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時,泰莎小姐偏跑到宋提查房間,與他躺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干擾他。“喂,你怎麼對我沒一點神秘感?你是不是玩女人玩膩了?”
泰莎的氣息癢癢地噴在他臉上、脖頸,讓他心潮澎湃。宋提查眼皮子很沉重:“別碰你的好。我有感覺了,你又不讓我動了。害得我像個熱氣罐一樣,懸浮在半空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你答應讓我做一次,我就陪你玩。”
宋提查第一需要,就是想睡,就是美女在側,他也無暇顧及;他說這話,就是抓她的弱點,讓她知難而退。
泰莎嘻嘻笑着,偏鑽進他懷中,就喜歡他欲罷不能的樣子,看他烈火燒身,卻又得不到泄火之處,渾身痠麻癢痛,四肢百骸,如一窩白蟻在啃噬。她像貓一樣,在他懷中噌來噌去,噌得他嗖嗖起反應,血液循環加快,呼吸急促。
宋提查也是熱血男兒,忍不住一把摟過她,她嬌小的身軀,便蛇一般纏繞他,兩人隔鞋擦癢,越擦越癢。泰莎也潮得不行了,她雖然很理智,但是生理反應,可不是理智能駕馭的,她喘息着,呻吟着,嚶嚶成韻。
宋提查便求她:“一次,行不行?”
泰莎便如潑了一盆冷水:“你想得美。別得寸得尺,僅此而已。不走進洞房,哼,你想都別想。”
宋提查便很氣餒地任火焰燃燒,他便沒有動靜。泰莎說:“你不是很霸道嗎?”
其實這句話,在暗示他,他要有用強,她一個弱女子,又能拿他怎麼樣。
“你同意了?”
“呸——我是說,你不是江
湖小混混嗎?是不是對很多女子,用過暴力。”泰莎挑戰他的心理極限。
“我只與你有親密接觸,要是與第二個女子這麼親密接觸,我——”宋提查猛然想起在湄公河與賴欣怡,那也算肌膚相親,“你別生氣,你是第二個,但是沒有達到現在這種程度。”
“你說,你還從未發生過那種事?”泰莎就是挑戰他的底線。
“我童子身——”宋提查差點說出來,他練的是少林童子功,要是真破了身,童子功還存不存在?他突然變得黯然了,不敢再死皮賴臉求她了。
“喂,怎麼又要睡?”
“你有過第一次沒有?”宋提查陰陽怪氣地說。
“你親手檢查一下,不就知道了。”泰莎又給了他一個很誘人的活,哇,宋提查又來精神,可是僅僅給他觀賞一下,確認是真貨。她就推開他了。
泰莎吃吃笑:“哼,除非你用暴力。”
“你喜不喜歡暴力?”宋提查有氣無力,疲乏之極,一隻懨懨欲睡的雄獅。
“喜歡。你來啊。”泰莎又逗他。
宋提查真的發動了,宋提查像剝筍殼要剝,她不知道是極度緊張,還是極度興奮,她眼裡滿是淚水;宋提查一愣,只得像漏氣的充氣娃娃,疲軟了下來。
泰莎玲瓏的蕊白臉上,淌滿晶瑩的淚珠,可是宋提查沒動靜了:“笨蛋,我這是興奮之極,激動的淚花。”
宋提查像霜打的茄子,訥訥地說:“我聽你的。”
泰莎小姐刁蠻地笑道:“你是不是不行了?”她順手探了探險:
“哼,你還雄糾糾氣昂昂,你不想了?”
“你哄我的。我還不如,睡覺。”
“哼,是不是又想與夢中情人私會?”泰莎小姐真是蠻不講理,難道連他做夢的權利都不給嗎?
“神仙也有覺睡,我不可能不睡覺吧?”宋提查摟着香豔嬌小的泰莎,對她真是無語了。
“我以後就這樣子跟你睡。”泰莎在他耳畔輕聲說。
宋提查嚇一跳,每個晚上給她這樣“無理取鬧”,他還有意志執行任務?早就被她磨得無棱無角,像河邊的河卵石一樣了。“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答應你。”宋提查可要約束她才行。
“你說呀。”
“你不許像中午這樣挑逗我。”宋提查可怕了她,她要是夜夜惹起他烈焰騰騰,他還能像今天全身而退?
“喂,是誰挑逗誰?你沒挑逗我?你豬八戒先告狀,倒打一耙。”
“那我們有一個約定,我就這樣摟着你,你安安靜靜地睡,我也老老實實睡。”理智告訴宋提查,他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他是有重任在肩的,再說童子功可不能破,沒有少林童子功還有不有如此神勇。
“好啊,誰先動手,就是小狗。”泰莎壞笑着,其實是小狗怕什麼,小狗也不錯啊。
宋提查只當她說的是真的,真摟着她,不一會兒就發出了綿長的酣聲,泰莎真想捏他的鼻子,可是看他睡得那麼香甜,女人的心都是豆腐做的,就心軟了,靜靜地看他恬靜地睡着,呼吸均勻;她也在他強有力的臂彎裡,氣息幽微,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