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了柔自己被扇過的臉,王海川知道現在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與其等到自己做好思想準備再來找虐,還不如直接迎頭而上,這樣多少還顯得自己利落一些,也省的再被燕雀兒看輕。
想通這些,王海川直接甩掉了自己的上衣,赤果着上身,雙目灼灼的盯着燕雀兒玲瓏有致的女喬軀,直接撲了上去,與此同是,一聲來自於靈魂的吶喊從他的嘴中傳了出來。
“柔虐我吧。”
看着臭不要臉的王海川,燕雀兒的俏臉微微一紅,不過聽到王海川的話之後,嘴角卻是認不住升起一絲細微的孤獨,只是這個弧度當中蘊含着的不是笑意倒像是陰謀。
“碰。”
一腳重重的踹在王海川的肚子上,把王海川踹倒在地,燕雀兒不給王海川任何喘氣的功夫,直接合身而上,連打在踹的照着王海川全身各處就是一頓招呼,爲了保證自己不會被王海川時不時竄出提內的真氣所傷,燕雀兒早就調動起自己的真氣覆蓋在了拳腳之上,難怪能夠如此的有恃無恐。
只是一會兒的功夫,王海川已經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裝起了死狗,沒辦法,不知道燕雀兒究竟是跟自己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拳拳到肉,腳腳到骨,全身上下除了命跟子,基本上都被燕雀兒臨幸了一遍,而且還是狠狠的臨幸。
不懷好意的燕雀兒一邊活動着自己的手腳,一邊滿臉壞笑的看着王海川已經不可能在分清楚模樣的面龐,輕聲問道:“還要不要繼續啊?”
“不……不要了”
“哎喲,只剩下一點點就完成了,你不是很期待這自己真氣護體穩固下來的一刻麼,既然你選擇了讓我幫你,我怎麼也要幫你幫到底啊。”
燕雀兒能這麼好心,就算是王海川被揍成了豬頭,也絕對不相信燕雀兒裝出來的溫柔。
“真……真的不用了。”
“還剩下一個地方,你稍微認認就好了。”
看着燕雀兒的樣子,王海川沒來由的渾身一愣,接着他突然間想起自己全身上下唯一沒有受到照顧的地方好像就剩下命,根子了,莫不是燕雀兒真的要對自己那裡動手?
剛想明白的王海川還沒有來得及對自己的命,根子進行防護,燕雀兒的一腳已是狠狠的踢在了自己的襠部。
“嗷……”
一聲悽慘之極的嚎叫,從王海川的嘴中傳出,讓整個舊宅當中住着的所有人,都認不住搖了搖頭,似乎所有人都知道王海川究竟是承受了什麼樣的痛苦,才能發出這樣的聲音。
一天的時間,在王海川痛苦的認受當中慢慢流逝,當他能夠從地上站起來的時候,他乾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伸手莫了莫自己的小弟還有那兩個沒有孵出來的小兄弟,確定當真沒有什麼損傷之後,這才捂着襠艱難的走出了燕雀兒的房間。
看着樓下正坐在桌子上吃飯的燕雀兒,以及她那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王海川恨的
牙癢癢,他決定以後要是有機會的話,一定要讓她嚐嚐自己小弟的厲害。
“臭小子,還不趕緊下來吃點飯,然後給我滾回房間運功療傷穩固境界。”
曾祖的話那就是聖旨,就算是王海川如今下樓多少有點費勁,他也不敢武逆曾祖的意願,艱難的從樓上走了下來,坐在桌子邊上對着餐桌上的東西就是一陣幻影龍爪手……
吃飽喝足,渾身上下的疼痛似乎也輕鬆了不少,王海川理也不理依舊坐在桌子邊上捧着一碗白飯看着空空如也的菜盤子發呆的衆人,紐頭撅着皮股一紐一紐的朝着樓上自己的房間走去。
“我說丫頭,你怎麼就不知道下腳重點。”
曾祖的話差點讓王海川從樓梯上滑下來……
回到房間的王海川急忙調動全身的真氣移凍於全身各處,着重朝着自己的小弟引去了一些……
一連運轉了三四遍,待到小弟沒有什麼痛感之後,王海川這才一頭躺在堅石更的板chuang上,任由提內的真氣自主運轉了起來。
躺在chuang上的王海川開始思索着一個問題,既然七爺能夠培養一批江湖人士,那麼他爲什麼不能。
當今社會,最講究的就是團隊協作,一個人的能力再強,也不可能凌駕於一個團隊之上,就算是王海川的醫術了得,身手無雙,可他又能把多少人撂倒在地。
如今只是一個小小的土地開發的批文,就讓他不得不等待着週一同的出招,要是他能夠有這樣的一隊人,還用等,直接分派出去,只要週一同敢找人,就地就對敢朝着週一同伸出援手的傢伙一頓胖揍,打到不敢幫爲止。
當然,這是最直接也是最低級的辦法,王海川的真實想法是培養一羣人,讓後讓他們進人政要機關,要是可能的話送入部隊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只要一聲令下,想要批文要批文,想要土地要土地,還不是任由自己施爲?!
想着這個美好的未來,王海川面含笑意的沉沉睡了過去,在夢裡,他夢到自己指揮着無數人幫自己解決了很多的事情,那種輕鬆的樣子,讓他差點從夢中笑醒。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了王海川的房間,灑在了他的身上,把他從美夢當中拉到了現實。
如今已是夏末秋初,窗外的太陽儘管只是朝陽,卻是已經開始顯示着它那無與倫比的溫度,王海川看着窗外湛藍的天空,他知道今天又是一個酷熱的天氣。
窗外感受到陽光溫度的蟬,開始發了瘋的鳴叫,給世間增添了一絲嘈雜,也增加了一些生機。
從chuang上爬起來,王海川伸了個懶腰,感覺到從未有過的輕鬆,走到洗漱間裡,看着鏡子裡完好無損的自己,他認不住伸手莫了莫自己的臉臉頰,似乎對於自己的傷能夠在一夜之間完全恢復正常沒有感到任何的意外,反倒是看着鏡子當中的自己又朝着帥前進了不小的一步。
“草,又他m變帥了。”
一種典型的自信培養方式,王海川已經堅持了很長的時間。沒辦法,他長相平平,可爲了不在自己的心裡生出自卑的情緒,他只能每天對着鏡子對自己進行催眠。
今天沒有什麼工作安排,相信劉霞爹也知道批文的事情記不得,所以他不會對自己進行催促,那麼沒什麼事情的話,就去找劉美珍好了,剛剛確定的男釹關係,要是不每天進行交流快速升溫的話,天知道人家會不會紐頭跟別人跑了。
想到就做,王海川匆匆的吃過早飯,在燕雀兒幽怨的目光注視下,飛也似的朝着外面跑了出去,這感覺不像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反倒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
現在也不過就是早上八點鐘,太陽纔剛剛升起來沒有多長時間,可是溫度卻是着實不低,怎麼說也得有三十來度的樣子。
王海川感受着陽光灑在身上傳來的那種炙熱的感覺,他知道今天八成會有人中暑。
九點,王海川出現在了劉美珍的房間外面,伸手輕輕在房門上敲了敲,期待着劉美珍打開房門看到自己時的那種驚喜的表情。
只是等了半天,非但沒有人開門,而且房間當中竟然聽不到任何的聲響。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王海川開始一邊敲着門一邊大聲的呼喚了起來。
“美珍,美珍……”
敲了半天,連對門的劉霞都穿着睡依從房間中走了出來,就是不見劉美珍的房子裡有任何的動靜。
“幹嘛的這一大早的,熱戀中的人果然是不可理喻啊。”劉霞斜倚在門框上,aotu有致的身形隨着這個動作,體現的更加突出,只是王海川現在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房間當中的劉美珍身上,根本就分不出注意力關注劉霞。
“別敲了,一會兒再給我房門敲壞了,我這還有一把鑰匙,你開門進去看看不就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麼。”劉霞無比幽怨的白了王海川一眼,把手中的備用鑰匙甩給了王海川。
伸手接過鑰匙,王海川急不可耐的打開了房間的門。
打開門之後,房間中並沒有意料當中的那種清涼感,反倒是有點炙熱的感覺,心頭一驚,王海川一個箭步躥進了房間,打開了劉美珍臥室的房門。
劉美珍就這麼躺在chuang上,緊緊閉着的窗簾讓這個房間看起來非常的暗,急忙拉開窗簾,藉着投入房間中的光芒,王海川注意到劉美珍發紅的臉頰,以及臉上那種痛苦的神情,要不是她緊緊皺着的眉頭還在微微的抖動,王海川甚至以爲她已經離開了人世。
劉美珍的臉上沒有汗水流出來,而且臉se紅的厲害,王海川輕輕的呼喚了幾嗓子,依舊不見劉美珍醒來,很顯然已經陷入了昏迷,有了初步的判斷,王海川知道她這是中暑了。
來的路上,王海川知道今天會有很多人中暑,卻是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診治的第一個中暑的病人竟然會是劉美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