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豹接完電話,他開着車去班布盧大酒店門前去接佩蒂格魯,可能天氣熱了。佩蒂格魯穿着也太露了吧。開胸肉絲長褲裙,走起路來,那是一兜豆腐腦在活動,但你得佩服服裝設計師工藝的精湛,你只能看到一點貨色,絕對看不到全貌。這種服飾就是一種挑逗。用修長的腰身挑逗你,用肥美的大腿挑逗你,用翹翹的臀挑逗你,用眼神挑逗你,用藕嫩帶電的手臂挑逗你。
熊建武雖然見多識廣,對佩蒂格魯欲掩彌彰的芬芳肢體內心還是起了波瀾。佩蒂格魯還是那麼激情地擁抱他,還撒着嬌說:“建武,怎麼不上去——”
言下之意,兩人可以酣戰一回。熊建武輕聲說:“我要讓你欲罷不能。”
“呸,看誰欲罷不給?”佩蒂格魯覺得這個遊戲很好玩,當即就接受這個遊戲,“今天去哪裡玩?我可兩眼漆黑,只認得你是熊建武。你把我賣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熊建武笑道:“沒聽說過奇貨可居。我怎麼捨得把你出手?你可是無價之寶啊。你看他們,誰出得起價?”
“這兩天怎麼不來看我?我成天悶在家裡哪裡也不敢去。不過,這兩天我一直在練牌技,什麼時候再跟你賭一場?”佩蒂格魯半開玩笑半認真說,“其實誰敢跟你賭?你不管別人怎麼做老千,都難逃你的法眼。萬變不離其宗。你完全可以看破對方的奧妙,然後不動聲色地引對方上鉤。”
“要不怎麼合夥去贏錢?”熊建武開着車,曼谷雖然是大都市,但城市的綠化相當不錯,滿眼是熱帶植物,如棕櫚樹、榕樹、椰樹、菠蘿蜜樹、榴蓮樹等等。
“好啊!我給你當託。你主刀,殺一頭老豬玩玩。”
“不過,現在泰國跟華夏一樣禁賭禁得很厲害。只有到郵輪上去賭,到了公海,你想怎麼樣賭就怎麼賭?我聽說英皇郵輪來了,這可是全世界最大的賭輪啊,要不要上去見識見識?”熊建武也是不怕死的傢伙。
“好啊!”兩人一拍即合,“我聽說英皇郵輪上賭錢的大都是貪官在上面洗錢,賭技相當菜,簡直是來送錢的。”
兩人說幹就幹馬上訂了英皇郵輪的包廂,原來英皇船票等於免費奉送。船票十萬美金,他就送你十萬美金籌碼。上了英皇,你就別擔心吃喝的問題,全部是六星級免費酒水、香菸、菜餚供應,還有各種狂熱的娛樂節目和派對。當然來英皇的遊客不是來白吃白喝,而是來碰碰運氣。
熊建武很快輸完了他的十萬籌碼,佩蒂格魯倒是贏了一大堆。她大大方方地捧了一大捧給他盤本。她知道,這是放水。賭這點小意思,他不過熱熱身。確實一點不假,熊建武只是靠自己手氣、運氣去賭,發現今天手氣相當背,一把接一把拿爛牌。其實拿爛牌有時是好事情,你看後面殺出來的皇家同花順,你要是拿一個同花順,你跟到最後那不輸慘了!你一手爛牌,早早就棄了,不過虧了一個底注。
整個上午兩人贏贏輸輸,總體上小負。吃完中餐,有一個小時的娛樂節目,一般都是在世界上很火的娛樂節目,世界鋼管舞大賽的冠
軍得主表演鋼管舞,世界級魔術大師現場表演魔術,佩蒂格魯雙眼如絲,雙手撐着香腮,靜靜地注視着熊建武。看完娛樂節目,兩人回到包廂,呼吸驟然變得急促,心跳加速,也不管靜電火花閃來閃去,兩人大戰了一場。
“建武,我一點不想跟老鬼在一起。你說我該怎麼辦?”佩蒂格魯玩着電火花,癢癢地、麻麻地、酥酥地。略有點焦痛,很帶勁。
“現在是他玩你。你有錢了。你就可以玩男人了。”熊建武挑逗似地說。
佩蒂格魯嘆息了一聲:“我那點小錢,不禁我怎麼花。我就花光了。花光了,又得投靠他,乖乖地回到他懷抱。他便施捨一點錢給我,我便供他娛樂。一點樂趣都沒有。”
“你有了錢,最想幹什麼?”熊建武逗她說。
佩蒂格魯不假思索地說:“包你啊。你陪我玩,玩一輩子,那該多好啊!”
“那我每次陪你玩,是不是應該收費?”熊建武壞笑着說。
“你沒陪我幾次?你第一次贏得我差點沒內褲子穿了。第二次我們都賺了一大筆錢,其實你比我賺得更多。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老鬼知道是我透的風,他嘴上不說,心裡是明白了,所有現在對我說的話,他是持審慎態度。有時聽,有時裝糊塗。”
熊建武想應該是這樣,否則按照羅斯切爾德的性格,看準了一定會瘋狂地注資,現在看泰國金融市場並沒有出現太大的波動,意味着資本市場走勢平穩。即使介入,他也是緩緩注資,動作不大,掀不起巨瀾。
熊建武打着馬虎眼:“管他呢。咱就不愁錢花。跟着他炒作,我也沒啥勁。上次賺了幾個錢,還不是投在了印尼,現在都沒完工,我哪有熱錢炒作?”
“每次都哭窮。誰不知道你公主號郵輪都是你的,還有呦呦俱樂部,伊妹超級娛樂城,希臘海港的大股東,阿芙阿芙控股董事長,美樂大股東。拔一根毛,比人家大腿還粗。你包我吧,我會好好地侍候你。保證讓你每天過着神仙般的日子。”佩蒂格魯肉麻地全身覆蓋着他,輕輕地摩挲着他。
“算了吧。我可不想再被哪個女人纏住不放,煩都煩死了。我們這樣多好,好合好散,一言不合咱們各奔東西。這個世界上只有永恆的利益合作,沒有利益可圖,什麼感情都是空談。你千里迢迢來泰國找我,根本不是爲了感情而來,而是爲了豐厚的利益而來。你以爲我在做空泰銖,看看有不有油水可撈。結果發現我沒有動靜,你就沉不住氣了,想找我套套近乎。”熊建武嘿嘿地笑着說。
“喂,沒有你說得這麼濃的銅臭味,好吧?我想要錢,我不會整天纏着老東西,老東西一開心,就會給我零花錢。不會讓你這樣,我陪了你,還要我埋單。”佩蒂格魯用酥胸墊着熊建武的臉,讓他超級享受,“建武,我們能不能合夥把老頭子的錢,還有老頭子那個炒匯航空母艦給整一整?”
“你未免太毒了吧?人家真心待你,你卻要人家傾家蕩產,這是不是恩將仇報?”
“紅顏禍水。這個道理他應該懂,他現在防着我了。要
是我一次讓他輸慘了,他一定會毫不猶豫一腳把我踹開,因爲我是個不祥之物,不要把棺材本都賠掉。”佩蒂格魯的長睫毛撲朔迷離,給人感覺神乎其神。
“我怎麼聽你說話,脊樑背一陣一陣涼!”熊建武眼光曖昧地說,“其實老鬼發的是不義之財,害得一個國家通貨膨脹,物價飛漲,銀行都要倒閉,百姓一夜之間淪爲赤貧,他真的是一個洗劫百姓財富的巨盜。不義之財,人人可以取走。不過要取之於民,還之於民。古代的俠客必須劫富,一定要濟貧。不能劫富之後,將財富據爲己有,那跟碩鼠沒有兩樣了。我早就說過,我劫來的不義之財,要給全世界人民謀福利。”
“你好偉大。”佩蒂格魯嘟着說,“怪不得那麼有錢,不肯拿出一個子來養我。好歹我是天生尤物。”
“不過,我們還是有合作的基礎,說說看,怎麼讓老傢伙和老傢伙的團伙從此息影林下,再沒有資本胡作非爲?”
“沒錯,老傢伙,這次派我來泰國,主要是看你的動向,他想獲得準確的情報。老傢伙捨得讓我主動投懷送抱,當然他想得到豐厚的回報。他要你看你的動靜,他然後截殺,套現,讓你一腳踏空。我可跟你說了大實話,人家準備好了套子讓你鑽了;看你如何設套了。我可是站在你一邊的。我畢竟是你的人。憑良心講,我愛的是你,我怎麼會跟老鬼過一輩子?你就是給我一個晚上也勝過跟他幾年。”
“那要謝謝你直言相告,否則你設一個局讓我陷進去,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熊建武淡然一笑,其實他早就從她的腦葉中知道了她此行的目的。跟這樣的女人在一起,你千萬不要被她的甜言蜜語衝昏了頭,一不小心讓你栽一個大跟頭,你這一輩子都擡不起頭。好多債頭高築的跳樓人,回想一輩子栽跟頭肯定栽在女人手中。
佩蒂格魯眼睛裡可是那麼純將無滓,她定定地看着熊建武:“建武,出招啊?”
“你讓我想想。”熊建武可不敢馬上把信息透露給她,現在他被她纏着,一不小心給了對方一招封喉的機會,他得打馬虎眼。
“要不,你做裝着做空泰銖,引他的團隊來炒匯。你然後突然緊縮銀根,將他們死死粘住,看他們往哪裡逃?”
佩蒂格魯的主意正是熊建武等着羅斯切爾德和他的團隊來上鉤,可是這麼簡單的道理,連佩蒂格魯都得到,這隻老狐狸豈不想到。看來佩蒂格魯纏住他,可能還有更加不可告人的秘密,正如佩蒂格魯所說的那樣,老鬼根本不信任她,而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可能正在進行大宗的炒匯行動。讓他這個聞到血腥味,就鑽空子的虎鯨分身乏術!
“你趕緊給老鬼打一個電話,哪怕問候一句也好,你實話實說,說泰銖還很穩定,看不出波動的跡象,看他接不接你的電話。”
佩蒂格魯拿出自己的手機來,熊建武搶過她的手機,他當着他的面接上了信號追蹤器。佩蒂格魯沒有拒絕,只是白了他一眼:“還是女人壞,其實最壞的是你們男人。什麼算計別人的鬼主意想得出來。我只不過幫你的忙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