在第一時間知道,但一旦進入頂層,就沒有任何監控了。
畢竟這是張懷仁自己的私人生活領域,他可不喜歡自己也被監控。
但縱然如此,別人想要打這一層的主意,也很難很暗,從裡面上來,下面還有幾關要走,從外面爬上來,那這裡到處也都是保鏢守衛,不等見到張懷仁,估計也先掛了。
所以別說摧毀這個基地,單說見到張懷仁一面,已經是很困難的事兒。
張懷仁卻從未想到過這許多艱難,因爲他不必考慮這個問題,有雷轟在,他什麼都不怕,他可以盡情享受自己的私人生活,縱然這生活已經過了許多年。
但他還是從不厭倦。
人之所以爲人,就是有些低俗情趣,一輩子都會爲之追求。
張懷仁在某一方面可能令人敬畏,但在某些方面,也同樣令人唾棄。
此時他已經吃完飯,也處理完了今天所有的事情。
身邊當然還有一個貌美如花的妹子。
不同的是,這個妹子卻不是臉上大笑,隨時侍奉的那種類型,她整個人穿着最性感的紅色長裙,蓮藕般的玉臂,修長圓潤的玉腿,還有那令人深陷的眼波,但人卻是被綁着的。
她的頭髮都有些散亂,嘴角似乎都被咬破了,還沾着點滴血跡。
她就像是一個囚徒一般,但卻是最魅惑,最誘人的囚徒,此刻就落在張老狗的手中。
而張老狗也正興致勃勃地端着一杯紅酒,在上下打量着她。
她就像是她的一個玩物,也像是一件藝術品。
他肆意的欣賞,毫不避諱。
這令那女子更羞憤。
她低着頭,只看着地面,卻一眼都不看張懷仁,而且她似乎很有骨氣,在這攝人無比的張老狗面前,竟似也沒有任何畏懼,沒有任何慌亂,自是沉吟不語。
張懷仁一邊看,一邊嘖嘴,偶爾還喝一小杯紅酒助興。
他在那女子的面前來回踱步,悠然道:“李敏,這可是你老公把你賣給我的,要怪,你也只能怪你老公薄情寡義,何必跟我較勁兒呢?”
女子憤然道:“他到底怎麼答應你的,你又是通過什麼手段讓他屈服,此刻他又怎樣,你敢說出來嗎?”
張懷仁怔了一下,隨即笑哈哈道:“我用的手段是不怎麼高明,但誰讓他不開竅,你長得這麼漂亮,他卻要獨佔,我都不知道,就他那瘦弱的身板,能滿足你這樣的貓兒嗎?”
女子啐了一口:“無恥!”
張懷仁笑的更肆意:“男人跟女人之間,說什麼無恥不無恥,難不成你跟你老公在牀上,他還跟你講什麼利益道德?”
女子冷哼不語。
張懷仁卻說的更起勁:“其實我這人也是很講道理的,我又不是要霸佔你,最多玩上個三天三夜,你又可以跟他做相愛夫妻,看他偏偏不肯,你誰我若不用點手段,怎麼
能夠得到你呢?”
女子驀地擡頭,狠狠地盯着他:“除非你把我弄暈了,否則,休想我服從你!”
張懷仁搖搖頭嘆息道:“弄暈了多不好玩,若那樣的話,我早就得手了,何必等到今日,況且,你過來後,我一直這麼禮待你,又何曾有任何脅迫,所以我勸你還是能夠好好想想,也許你配合的話,我到時候放了你,你跟你老公,還是可以繼續過日子。”
女子不屑一顧:“你休想騙我,我寧肯死,也不會讓你碰我的,就算我老公還接受我,我自己也無法忍受被你這樣卑鄙無恥的人所玷污。”
貞潔,早已是不被人所看重的東西。
在現代這個社會裡,也沒有幾個人將就忠貞,甚至講忠貞的話,都會被人說思想頑固,陳舊封建。
像李敏這樣的女子,還是在所少有。
但還是有。
她們值得人尊敬,卻又令人感傷。
畢竟命運無情!
張懷仁似乎有些慍怒,他又喝了口紅酒,稍有平息:“李敏,我可是一直耐着性子在陪你說話,希望你能夠審時度勢,不然的話,到最後,我未必不會霸王硬上勾,而且對於不配合的女人,我的處置一向很殘酷,你也知道,我那麼多兄弟,也都是一個月泄不了兩次火的人,我若把你給他們,就你這身材,我估計他們能夠輪番折騰你三天三夜都不讓你休息。”
這話未免太殘酷。
連李敏這麼建議的女子,聽了都忍不住流下淚來:“我還是那句話,我寧肯死!”
淚水總能夠打動善良男人的心。
卻總能激起邪惡男人的慾望。
張懷仁的目中散發着野獸一般的光芒,他終於忍不住坐到了李敏的面前,一隻手端着酒杯,一隻手攔住了李敏的纖腰:“死?有時候你覺得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兒,但有時候,想死都難如登天。”
李敏看着眼前惡魔一樣的老男人,突然冷笑。
張懷仁見她神色古怪,突然發覺不對,立即探手捏住她的嘴,李敏的嘴被捏開,裡面竟全是血,不過所幸張懷仁動手較快,她還不至於把舌頭咬斷。
張懷仁本來興趣十足,但看着她嘴角又流出血來,不禁震怒:“那狗東西到底有什麼值得你這麼忠貞對他,死都不肯隨我嗎?”
李敏冷冷地看着張懷仁,默默道:“有些東西,就算說了,你這種人也不會明白。”
張懷仁冷哼,驀地喊道雷轟!
就在他喊的同時,敲門聲響起。
張懷仁皺了下眉,然後道:“進來。”
進來的正是雷轟,他沒有問雷轟剛纔敲門是怎麼回事兒,直接道:“先砍了他老公的一隻手。”
回頭他又對李敏道:“還有你,若再敢尋死,我就讓我的兄弟輪番上了你的屍體,再把你脫光了丟在大街上,讓你老公死了也不瞑目!”
李敏聞言痛苦不已。
雷轟卻站着沒動,低聲喊了聲:“張爺。”
張懷仁眉頭皺的更緊:“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雷轟低着頭道:“剛纔有兄弟來報,說葉帥來了。”
張懷仁聞言,頓時臉色鉅變,他本來捏着李敏的嘴,此刻不但鬆開,而且整個人都突然站起來,怒聲道:“這混蛋欺人太甚,我還沒去找他,他居然敢找上門來!”
雷轟見他氣的吹鬍子瞪眼,立即道:“張爺,葉帥只是在下面玩,還開了一個包間,選了幾個妹子,不像是來找事兒的意思。”
張懷仁臉色又變:“不是來找事兒?那他是什麼意思?”
雷轟搖搖頭:“這個,我還真不清楚。”
張懷仁又來回踱步起來:“這小子到底在玩什麼把戲,這皇爵會所是老子的地盤,他應該是很清楚,沒道理來了不是找事!”
驀地,他想到了什麼似的,立即道:“通知監控室,對這小子的行動要格外主意,媽的,他肯定有計劃,千萬不能讓他衝到上面來,另外,讓徐贇帶人去堵住他,管他麼到底打什麼算盤,幹掉再說!”
雷轟點頭離去。
門關上以後,張懷仁就回頭看着李敏,這個受了傷,卻還美豔的宛若含苞待放,不,已經是燦爛盛開的女子。
李敏別過頭,不看他。
張懷仁突然走到她的面前,用裡一撕,胸前的衣服就被他撕裂,裡面的粉紅內衣已經顯露出來,那呼之欲出的雙峰傲立,雪白而誘人。
他沉聲道;“反正老子現在也沒興趣了,管你服從不附從了,先幹了再說。”
說着,他就撲在那香滑酥軟的雙峰上,雙手更是從後面抱起了李敏,探入她光滑的玉背,來回撫摸。
李敏被他粗魯的舉動弄的有些疼,忍不住哼了一聲,又立即咬緊牙關。
張懷仁興致大起,獸性爆發。
他決定幹完李敏,就親自下去對付葉帥,不管怎樣,今晚這葉帥來了皇爵國際,就休想再離開!
可等他手伸到下面,準備連下面也撕開的時候,卻又被一陣敲門聲給打斷。
這下他就有些煩躁了。
再一次起身,攔在李敏面前,才沉聲道:“進來!”
進來的還是雷轟,臉上已然有緊張之色。
張懷仁壓抑着怒氣道:“你最好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不然的話,今晚你也不用找你的妹子暖被窩了。”
雷轟立即道:“張爺,葉帥跟一個隨行的女子,已經分散,他們各自在會所中引起混亂。”
張懷仁皺眉道:“什麼意思?”
雷轟道:“他們就是大鬧會所,下面全都是服務生,保鏢僅有幾個,根本攔不住葉帥。”
張懷仁憤然道:“葉帥攔不住,那女的也攔不住嗎?”
雷轟苦笑道:“問題就出在這裡,那女的竟然也不簡單,沒人能夠製得住他,而且除了那個女的,貌似還有一個女的,也加入了這混亂中,搞的兄弟們首尾不能兼顧,此時此刻,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張懷仁氣的來回轉悠,口裡不住地罵着廢物廢物。
雷轟這時候道:“張爺,要不我下去走一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