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淮南省某市公安局。
我的臨時住所之內,我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吸着煙,眯着眼睛想事情。突然,元凌一下子推開臨時住所的門,闖了進來,他的身後跟着夏瑤和鞠謙。
鞠謙一進來,腳跟還沒有站穩,最便已經張開了:“頭,你說你,回來也不提前打聲招呼,讓我們去接你一下啊!”。
我看了鞠謙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好啊!不過警局的車我不坐,賓利不錯,坐着舒服,你要是能開一輛去,我就讓你接”。
鞠謙翻了一個白眼:“那你直接讓魯士達去接你啊!好車他多的是!”。
我馬上就指着鞠謙說道:“臭小子,幾天不見,你這鬥嘴的本事見長啊!你再說一句試試!”。
鞠謙聞言,不禁將腦袋低了下去,不說話了。而元凌這時才說道:“頭,怎麼回來的這麼突然,是不是有了什麼重大的發現啊!連王隊長都不要了,他早上打電話過來,怨氣可是大的很呢!”。
我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直接將手上打開的《天道九章》遞了過去。元凌將書接了過來,然後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
看完之後,元凌疑惑的問道:“採陽補陰?這是什麼啊!”。
我默默的點上了一支菸,然後說道:“四個是失蹤的人,眼睛能直視太陽,心臟跳的慢,肺能自潔,血液濃度高,這代表什麼?”。
元凌聞言,趕緊又將書翻了一遍,馬上就失聲喊道:“是眼明,心靜,肺清,血寧!”。
我點了點頭,然後繼續抽起了煙。鞠謙馬上就說道:“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呢?”。
元凌聞言,將手中的書遞了過去。鞠謙馬上就捧起書讀了起來,看完之後大驚失色,將書遞給夏瑤之後,不禁大聲喊道:“什麼?也就是說對手在利用這些人採陽?”。
我略微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是的”。
“敢情現在就剩下一個人了,那趕緊去查啊!我們既然已經提前知道了對方的底細,那就要行動,避免悲劇再發生啊!”。
我當即就反駁道:“怎麼查?全國這麼大,最後一種肝清的人到處都是,你能確定是哪
個嗎?”。
“那就在國道堵啊!”。
“怎麼堵?怎麼堵?難道在國道前攔住司機問人家是不是肝有病,然後將人家擋住不讓過?你覺得這行嗎?”。
鞠謙被我駁的再也說不出話來,便轉過身體去,走到窗子前,望着外面發呆。我再擡頭看看元凌:“最近魯士達有沒有什麼動靜?你探到什麼口風了麼?”。
元凌苦笑着說道:“頭,你也太看的起我了,我現在只是在接觸期,他能對我說什麼?要說也是在以後說”。
我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便繼續抽着煙,眯着眼睛思考着。許久,我感覺到有人在看我,一擡頭,是元凌。
我徵詢般的問道:“怎麼了?還有事?”。
“有事,大事”。
“那就趕緊說啊!這磨磨唧唧的可不是你的風格”。
“其他三個地方的省廳已經對我們發了通知,說兇手已經抓到了,但是都死了,全部都是氰化物中毒”。
“這不是重點,說重點”。
“那三個傢伙都是淮南省某市的,而且都是已經死了很久的社會青年,不知道怎麼會再爬出來!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那些兇手在死後三個小時之內突然腐化,不出兩個小時,便已經成了森森白骨,躺在刑偵技術室裡面”。
我馬上就對着後面的夏瑤說道:“夏瑤,你去帶人查一下那四個人的底細,去他們的埋藏地看看,最好能將墳冢挖開,看看裡面的屍體還在不在”。
夏瑤白了我一眼,淡淡的回答道:“知道了,我就去做”。
我聞言看了夏瑤一眼,然後說道:“你要是不願意,那我叫別人去”。
夏瑤聞言,馬上就急了:“我又沒說不去,兇什麼兇”。
“那還不走?”。
夏瑤說着轉身就走,但是到了一半卻突然停了下來,轉身過來低着頭說了一句:“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你是爲了套話才接近魯士達的,是我不懂事!”。
“唔,那巴掌我記着呢!以後要是我犯渾,你可手下留情,你那巴掌不是開玩笑的!”。
夏瑤聞言,紅着臉走了。
我搖了搖頭,將菸蒂按進了菸灰缸裡面。我看了看元凌,他還是一直看着我。我淡淡的說道:“還有什麼事情,一次說完,好不好?”。
元凌這才支支吾吾的說道:“我聽說別的省份沒有查到可疑的銀行提款記錄,我就在想,是不是那些人是從我們這邊帶着錢過去的?我們可以從本市查起來”。
“那就去查啊!這種事情還要問我?你的自信都去哪裡了?”。
“好的,我知道了,馬上去!”。
元凌走之後,鞠謙便問道:“頭,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等着”。
“等着?等什麼?”。
“鹿良那邊有什麼消息嗎?”。
“沒有,他一直盯着別墅,但是那個女人一直深居簡出,不出別墅,裡面也沒有什麼古怪的”。
“那魯士達最近有沒有什麼動靜?他最近在忙什麼?”。
“那個魯士達一直在公司,就快到年底了,公司的事情特別的多,他幾乎天天泡在辦公室或者會議室”。
我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微笑着掏出了手機,撥通了魯士達的手機:“喂,魯先生,最近可好!”。
“呦,原來是譚處長啊!好久不見了,最近還在忙嗎?”。
“我還行,被處分了一次倒也清閒了,最近無聊,想去你那邊坐坐,不知道方便不?”。
魯士達在那邊頓了一下,然後說道:“譚處長也知道,快到年底了,公司的事情十分的多,我實在是走不開,沒有辦法陪譚處長在家裡坐坐,希望您能理解”。
“啊?這樣啊!那就不打擾了,等什麼時候您有時間了,我再去登門拜訪”。
“不不不,譚處長,雖然我沒有時間,但是賤內一直在,她也是可以陪你坐坐的。雖然她這個人脾氣不好,但是卻很健談,您可以多和她聊聊,她對您也是很仰慕呢!”。
“那我就不客氣了!唔,明天我就過去,到時候就要麻煩夫人了!”。
“哪裡哪裡,您能來是我們的榮幸!”。
客套了兩句,我掛了電話,然後露出了一抹微笑。而在電話的另外一頭,魯士達同樣也眯着眼睛露出了微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