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週一同靠着他老子的關係,想要把一個土地批文簽署的期限延長,也會有一個時限,這是江林市市長的一個業績,他不會爲了週一同的面子而無限期的拖延時間,當然要是周建軍親自示下的話,那麼就算是拖到更久,也不會是問題,可關鍵就是周建軍會這麼辦麼?
王海川估計,一週時間應該就是市長能夠允許的最高時限,等到一週之後,相信他會非常願意在劉霞爹的投標書上籤上自己的大名。
週一同不會傻到讓自己的老爹爲了自己的事業而給任何人打電話,作爲能夠爬到一方大佬的周建軍,絕對不可能爲了一個小小的土地批文,而把這麼大的一個把柄放在被人的手中。
也就是說留給週一同的時間也就剩下了一週。
對於南華路土地開發的事情,不管是誰,只要能夠成功的開發,那麼市長都會給點面子,只是多少的不同,所以在這方面週一同沒有太大的優勢,而現在能夠直接拿到這個批文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能夠順利的對南華路進行開發。
劉霞爹這裡有了王海川的保證和調節,完全能夠順利的進行開發,而週一同想要將機械開進這裡,只剩下兩個辦法可以走,一是借用軍方的力量,在這裡佈置重兵,讓偷走機械的宵小不能lu頭,另外一個就是尋找江湖人士。
江湖人士具有強大的個人武力,而且隨着時代的變遷,江湖人士對於現代科技的掌握也已經超越了普通人,再加上江湖人士很多已經練出了大自然賜予的一種神奇能量,真氣,更是讓江湖人士在社會很多重要職位或者崗位中佔的比重直線上升。
王海川就十分懷疑,昨天晚上拆除剷車的就是一羣江湖人士所爲,而整個南華路能夠具有江湖人士的地方就只剩下了當年的七爺現在的燕雀兒。
王海川由於一直待在山溝溝裡,對於江湖人士接觸的非常少,所以他並不清楚現在的江湖人士究竟已經牛x到了什麼樣的程度,最起碼他就不知道江湖人士什麼時候開始幹起了機械師的活計。
滿臉嘲弄的送走了週一同,王海川轉身朝着舊宅的方向緩緩走去,這個疑惑他必須現在就解,開,不然他很有可能錯估週一同的能量,而導致這場批文爭奪戰的失敗。
來到舊宅,舊宅裡面的人剛剛吃完飯,兩個保姆正在收拾餐桌上的剩飯剩菜,見到王海川走進來,郝姨滿臉笑容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朝王海川問道:“海川,你吃早飯沒?這裡還有,要不你吃點?”
“不用了,郝姨,我吃過了。”王海川看着桌子上剩下的半根油條還有不知道被誰要過一口的包子,他實在是沒有什麼胃口起吃別的唾沫,當然要是燕雀兒的那就另當別論了。
“這是燕雀兒吃剩下的哦……”郝姨似乎是看出了王海川心中所想,蠻有深意的看了王海川一眼,輕聲說道。
“額……”
王海川的遲疑讓郝姨認不住想笑,收拾桌子的手直接停了下來,看樣子是真的準備讓王海川品嚐燕雀兒的口水一樣。
“王海川你要是敢這麼噁心,我發誓一定讓你知道我的厲害。”站在樓上的燕雀兒不知道什麼時候lu出了頭,看着盯着桌子上食物的王海川,惡狠狠的威脅了起來。
“本來我都已經不打算吃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非要嚐嚐不可,剛纔郝姨可是說了這是你吃剩下的,拿要是被我吃了,咱們倆就相當於是間接接口勿了,哇哈哈……”對於燕雀兒把自己的腰摔傷這件事情,王海川一直耿耿於懷,見能夠讓燕雀兒吃癟,王海川又怎麼可能不爲之。
只見王海川快步的走到餐桌邊上,抓起那個咬了一口的包子,作勢就要往自己的嘴裡放去。
“找死……”
燕雀兒看到王海川的動作,臉上厭惡的神情毫不掩飾的綻放開來,爲了阻止王海川幹出這麼噁心的事情,她也顧不上刻意培養的淑女行徑,一隻手搭在護欄上,雙腳微微用力,直接從護欄上翻了下來。
抓着包子看着燕雀兒的王海川直接被燕雀兒這種膽大的行徑驚訝的愣在了當場,大張着的嘴甚至忘了朝包子上咬。
倒不是說燕雀兒翻身從樓上跳下來的動作讓王海川吃驚,作爲一個江湖人,而且還是有真氣在身的江湖人,飛檐走壁這種事情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他王海川也能做的出來。他驚訝的是燕雀兒竟然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走光,本來只有覆蓋到膝蓋上面的裙子,在這種劇烈的動作之下,直接化作了一把張開的大傘,裙子底下的風光被王海川看了個清清楚楚,嗯,粉紅se的……
落到地上的燕雀兒猛的衝到王海川的面前,沒有任何的猶豫一巴掌照着王海川的臉就扇了過來,明明包子就在王海川的手上,只要把手上的包子扇掉就能避免這種尷尬事情的發生,可燕雀兒似乎覺得在王海川那張討人厭的臉上狠狠的扇上一巴掌,似乎這樣能夠永遠的杜絕這種噁心事情的發生。
眼瞅着燕雀兒的小手就要落在自己的臉上,王海川想要躲閃已是來不及,不過出於本能他還是急忙把臉朝着一邊躲,抓着包子的手更是下意識的擡了起來,想要架住燕雀兒的手掌……
“啊……”
緊緊的閉着雙眼的王海川還在等待着那個迅若奔雷的手掌落在自己的臉上,可隨着手臂的接觸還有一股暖流的流出以及一聲慘叫卻是讓他滿臉疑惑的睜開了眼睛,看向了燕雀兒的方向,他確定這聲音絕對是燕雀兒的,只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落入王海川眼簾的是燕雀兒倒飛回去的身形,還有再次被揚起來的裙子以及裙子下面的風光……
這次王海川是真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滿臉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臂,再看看倒飛而去的燕雀兒,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雀兒……”郝姨一聲驚呼,直接朝着燕雀兒衝了過去,撲在了重重撞在牆壁上又重重落在地上的燕雀兒的身上。
郝姨扶起燕雀兒的上半深,一條血線掛在了燕雀兒的嘴角,她看向王海川的目光裡有着疑惑有着畏懼還有着一絲憤怒,她想說點什麼,可話到了嘴邊卻是怎麼也說不出來。
曾祖似乎再吃完早飯之後就回到了房間,聽到燕雀兒的驚呼急忙從房間當中衝了出來,可是進人眼簾的卻是燕雀兒在郝姨懷中瞪着王海川的一幕,臉上慢慢的爬滿了不可思議。
燕雀兒什麼身手,曾祖知道的清清楚楚,王海川什麼斤兩,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可從兩人交手之後的戰況來看,似乎是王海川佔了不小的便宜,事情怎麼會這樣?
“海川,你過來。”曾祖伸手招了招王海川,讓他來到自己的身邊。
“曾祖,我可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看着曾祖緊緊皺起的眉頭,王海川還以爲曾祖是想要揍自己一頓給燕雀兒出氣呢,急忙放下手中的包子,解釋了起來。
“你廢什麼話。”看着王海川墨跡的樣子,曾祖一個閃身出現在了王海川的身邊,伸出手狠狠的在王海川的後腦勺上啪了一巴掌。
隨後順勢涅住了王海川的手腕,皺着眉頭細細的感受了起來。
王海川一邊柔着後腦勺,一邊滿臉疑惑的看着曾祖凝重的表情,他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能夠讓曾祖會有如此凝重的表情。
良久,曾祖才放開了涅住王海川的手,狠狠的吐了口氣,不過看他臉上的表情卻是放鬆了下來。
注意到曾祖表情舒緩的王海川知道沒事了,心裡也不由自主的鬆了下來,就在他完全放鬆警惕的一刻,後腦勺上又是傳來一陣劇痛。
“他孃的,沒事亂用什麼真氣。”
柔着變的更痛的後腦勺,王海川覺的自己委屈及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什麼時候自己亂用真氣了。
看着王海川滿臉的疑惑和委屈,曾祖這才徹底的恢復了一成不變的樣子,給王海川細細的說了起來。
“看到燕雀兒的樣子沒有,分明是被外瀉的真氣所陣傷,要不然你認爲就你的兩下子能夠讓燕雀兒受到如此重創?開玩笑。”
“額……”聽到曾祖的解釋,王海川額頭上的汗水直接流了下來,開玩笑,走火入魔的代價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自己剛纔並沒有調動真氣,因爲他知道燕雀兒不會真的傷到她,而曾祖又說有真氣外瀉,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自己提內的真氣亂竄,剛好造成了這場慘劇的發生,而亂竄的真氣用一個術語來解釋的話,那就是所謂的走火入魔。
“我……我沒事吧。”王海川急忙感受着提內平和的真氣,艱難的嚥了口唾沫,朝着曾祖詢問了起來,他也實在是沒有品嚐過走火入魔究竟是個什麼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