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心之痛是我變得異常暴躁,雙翼瞬間變得堪比鋼鐵,迅速旋轉,宛如電風扇的扇葉一般將三個生物人大飛,幾乎同時,我振翅向靠在門上的歐陽博士飛了過去,那種速度,我料想歐陽博士無論如何也是逃不開的。複製本地址瀏覽http://%77%77%77%2e%62%69%71%69%2e%6d%65/
原先我和三個生物人糾纏,其實心裡面並沒有打算殺掉歐陽博士,但是現在我已經改變了主意,生物人的能耐超出了我的想象,他們也是黑暗病毒作用的結果,而他們的體內的黑暗病毒更是經歷過遺傳的漫長演化,所以我猜測,如果再這樣下去,說不定許多潛能還會被激發出來,到時候我的下場就可能不太樂觀了
。
我突然奔向歐陽博士,也把他自己嚇了一跳,不過他緊張的眼神之中,又帶着另一種陰翳的眼神,讓人捉摸不透,只感覺總有些不對勁。
也許是他太害怕了,我如是想。
我們相距只不過二十米不到的距離,有了雙翼的帶動,幾乎轉瞬之間我就到了歐陽博士的面前,但是就在我以爲得手了的時候,我卻突然看到歐陽博士衝我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
“你真是大白癡。”歐陽博士惡狠狠的衝我詭異一笑。
幾乎就在他說這句話的同時,我發現他沒有要躲開我,反而閃電般向我撲了過來,我從沒想過一個老頭子的速度會有那麼快,但是緊接着我就明白了原因。
歐陽博士有着那麼惡毒的想法,對於黑暗病毒的垂涎只怕是很早之前就有的事情了,黑暗病毒一方面可以使人加速衰老,但是另一方面,也可以使人容光煥發,也許這就是任何東西都具有的兩面性,歐陽博士研究黑暗病毒這麼多年,黑暗病毒的許多特性掌握的比我還要清楚準確,所以,他敢於把黑暗病毒注射到他自己的體內,這一點也不奇怪。
我和歐陽博士很快就照面了,我的雙拳發力打向他的臉頰。歐陽博士也用他的雙拳向我的胸膛打了過來。我們誰也沒有避讓誰,完全是硬碰硬的對打。
一聲沉悶的響聲之後,我們彼此分開,他的鼻子被我一圈打得鮮血直流,而我的胸膛被他震得一陣生疼,就像一口火辣辣的熱血就要從嘴裡噴出來了一般。
我剛剛站定,身後勁風響了起來,三個生物人的利爪已經抓了過來,我只恨現在手裡沒有匕首,不然的話我會毫不客氣的把這些討厭的傢伙碎屍萬段。
歐陽博士翻身就往鐵門衝了過去,我體內的黑暗病毒進化到第二階段也許被他猜中了,但是黑暗病毒對我的改造是一雙強而有力的翅膀,這也許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所以他現在準備逃離這個房間了。
快速震動雙翼,我再次脫離三個生物人的糾纏向歐陽博士衝了過去,我的速度比他快樂不少,幾乎是如離弦之箭一般衝過去的。
歐陽博士回頭看了我一眼,立刻轉身逃開,他轉而跑到那些休眠艙的位置,快速打開幾個休眠艙的蓋子。
“嗤嗤嗤”的氣閥聲音相繼響了起來,另外三個休眠艙內的生物人渾身一顫,慢慢的甦醒過來。
“快起來,快起來。”歐陽博士焦急的催促着。
原先那三個生物人就像不知道累的小強一樣再次從背後追了上來,我的臉色微變,這裡的休眠艙有好幾十個,要是歐陽博士把裡面的所有生物人都放了出來,那我就死定了。
想到情急之處,我的神經立刻緊繃起來
。這時正好有一哥生物人衝向我,我的有了雙翼之後,我對空間之力的運用反而少了,現在焦急起來,我的空間之力再次發揮了重要的作用。
生物人的一舉一動都完全反映在我的腦海中,雖然我們之間的距離隔得並不遠,但是就在生物人的利爪即將抓到我的身上的時候,我的身子還是詭異的一個旋轉讓開了。
雙手灌輸上我所有的力量,閃電般將即將從我身邊錯過去的生物人抓住,一隻手抓住對方的頭髮,兩手一錯,只聽得“卡擦”一聲,這個生物人的頭顱幾乎被我完全牛掉下來,脖子上已經因爲肌肉拉裂冒出了鮮血。
生物人癱軟在地上,我的雙眼也變得赤紅,腦海中好像有一個奇怪的聲音正在對我說着什麼,那種暗中的指示似乎就是在告訴我殺戮、侵佔,殺戮我所見到的一切,侵佔所有不屬於我的東西。
我的眼神慢慢變得迷離起來,我感覺到了自身的變化,努力想要制止,但是就在這時候,另外的兩個生物人又已經撲了過來。
背後的雙翼一震,我巧妙的躲開了,雙手一錯,再次將其中一個生物人的脖子扭斷。
那種“卡擦”的聲音似乎勾起了我的慾望。我主動撲向剩下的那個生物人,一番拳腳搏鬥之後,我再次用雙手將對方的脖子扭斷了,不過我的肩膀上和手臂上也有好幾處抓傷,而且我小腿上的傷勢比較嚴重,血流已經把我的鞋子全都染紅了。
不知何時,我聽到歐陽博士開始顫聲在和我講話,我沒有完全聽見,只能夠稍微聽見幾句,他說:“……我們要合作,你現在的情況很危險……第三階段,你知道第三階段意味着什麼嗎?你見過周東的下場嗎?……”
他還說了很多,但是我感覺我體內的所有血液都在沸騰,已經完全不受我的控制了,而且我的大腦工作彷彿出現了什麼不正常的現象,視聽都已經失去了正常的判斷。
到了後來,我只能看到歐陽博士的嘴巴似乎在抖動,他瞪大了眼睛正在和我講着什麼,但是我的耳朵卻奇怪的一個音符都沒有聽到。
我又看到三個生物人向我衝了過來。
歐陽博士似乎已經完全憤怒了,他的臉上是那種賭徒輸光了家產,準備最後孤注一擲的那種表情,他不斷的將剩餘的休眠艙打開,一個個生物人正在甦醒。
三個生物人撲向我,我只是本能的避開,然後用仇恨的雙手扭斷對方的脖子,一切顯得輕而易舉,動作也毫不脫離帶水。
當然了,對於我這種奇怪的狀態,僅僅如此還不算,我甚至將一個已經死了的生物人再度提了起來,木訥的看了一眼,然後雙手一用力,直接將那顆還帶着面具的頭顱從他的身體上扯了下來。鮮血噴濺在我的身上,我卻感覺非常舒服,那種舒服和我內心深處的另一個想法卻是完全相悖的,這個時候我想到了心理學上所說的“雙重人格”,兩個小人在我的內心正在打架。
生物人不斷撲向我,我的殺戮變成了毫無意義的工作,來一個殺一個,身上的傷勢也在不斷的增加,但是我好像是完全沒有意識到疼痛一般,最後已經分不清我身上的血到底是自己的還是生物人的了
。
這樣的殺戮不知道持續了幾分鐘,歐陽博士趁着我和生物人糾纏的時候打開門跑了,他沒有忘記關上鐵門,我心理面雖然很着急,希望追出去,但是我的身體還在機械的殺戮者,那些從我眼前劃過的利爪總是差着一兩寸的距離才能傷到我,而我卻能夠夠藉助我的雙翼非常巧妙的繞到生物人身後,然後用我管用的伎倆,雙手一錯,把對方的脖子生生扭斷。
不多時生物人就已經躺滿了屋子,鮮血撒的到處都是,只剩下我一個人還站着了,我也已經受了重傷,腿上的抓傷是我無法完全站直,身上的創傷讓我是我的血液幾乎就流完了。
我倒了下去,眼皮越來越沉重,最後我看了一眼那道鐵門,鐵門關得緊緊的,看來我出不去了。但是如果我沒有出去的話,歐陽博士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我擔心婉楠和我哥他們,歐陽博士也許會因此而殺了和我有關的所有人。
我暈了過去,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房間裡的燈光已經不亮着了,周圍漆黑一片,除了刺鼻的血腥味之外,我我不能感覺到任何東西。
我雙手撐地坐了起來,雙手摸到地上全是黏黏的血液,我的身上也全是黏黏的血液,雖然看不到,但我依然感覺非常噁心,噁心到想突出來。
後背雙翼已經不見了,我感覺身子從新迴歸了自己的意識掌控,我的靈魂終於再次駕馭了我的肉體,我站了起來,抹了抹手錶上的血痕,看一眼時間,現在是04:50,也就是說是凌晨快要天亮的時候,我已經睡了至少一天了。
我的心情變得非常糟糕,一種不祥的預感在我心頭反覆盤旋,不好了,一切都變得不好了,我感覺我反了大錯誤,一個極大的錯誤,非常大的錯誤,我可能已經害死我哥他們了,我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想着想着,我哭了起來,壓抑依舊的情感瞬間爆發了,我肚子蹲在牆角嚎啕大哭,眼淚把我淹沒了。
一個人總要在一個適當的時候獨自大哭,這樣有助於讓自己的心情輕鬆,但是我哭了很久,依然沒有感覺到心情好轉,我想我必須走出去,並且搜遍研究室的每一個角落纔會甘心了,我想見到婉楠,那種慾望從來沒有這麼強烈過。
我有空間之力,黑夜對我來說沒有任何阻擋效果,我站起來走到鐵門變,然後試圖打開鐵門,但是我沒有磁卡,也不知道密碼,我用蠻力試了幾次,但是依然沒有任何效果。研究室每一道門的設計都考慮到黑暗病毒的特點,所以這裡的門都是那麼結實的,我很難破開。
那隻能求助於外人了,我想到了夢露,我希望她會察覺到我失蹤了,她一定會的,每天我都會約他在一起吃宵夜,我想她會去找我,但願歐陽博士不會連她一起殺了,唯有祈禱了。
我用空間之力籠罩着實驗室的大部分區域,着重注視着餐廳,餐廳和我所在的地方距離並不遠,但是去餐廳也並不需要經過我這裡,所以即便夢露去了餐廳,我也不知道如何聯絡到她,情況並不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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