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進入了主題,宇文霸天也不再和程凡打轉兒了,他的聲音仍如以前一樣溫柔平和地問道:“我聽說明浩向亞運要碩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是有這麼回事!”程凡也不再隱埋,再說了宇文霸天問起了這事,那就說明他已清楚了前因後果了,自己不說實話有什麼用?
程凡的話讓宇文霸天沉默了一小會兒,嘆了一口氣,而後道:“程老弟,程家和包家以及我們宇文家同氣連枝,親如一家,小孩子之間的玩笑,就不要那麼當真。如果明浩心中覺得委屈,我讓亞運這個渾小子給他當面道歉,你覺得怎麼樣?”
“包亞運那小子派人劫持明浩,這口氣我程家一定要向包家討一個說法。明浩向他要碩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一點兒都不過份,宇文兄,你就不要再勸了!”程凡語氣之中帶着氣憤,說道。他覺得自己與宇文霸天已沒有什麼好談的了。程家決定全面倒向安家,勢必與宇文家勢同水火。此時他接宇文霸天的電話,就是爲了對程家和宇文家多年的合作做一個總結而已。
“唉!”聽到程凡的話,宇文霸天嘆了一口氣,而後惋惜地說道:“大家關係那麼好,何必呢?”說完掛了電話。宇文霸天掛了電話之後,表情並沒有因爲程凡的拒絕而產生任何變化,將手機收了起來之後,而後對站在面前的那個年輕人說道:“讓他們行動吧!”
“是!”年輕人一躬身,退出了書房。
看着年輕人走了之後,宇文霸天嘆道:“一起合作了那麼久,現在卻要離開,真是惋惜啊!”說完,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那本《易經》繼續看了起來。
程凡看着被掛了的電話,朝大家笑了笑,而後道:“我們可以輕裝上陣了!”
“既然事情定了下來,那大家就都回吧!”安老爺子站了起來,笑了笑,說道。
“爺爺,這裡空房間很多,你們今天就在這裡休息吧!”程明浩看到自己的爺爺站了起來,立即說道。
程老爺子思忖了一會兒,道:“這樣也好!”
“我這就去給你們安排房間!”程明浩聽到老爺子願意住在這裡,心中極爲興奮。程老爺子一直住在燕皇大學,從來不去自己的幾個兒子家住,即使再晚也要回去。可是,他今天竟然願意住在自己這裡,當真讓他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去吧!”程老爺子笑呵呵地說道。
程明浩走到樓上,將黃婉儀叫了下來,兩人一起收拾,很快就收拾出了四間房間。程老爺子看着忙碌的程明浩和黃婉儀兩人笑呵呵地點了點頭,而後走進了給自己安排的房間。
待安排程老爺子和程凡以及程進和程林四人休息了之後,黃婉儀挽着程明浩的胳膊,深情款款地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一進房間之後,程明浩就將黃婉儀橫抱了起來,走向了那張大牀。黃婉儀本已動情,被程明浩這麼一抱之後,整個身子就軟軟地靠在了他的身上。
“婉儀,今天晚上我們兩個好好地樂呵樂呵!”程明浩將黃婉儀放在牀上,順勢壓了上去,一臉賤笑地說道。
“爺爺他們還在樓下呢!”對於程明浩的提議黃婉儀很是意動,可是怕住在樓下的程老爺子等人聽到。今天第一次見程家的長輩,如果讓他們聽到自己的與程明浩活動的聲音,恐怕對自己的會有不好的想法的。
程明浩呵呵地笑了起來,而後道:“你不用擔心,我的這幢別墅每個房間都做過特殊的處理,隔音效果那是絕對地好。即使我們將這張大牀給搞塌,樓下的人也絕對聽不到。”
聽到程明浩的話,黃婉儀放心了下來,兩條如蔥的手臂馬上抱住了前者的脖子,一翻身騎在了程明浩的身上,兩張嘴就緊緊地碰在了一起,兩條舌頭相互交纏在了一起,相互激吻着。
他們兩人口中動着,四隻手也沒有閒着,不一會兒,兩具白花花的身體就出現在了大牀之上。程明浩兩隻手緊緊地握住黃婉儀胸前那對雪白的玉峰,時而輕、時而重地捏了起來。黃婉儀感覺着胸前傳來的那舒爽到骨子中的快感,同時她手握着小程明浩導引着進入了自己。
對於黃婉儀的主動,程明浩很是興奮,在自己的分身進入對方之後,就不停地動了起來。一時間之間,黃婉儀那放肆的叫聲,程明浩的喘息聲和撞擊聲混合成了一曲大型的交響樂,在這個房間中不知疲倦地奏響。
包亞運派來的那兩個手下,此時正在一樓的一個房間中痛哼着。那個被阿蘭託打斷了肋骨的漢子,躺在地上臉色蒼白臉型都抽在了一起。另一個被沈梵卸了胳膊的人雖然坐在一張皮椅之上,但是臉色也不到那裡。
“你說,程明浩會怎麼處理我們?”肋骨斷了的那個漢子忍着痛,終於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他從被阿蘭託打斷肋骨開始,不是昏迷着就是冷哼着,沒有說過一句完整的話,現在夜深人靜了,不知是不是因爲痛得麻木了,覺得輕鬆了一些。
坐在皮椅上的那人苦笑了一下,道:“這些公子哥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無論如何都不會讓我們好過的。”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繼續道:“等着,包亞運不會讓我們一直待在這裡的。”
就在此時,程明浩的別墅之中出現了兩個身手矯健的黑衣人,他們從每一個窗戶外面都停一會兒,最後在關押着兩個綁匪的房間窗戶外面停了下來。當他們聽到裡面兩人的談話時,嘴角一咧,露出了兩排潔白的門牙。其中一個拿出一柄泛着寒光的短刀在窗戶的扣子那裡輕輕地一捅,而後伸手打開了窗戶。窗戶打開的那一瞬間,一下子跳了進去,另一個人手輕輕一撐也跟着跳了進去。
包亞運派來的這兩個人身手比一般人好,反應比一般人快。但是,他們只是相對於一般人而言,要是碰上高手,那只有束手待斃的份。當他們兩個人發現窗戶被打開時,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神色,自家少爺沒有忘記自己兩個人,派人來救自己兩個人來了。可是,當他們看到來人手執泛着森寒光芒的短刀之時,臉上的興奮變成了恐懼。
“你們要做什麼?”那個坐在皮椅子的人聲音顫抖着,問道。
先進來的那個黑衣人臉上露出戲謔的笑容,說道:“我們要做什麼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聽到黑衣人的話,坐在椅子上的那個人連忙搖頭,說道:“我們不清楚,我們不知道!”他們又不是傻了,能猜不到嗎?以前他們不是沒有幹過這樣的事。
黑衣人向前走了一步,露出溫和的笑容,說:“我知道,你們一定猜到了,我們就是來執行任務的。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死了以後,你們可千萬別找我們啊!”
自己也執行過相同的任務,包亞運的兩個手下不再掙扎,而是冷笑道:“終有一日你們也會同我們一樣!”
“我們的結局如何不是你們這兩個快死之人所能預料的,現在你們就安心地上路吧!”另一個一直沒有說話的黑衣人聽到躺在地上的那人的話,冷冷地說道。說完,與自己的同伴相互看了一眼,一步一步地走到那兩個劫匪面前。
“你們是包亞運派來的?”兩個劫匪雖然表現鎮定,可是心中卻慌了。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一個人敢說自己不怕死。就是那些完全失去生存希望的人,在生命彌留之際也對這個世界有着深深的眷戀。有些人一心求死,但如果死過一次,第二次就更加不敢面對死亡了。他們兩個雖然受傷了,但是對生命的渴望無比的強烈。他們從部隊退役之後,一直就跟在包亞運身邊,執行過很多的任務,也享受過一般人所沒有享受過的生活。他們知道,如果自己死了,這個世界的一切都與他們兩人無緣了。於是,他們兩人想拖延時間,看程明浩這個混蛋能不能發現有人闖入而救他們一命。
兩個黑衣人聽到這話,不由一愣,而後陰森地笑了起來,說道:“這個問題,等你們死了去問閻王爺吧!”說完,手中的匕首劃過一條明亮的狐線。過了幾十秒鐘,兩個劫匪的脖子上出現了一條細細的紅線,那條紅線越來越紅,越來越紅,突然一股鮮血噴了出來。兩個黑衣人將匕首收了起來,轉身過毅然離去,而那兩個綁匪隨着血流速度的加快,已看到了黃泉路上的彼岸花了。
程明浩和黃婉儀兩人雖然玩得很瘋,但玩得卻不晚。他們兩人害怕自己起得遲了,讓樓下睡得幾個男人生氣。早上六點多鐘時,黃婉儀和程明浩兩人已起牀,梳洗打扮之後下樓了。黃婉儀走進了廚房,而程明浩走出了客廳,到院子之中伸腿跳高去了。
“啊!”偶然之間,正在踢腿的程明浩看見關着那兩個劫匪的房間的窗戶開着,於是好奇地走過去。他沒有往深裡想,是因爲那兩個綁匪已被沈梵和阿蘭託兩人給打傷了,根本就不可能從那裡跳下來。可是,當他走到窗戶邊往裡看時,只見地上有兩大灘鮮紅的血液,不由驚叫一聲,跑進了大廳之中,推開門走了進去。
他走進去之後,看到那兩人眼睛睜得大大的,脖子上的血液已然凝固了。看到這一幕,他的頭大了起來,身體也不由地一顫,同時也想起了一個嫌疑人。當想起此人時,他臉上的汗水流了下來。如果他的目標是不這兩人,而是這個別墅中的其他人,後果不堪設想啊!
程老爺子年紀大了瞌睡少了,每天保持着早起的好習慣。當他起牀推開門走進客廳時,看到程明浩呆呆地站在另一個房間中,於是好奇地走過去。當他看到房間中的一幕時,心中一驚,下意識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