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晟忽然想起何利秀說過程曦涉及什麼案情導致自殺,身爲其子,楊晟想從活神仙瞭解一些有關父親的往事和案情真相。
“師傅,我爸自殺的背後涉及什麼案情是不是?聽何隊長說,是,也不是,我都弄糊塗了,您能給我說說嗎?”
“對你父親我也不瞭解,我離開隱蔽戰線也那麼多年了,幾乎與世隔絕,不過一點可以肯定,你父親的確患了抑鬱症,患了抑鬱症的人自殺機率特別高。”
“一個影視集團公司董事長,還是個全國聞名的大編劇,即使是抑鬱也不應該輕易自殺吧?以您的判斷,這裡面是不是有文章?”
“現在我能回答你的也只有一句話,此案還在調查中,是案子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目前還只能說是機密,對隱蔽戰線而言,偵破案子時的一切線索都是國家機密。”
活神仙既然這樣說了,楊晟心想也沒有再問下去的必要,兩人再聊了一些有關隱蔽戰線的事情後,楊晟辭別活神仙回到家裡,只見楊喜鵲還和李芸坐在廳堂裡聊天,兩人都有些不悅神色。
“楊晟,你真不讀書了嗎?我生你養你容易嗎?你說什麼要打工去?我們家目前又不缺錢花,要你打哪門子工啊?”楊喜鵲赫然起身,對其嚴加責問。
李芸偷偷地向楊晟獻了個媚眼,“是啊,你家現在是我們十里八鄉的有錢人。”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媽,表嫂,你們想多了,我乾的是正事。”
楊喜鵲更加惱火了,“什麼正事?還有什麼比你上大學的正事大?”
李芸欲再說話,忽然感到反胃不禁嘔吐。
“表嫂,你怎麼啦?”楊晟趕忙上前扶住李芸,幫其拍拍後背以示緩瀉。
“芸兒,你是不是吃錯什麼東西了?”
李芸吐了一地,難爲情地抹下嘴巴,“沒事,一會就好。”
楊喜鵲忽然反應過來,“你是不是有了,是誰的?”
“啊呀,大姨,你說哪裡去了?”
楊晟明白了,敢情李芸是懷孕了,心裡忽然害怕起來,“難道凡事皆有定數嗎?我可還不想當爹啊,這下子怎麼辦呢?”
李芸瞟了一眼有點發愣的楊晟,趕忙掩飾慌亂的心情,向楊喜鵲慘淡地笑道,“大姨,讓你見笑了,把地都搞髒了。”
“沒關係,我幫你熬碗薑湯喝了,也許是得風寒了。”楊喜鵲到廚房鏟來一撬柴灰澆在李芸的嘔吐物上,“山裡太風溼,你孤身一人還是早點找個人嫁了吧,路還長着呢。”
“大姨,你是知道的,如果我嫁了,家裡那個八十多歲的老奶奶怎麼辦?”
“媽,表嫂是心太累了,應該多休息。”楊晟爲
李芸解圍,想讓李芸早點回家去,免得楊喜鵲一再盤問。
李芸竊喜,“楊晟,你真行,比你表哥強多了。”
楊喜鵲說:“我想也是,那就回去休息一下。”
李芸朝屋外走去,回頭對楊晟說:“楊晟,你幫表嫂去安下電好嗎,電線又被老鼠剁了。”
“好的。“楊晟站起身,同李芸向屋外走去,“媽,我去看看。”
“去吧,早點回來。”
到了李芸家後,李芸叫楊晟先去查查電線,隨後到旁邊一間屋裡看望攤在牀上的老奶奶,李芸餵了幾口糖水給老奶奶喝,又幫老奶奶蓋好被子。
“奶奶,今天覺得怎麼樣?還好吧。”
老奶奶說話有氣無力,“嗯,好,好……”
李芸照顧好老奶奶後出了房間,到門口時關上房門,“楊晟,修好了嗎?”
“好了,就快好了。”楊晟站在堂屋中央,和李芸唱雙簧。
李芸騷情地對楊晟翻下白眼,拉着楊晟進了李芸的睡房。
楊晟很愧疚,“我們這樣做會不會被雷劈了,我內心有負罪感。”
“要劈也是劈你,剛纔在你家好怕你媽發現,嚇死我了。”李芸關上房門,拉着楊晟坐到牀沿上,“我懷孕了,跟你表哥結婚三年都懷不上,和你幾次就懷上了,你真行。”
“真的假的,你是不是吃錯東西了,我有那麼準嗎?”
李芸捶了楊晟一記粉拳,“你害死我了,但我不怪你,還高興懷上了你的孩子,我得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叫你爹。”
“啊!……”楊晟驚詫地站起來。
“啊什麼啊?我又不讓你養,我想好了,等過些日子我就嫁給二狗子,你知道的,那王八蛋打我好久主意了,老孃我便宜他了。”李芸幸災樂禍笑道:“讓他當王八。”
二狗子對李芸早就垂涎三尺,經常從縣城帶點女人的東西回來送給李芸,李芸一直和他保持若即若離的關係,二狗子好幾次想霸王硬上弓佔了李芸身體,都被李芸以要去照顧老婆婆的理由跑開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們的孩子管他叫爹,那……”
“嘿嘿,只是過渡一下,等孩子生出來,我就和他離,那個酒鬼,我看着就噁心,姐是你的,永遠愛你。”
楊晟非常傷感,一是孩子管別人叫爹,二是李芸爲了自己要嫁給一個比她要大十多歲的老男人,以前說笑讓李芸嫁給二狗子,但李芸真要嫁給二狗子了,楊晟心裡還真過意不去。
李芸見楊晟難受,雙手繞着楊晟的頸脖,癡情地望着楊晟英俊的臉蛋。
“楊晟,我想你了。”
楊晟感懷地摟了李芸的腰,
“我也想你。”
李芸和楊晟相互脫着衣服,慾火難耐地交織在一起,頓時整個房間春色盎然。
正當兩人陶醉歡愉時,忽然響起了敲門聲,只聽楊喜鵲的聲音傳來,“開門……”
“啊,我媽來了。”楊晟大驚,整個人呆住了。
李芸更是吃驚不小,慌亂地推開楊晟,“快,快穿衣服。”
門外的楊喜鵲更是叫的響了,“快開門,再不開門,我要撞了。”
“是大姨啊,來了,來了,你有什麼事嗎?”李芸急的內衣都穿反了。
“什麼事?你們乾的什麼好事啊?”楊喜鵲是過來人,從看到李芸嘔吐就在琢磨,沒想到李芸竟然把兒子勾引了,這下氣的恨不得撞了房門。
幸好還是秋天,楊晟和李芸很快穿好了衣服。楊晟穿上衣服就想跳窗戶逃跑,可窗戶又被封死,急的楊晟如熱窩上的螞蟻。
李芸無奈,只好硬着頭皮開了房門。
“造孽啊,造孽!”楊喜鵲衝進睡房,伸手扇了李芸一巴掌,“你也太不要臉了,竟然勾引未成年。”
在楊喜鵲的心裡,楊晟永遠是孩子,都十八歲了還說是未成年。
李芸捂着被打的臉,“大姨,對不起,我們錯了。”
“錯了?你們僅僅是錯嗎?冤孽啊。”楊喜鵲幾步竄到楊晟身旁,狠狠地捶打楊晟,“讀書讀擺子啊?不知道她是你表嫂嗎?雷公打了你,我怎麼生了你這個冤孽啊!”
楊晟忍着楊喜鵲的捶打和咒罵,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李芸不忍楊晟被打,又生怕鄰居和婆婆聽到,“噗通”一聲跪在楊喜鵲跟前,“大姨,你就原諒我們吧,求你別喊了,你再喊我老奶奶知道了就沒命了,還有我也還得青鵝仙生存啊。”
楊喜鵲停止了對楊晟的咒罵,揍打楊晟的手定格在半空,這外甥媳婦說得也在理啊,如果這一鬧要了老奶奶性命,那可罪過滔天了。
李芸說:“怪我們一時衝動,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們的錯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楊喜鵲嘆息,坐在李芸的牀沿上,心想世事真是循環啊,想當初自己和楊晟他爸也是偷偷摸摸乾柴烈火,這事情怎麼就那麼像呢?冤孽啊,冤孽。老天爺呀,我遭到報應了。楊喜鵲現在是欲哭也無淚了,歷史已經重演了。
李芸見楊喜鵲發愣了,知道自己的懇求得到了楊喜鵲的諒解,便站起身坐到了楊喜鵲身旁,“大姨是過來人,想當初您和楊晟他爸那會也是……”
“別說了,你們好自爲之吧。”楊喜鵲說着話,拉着楊晟走了,走時丟下一句話,“楊晟還是個孩子,你還是早點找個人嫁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