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心見事情功敗垂成,十分懊惱,但是懊惱也沒用,她人還在c市就已經給靳夫人去了電話。
靳夫人一聽就明白了,原來自己兒子那麼急吼吼的跑出去是去救人了。現在好了,事情沒成,兒子絕對不會死心,靳夫人知道雖然事情沒成功,但是自己和蘭心卻是綁在一條船上了。她二話不說就讓蘭心趕緊切斷了那邊的聯繫,趕緊回帝都來。並且以拜年的名義直接到靳家住幾天。
蘭心一聽,可太高興了。這事情雖然沒成功,但是自己還有這福利,那還真是她沒有想到的!
靳夫人當下就命人收拾出一間客房出來,等着蘭心前來拜訪。次日就是大年初二,靳夫人心中盤算,若是不出意外,兒子一定會帶着他那位心上人上門來。她還是得早早做好準備!
反正沒有她的允許,這個兒媳婦一定是進不了門的!
就在靳夫人各種算盤打得山響的時候,蘭心連夜趕回了帝都!她雖然不知道靳淵的身份,但是她還是很清楚,憑着靳淵的手段,他想查出這件事情不過是擡擡手指的事情。她可不敢冒險,這次整不跨鬱澄秋,能依靠的人就只剩下靳夫人了!只要她立場堅定,那麼自己就還有一線生機,若是自己不趕緊去把她給哄開心了,自己的處境可就不妙了!
蘭心爲人聰明,也十分謹慎,這次之所以下這麼大的決心就是因爲她前後推敲過很多遍這個計劃,幾乎可以說是萬無一失,可是竟然還是被她給逃脫了。蘭心千算萬算也算計不到原來這個鬱澄秋竟然能在那種情況給靳淵發出警報。
大年初二這天上午,蘭心就帶着一些輕便的禮物到了靳家拜訪,她在京城裡十分有名,和靳夫人十分投契,又因爲去年在生日會上給靳家幾個小輩牽線的事情,他們都還挺喜歡蘭心的,所以倒也很是聊得開。只有靳涵隱約感覺到不對勁,她雖然年紀不大,但是爲人十分機靈,又經常逛各種論壇,這種事情她用腳趾頭想一下都能明白是要出幺蛾子。
靳涵想了想,覺得這幺蛾子只可能是衝着靳淵來的,所以偷偷的給靳淵發了條微信。
靳淵收到消息後瞬間感覺透心涼!
他彷彿看着什麼驚悚畫面一般,盯着這條消息看了好一會兒,直到鬱澄秋喊了他一下他纔回過神來。
靳淵心中驚濤駭浪,可是面對鬱澄秋還是笑眯眯的,“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我們一會兒直接回帝都,我決定帶你回家見我家人!”
“啊?這麼快嗎?”鬱澄秋一聽就有些犯怵。
“這不算快啦,我們都認識多久了,家裡天天安排我相親,我實在是頂不住了,反正你遲早是要嫁給我的,那我們就把步伐調整一下?”靳淵低聲在鬱澄秋耳邊說。
鬱澄秋羞紅了臉,“你也太自信了吧?”
“那是當然,靳家的男人,就是這麼自信。”靳淵笑着說。
當天中午,鬱澄秋和靳淵一起登上了靳家的飛機,直飛帝都。她身體還有些虛弱,一路都在睡覺。靳淵則在緊張處理工作。
賀尋的調查報告已經出來了,他的報告是完全以十三局的手法調查的,他人雖然沒在現場,但是通過電腦以及當時去的國安工作人員的攝像頭他已經瞭解了事情的全部,加上將當天在場的幾個可疑人員的通訊記錄和活動軌跡進行比對,十三局要做這些事情易如反掌。
靳淵和賀尋都不感到意外,事情真相就是那麼簡單粗暴,靳淵通過京中的一個關係人找到了c市的疤哥,通過拍攝電影招羣衆演員的名義將鬱澄秋她們騙過去,事先蘭心先給一行人都下了藥,給其他人的都是安眠藥,只有給鬱澄秋的是烈性春\藥。
她們的目標是給鬱澄秋拍攝一段性\愛影片,然後用來威脅鬱澄秋離開自己。
當然後年的目的是靳淵的合理推測。不過他的猜測完全正確。
只是調查報告沒顯示出來的一部分,靳淵卻已經猜到了,那就是這次行動得到了自己母親的默許!他在收到靳涵的消息時候就已經猜到了!
靳夫人真是夠狠!
飛機降落在帝都,鬱澄秋悠悠醒轉,看見靳淵正在看着自己,她努力笑了笑。
“不用起來,繼續休息。”靳淵溫柔的摸了摸鬱澄秋的額頭,感覺到她提問沒那麼高了,有些高興。
機組人員遞給靳淵一張大毛巾,靳淵接過後展開將鬱澄秋整個包起來。只露出眼睛。這才抱着她下了飛機。
鬱澄秋安靜的躺在靳淵的懷中,心中有喜悅有忐忑,但總體來說是喜悅更多。她無數次想過這一天,她以女朋友的身份陪着靳淵回家。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兩人上了車,司機向靳淵問好後才緩緩啓動,駛出機場,直奔靳家。
鬱澄秋上了車就要掙扎着起來,她想換一下衣服,整理一下頭髮和妝容,雖說是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可她第一次見,總想着留下一個好印象。
“不用折騰了,越憔悴越好。”靳淵抱住了鬱澄秋不讓她亂動。
“可是……”
“沒有可是。”
鬱澄秋無話可說,還想再掙扎一下。
“蘭心在我家。”
靳淵一句話就讓鬱澄秋安靜下來了。她明白了靳淵的意思,是要讓他們看看自己被禍害成什麼樣了。
可是男人和女人思維畢竟有差別,越是有情敵在,女人越是要打扮得漂亮光鮮,鬱澄秋趕緊起身拿出衣服換了,又簡單的化了個妝,還從行李箱翻出捲髮棒,捯飭了一下頭髮,弄來弄去最後還是梳了一個丸子頭。
靳淵一直饒有興趣的看着鬱澄秋弄這一切,“你們女人真是搞不懂。”
鬱澄秋向着靳淵眨了眨眼睛,拋了一個飛吻,這才笑着說,“現在懂了吧?”
“什麼?”靳淵呆呆的問。
“白癡,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剛纔蓬頭垢面的向你拋媚眼和現在打扮一下向你拋媚眼,是不是感覺很不一樣啊?”
“沒有啊,只有美和特別美的區別。”靳淵這才笑着說。
鬱澄秋湊上去親了親靳淵,滿心歡喜的等着接下來的見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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