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豹看馬上就紙包不住真火了!他訕笑着說:“不是怕你生氣嗎?其實,我偶然有一次跟他在機場撞在一起。結果,她要我請她吃飯。兩人吃着,吃着,這好上了。我也沒想到,她是總統女兒。”
“好上了?你就沒想到我?”思祺杏眼圓睜,氣得渾身哆嗦。
“我是男人嘛,跟你女人不一樣,以爲你自己碰在槍口上,你可別怪我。”許小豹說着,思祺冒着被電的危險,碰觸了他一下,得到了許小豹此時的腦電波,原來許小豹在說,完了,我還有十個老婆呢。
思祺氣得渾身顫抖,火冒三丈:“我真瞎了眼!算我看錯了你!姑奶奶不侍候你了!”
說罷,思祺氣憤地甩開他,就要衝出房間,許小豹突然慘叫一聲,血從嘴角流出,眼珠子凸出,臉膛極度扭曲變形,他仰天轟然倒在地板上。
“小豹,你怎麼了?你不是騙我吧!”思祺趕緊回去,不顧一切抱住他,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有一股強的電流流遍她全身。思祺大吃一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來許小豹不是裝的,剛纔因爲她的雷霆一怒,給了他雷霆一擊,他應該又氣又急,筋脈全亂,洶涌澎湃的真氣潮發生了海潮,他急火攻心,倒了下去。剛纔思祺無意中,觸動他,當然觸動了他的意識,許小豹本來頭腦裡一片混沌,但思祺是清醒的,思祺的意念傳輸給他,但思祺很有可能筋脈盡斷,雖然這是真氣流,但她不能及時轉化爲本元,那就全身真氣膨脹,令筋脈盡斷。
許小豹並沒有走火入魔,他醒轉過來,調息一陣沒事了,只是剛纔情緒波動太大,受此當頭一棒,心氣大亂。現在,他靠護體神功《洗髓真經》的歸引,真氣重歸丹元,元氣恢復,突然他意念了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這裡也是當年真主伊斯蒂赫拉爾的寢宮。許小豹意念剛打開,整座屋子全是經文,這些經文像亂飛的一屋子馬蜂,他不敢大意趕緊用《洗髓真經》護住自己的周身大穴,用真氣流帶動這些紛紛擾擾的經文;然後將這些經文全部還原用腦電波,載入腦葉層貯存。這是修行的最高境界《可蘭經》真主密語!當然思祺跟着受持了伊斯蒂赫拉爾真主的密語!
如今,思祺真的成了真主的天使!她已經習得《可蘭經》最高奧義!兩人長久才分開,當然思祺也明白了許小豹是有神聖使命的,不是世俗的放浪形骸。她嫣然一笑:“你真的那麼在乎我嗎?”
許小豹撫摸着她柔順的長髮:“我有很多位妻子,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可能冥冥之中,自有上蒼的安排。你現在肯定知道了我的意念,我也不必隱瞞你了。”
“我知道了啊,你原來是特工,對不對?”思祺完全揭開了他的身世之謎,反而心靜如水,脈脈含情地凝望着他,柔聲說,“你要帶我去見你其她妻子,我也會像她們一樣好好地姐妹一起相處,一起愉快地生活。我想她們也會接納我的。”
“我總是感覺無臉見你們。我又不得不面對你們,我有好深的負疚感,剛纔,我覺得我辜負了你對我的一片真情,猶如萬箭穿心,恨不得撕碎自己。”
“沒想到——你信不信?剛纔我無意中救了你。不然,哼,你可能魂歸天國了。”思祺歪着腦袋好萌。
“嗯,你觸動我的時候,是你的意識流,讓我神志清醒。要是一直處於昏厥狀態,不但我要玩完,你也可能陪我一起登天,因爲你內力尚淺,不能將真氣轉化爲丹元正氣,那就筋脈盡斷。”
“哇,你死了還不打緊,還要拉我墊背,你也太狠心了吧。不過,你已經失去知覺。還好,天要求自有吉相。咱們劫後餘生,現在共過命了。以後,你是真主,我是天使,咱們相伴永遠。”思祺興奮地說,“我還想到了一件事,其實,你也可以將我們姐妹組成一個娘子軍,我們跟你並肩作戰,你也不用單打獨鬥。”
“免了吧。她們自保都困難,你可能不知道,我有四個兒子了,還有三個大肚婆,不,現在又增加四個了,你還沒算進去?你有不有,我還不敢確定,反正你遲早要有那麼一天。”許小豹嘿嘿地笑着說,又增加四個應該是泰莎、魯玉、蠟桑、胡塔美了。其實,就差思祺一個了,他十二個兒子齊了。以後,他老婆怎麼生都是女兒了。
“我纔不要給你生寶寶,好痛苦的一件事情。”思祺白了她一眼,臉上紅撲撲地。
“倒時由不得你。”許小豹又很壞地笑了起來。
“走吧。你不是要見那個阿布沙耶夫?走吧。”思祺現出了小女人的嬌寵樣子,她現在可是最幸福的,以後她常伴老公左右。
“孟江”帶着她的新助理出現在農莊,所有人一愣。“孟江”笑着說:“我不會外語。先知知道我的難處派了一個助理過來。以後也不難爲兄弟們當我的翻譯,當我的跟班,多不好意思。”
韋思傑、努爾丁忙說:“哪裡?能給孟先生當跟班,是我們的光榮啊。”
“謝謝兩位兄弟的體諒。”“孟江”打了一個拱手。
阿齊茲插了一句嘴:“你懂什麼?阿布大哥,一見到霍利利,就像貓見到魚肉一樣。孟先生也是血肉之軀。”
在場的兄弟捧腹大笑,“孟江”沒表情,思祺紅着臉偏不翻譯,還是韋思傑幫助翻譯。
阿扎哈里鬼笑着說:“吃晚餐還要一會兒,要不,孟先生先打一下嘗你事來的鮑魚?”
兄弟們笑得前仰後合。思祺羞得粉臉低垂,還是韋思傑當翻譯。
“孟江”真的揮揮手:“兄弟們取笑了。我休息一會兒是真的。你們慢慢聊,咱們呆會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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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江”的話又激起一陣鬨笑。“孟江”不管那麼多在兄弟們的鬨笑聲中回自己的套間,他的套間其實是真主伊斯蒂赫拉爾修身之處。拉開窗,就可以看見黃昏的落日,看見波光粼粼的大海,人語喧響的海濱浴場,穿着泳裝在沙灘上進行日光浴的美婦人。
“孟江”掩了門,兩人真的重溫習了一遍功課。
思祺喘息未定:“你見過霍利利的天姿國色嗎?”
“見過。不過如此,還不是烏克蘭姑娘那種嬌小玲瓏。她綁架了我的大兒子,我親手將她制服,關進監獄中。”“孟江”
其實對美的姑娘,感覺麻木了。在他心目中他十二個老婆都是不可比擬的。
“想不想弄到手,過把癮?”思祺真是個沒事找事的人,也可能是試探吧。
“沒感覺。洋葷,我又不是沒開過,好像我沒見過世面似的。”思祺爲由之之一震,心思被觸動了一下,許小豹言下之意,他曾經讓天后布蘭尼上過一次,還有最近上的金融大鱷羅斯切爾德的情人佩蒂格魯。
“你行啊,算得上曾經滄海難爲水了,見識過這些極品貨色,對稍有姿色的女人看不上眼了。”
“那當然了,自從喝過極品伏特加之後,對一般的白酒,真的不屑一顧了。”“孟江”嘿嘿笑着說。
“哼,我們哪能跟天后級人物比?你是不是敷衍我們?”思祺嘟着小嘴,眼光放着森冷的光。
“我敷衍她纔是真的。你玩一會兒手機,我看看我的股票是不是該買進了?”“孟江”還惦記着華爾街的股市情形。誠如他預計的那樣,現在一路狂跌,專家預計是主力基金出逃,一天跌破一千大關。他按伊萊傳授給他的公式計算了一下,該託市了,主力資本強勢介入,等待着觸底反彈吧。他一口氣調來了五百億美金入市,來個隻手撐天。
此時,努爾丁來敲門了:“孟先生,慶功宴席擺好了,阿布大哥請孟先生、美助理一起赴宴。”
“好。謝謝兄弟。”“孟江”大聲應着,忙帶着思祺開門出來。阿布沙耶夫做了髮型,穿着揹帶褲,還有幾分軍人的雄健。霍利利一身晚禮服,白雪公主似的,她掃了一眼孟江,頭髮貼額,亂得像個抱雞窩,臉色烏七八黑,眼神猥瑣,再也不願多看一眼。
“孟江”也裝着很清高,帶着洋氣的助理,坐了尊位,與阿布沙耶夫並排而從,兩個女人坐下手,兄弟們就隨意坐了,沒有主次之分。
阿布沙耶夫甚是熱情:“親愛的,這是我跟說的孟先生,這次多虧他的妙計助你脫險。我們今晚得陪孟先生多喝幾杯。”
霍利利擡起眼掃了“孟江”一眼,突然一愣:“這位孟先生好面熟,我覺得這眼神色迷迷的,哪裡見過?”
下面兄弟哄地笑了起來。阿布沙耶夫忙說:“其實,孟先生住這裡有一年了,只是出出進進,你沒怎麼留意他。這回,要不是孟先生髮飆,我們還當他是菜鳥。其實孟先生纔是高人。親家的,你們一見如故豈不是更好。”
霍利利起初看這位“孟先生”形象猥瑣,現在怎麼越看越中看,她直勾勾地看了半晌:“孟先生,霍利利多謝你的救命之恩。我就先敬先生一杯。”
霍利利是西方女子那種感情用事的人,不會像東方女子明明愛他還故意掩飾。霍利利親自給“孟江”捧上一杯伏特加,“孟江”可是酒癆,笑呵呵地說了幾句客套話:“霍利利小姐太客氣,其實山人只不過動了動嘴巴,真正救你的還是衆兄弟們出生入死。我就借花獻佛,祝小姐、阿布大哥百年好合。”
“孟江”說的是華語,現在得由思祺翻譯成英文。三個人一碰杯,相對着一飲而盡,果然是性情中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