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出現之後,蛇蠍雙煞立馬停止了動作,那一瞬間,兩個人都靈巧的從水中越身而出,就那麼一絲不掛的站立在金色斗篷男人的面前,然後單膝跪地,仰慕的神色之下,異口同聲的呼道:“主人!”
“玩夠了麼?”金色斗篷的男人再次問道。
“對不起主人,我們姐妹都是第一次,而這個那人好像很堅挺,我們調皮了,請主人責罰!”蟒低着頭回應道,她的聲音盡顯妖嬈,很明顯是讓這個主人臨幸她。
兩個姑娘身上的水珠輕輕的滾下,這種帶着驕喘的出水芙蓉般的誘惑卻對這個那人沒有絲毫的吸引力,他沒有作聲。
這時候蛇果真像條蛇一般匍匐到金色衣服男人的腳下,捧起他的一條腿,就要攀巖而上,卻被他猛然的提腳之間踹回了溫泉之中。
身穿金色長衫的男人冷哼一聲,絲毫沒有在乎那個看上去柔弱的女子有沒有被自己踢傷,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對着單膝跪地的蟒說道,“知道我爲什麼讓你們在這個小子身上丟棄貞操麼?”
“請主人明示!”蟒也有這個疑惑,卻不敢詢問,因爲這個男人是她們的主人,她只有服從,沒有質疑的權利,一直以來,她們姐妹都以爲主人會要了她們的第一次,卻怎想在今天就接到這樣的命令。
“白癡!只知道享樂,難道你沒有發現那個小子身上的詭異麼?”金色長衫男人冷聲呵斥道。
“主人,我發覺了他體內的詭異正要向您彙報呢!”蛇從溫泉之中再度爬了上來,絲毫沒有在意自己剛剛被一腳踢飛。
“若你們彙報,他現在會躺在那裡麼?”金色長衫男人乾笑了一聲說道,“這個傢伙習練一種華夏的神秘古武秘法,如果不進行陰陽合體的話,他很難被你們的玄葉毒加身,在陰陽合體的時候,也就是他習練內力的時候,也是他最脆弱的時候!”
“啊!?陰陽雙修?居然是失傳已久的陰陽雙修!我早該想到的!”蛇震驚的喃喃自語。
“請主人明示,他到底是什麼人?”蟒要比妹妹蛇思考的多一些。
“這你不需要知道。”金色長衫男人輕輕的呼出一口氣說道。
“那,這個那人怎麼處理?殺了他?”蟒沒有在繼續準問沈梵身份的問題。
“不,殺了他,我就成了犯人!”金色斗篷男人輕輕一笑,“把他送進211房間,會有人處理的。”
“是!”蛇妹妹起身自此躍入溫泉之中,把瑤池臺上昏迷的沈梵拖到了岸邊,“主人請明示,接下來怎麼做?”
“我已經用你們的玄葉毒迷倒了所有的人,你們需要做的就是將他們丟入沙漠!”金色長衫男人暢快的笑了,“這龍門客棧是號稱沙漠之鷹的哈丹巴特爾的地盤,燕黃大學最神秘考古系的經營學生在他的龍門客棧小時密切,生死不知,燕黃大學的這些天之驕子都有不凡的背景,你們說沙漠之鷹能夠應付麼?”
“主人,您真是掌控一切的神!”蟒無比虔誠的看着這個男人說道,“這樣以來,就會大亂,沙漠之鷹的勢力也必然會比接二連三的復仇者消弱……”
“消弱?”金色長衫男人陰險的一笑,“我要的不是消弱,而是兩敗俱傷後的消亡!”
言罷,這個金色長衫的男人轉身,以極度虛幻的身影在幾個眨眼之間已經消失不見了……
“室女,我應該怎麼謝你呢?如果不是你提供給我沈梵那個小子的情況,事情怎麼能做的這麼完美呢?”龍門客棧房頂的最高處,夜風襲過,捲起了黃沙,同樣也捲起了他的長衫和他的頭頂的遮罩,一頭金黃色的長髮被風吹散,那是一張白淨俊美的臉頰,那眯成一條線的細小眼睛遙望着蒼茫夜空那羅盤大的皓月……
夜空中濃雲密佈,借圓月的微光,可以看到一團團的烏雲,像一羣專事毀滅的精怪,趁着風勢在混亂一團的天空驟馳。
四周已然被黑暗淹沒了,除了龍門客棧和周圍幾個零星的蒙古包散發出來的燈光之外,其他地方的情景也已模糊不清,但天空和大地、遠處和近處的景象、看得見和看不見的一切,卻在這昏天黑地的一團混亂中完全交融在一起,那形象頗似神話中的那個可怕的怪物:“沙漠黑夜”正發着狂怒着搖晃不已。
龍門客棧內一片寂靜,就連值夜班的服務生都面色安詳的或是趴在牆角,或是坐在椅子上,更有甚者直接躺在地上……
表面看上去很像是勞累了一天之後的疲憊在作祟,但是這一切並沒有那麼簡單。
在這其中穿梭着兩道妙曼的身影,她們的速度非常之快,以至於都無法看清楚每每出現的時候腋下夾着的昏迷人……
而這兩道身影無疑就是蟒蛇雙煞了!
就在蟒蛇雙煞在忙着“安頓”那些學生的同時,在溫軟瑤池的沈梵卻是緩緩的睜開了雙眼,撇着大嘴嘿嘿一笑:“他媽的真爽啊!這兩個小娘們太他媽銷魂了!不過,有點太自以爲是了!老子我可是百毒不侵的有木有!操啊!”
誠然,沈梵在發現詭異的時候,便開始將計就計,而且那兩個極品姐妹花又幹的那麼賣力,何樂而不爲呢?
龍門客棧後門的陰暗之處,在沈梵的一聲尖銳的口哨吹出的數秒之後,一道凌厲的黑影飛射而來,赫然是那頭禿鷹。
禿鷹吊毛坐落在沈梵的肩頭,在風沙之中仰天長嘯一聲,沈梵憐愛的撫摸着它鋼韌的羽翼說道:“毛毛,這裡交給你了,我去去就來!”
吊毛再次發出一聲尖叫,像是在迴應沈梵的話似的。
禿鷹吊毛再次飛走之後,韓東昇卻出現了,“出事了,你打算怎麼辦?”
“你來得正好,給我定個位!這高科技的玩意我不會用!”沈梵看到韓東昇之後並沒有顯露出驚奇之色,因爲他知道這個小子的能耐,要是真有事兒纔怪呢。
韓東昇接過沈梵遞過來的iPhone5,問道:“你要去哪裡?”
“一個朋友的老窩。”沈梵說道,“幫我查查額濟納旗的東風鎮距離這裡多遠。”
韓東昇拿着手機在打開地圖搜尋一陣之後說道:“不遠,自此向東五公里。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有兩個伸手不凡的女人試圖要把所有的同學丟失在沙漠之中。但並沒有對冷老師等領導下手。”韓東昇說道,“救還是不救?”
“屁話,當然要救了!”沈梵說道,“給我設定好了位置,我去搬救兵,你負責把那兩個大妞丟出去的人都悄悄的撈回來,把人都給我藏好了,在不清楚對方勢力的情況下,還是不要被他們發現,我的禿鷹吊毛會協助你的。”
“你這裡有救兵?”韓東昇愕然的問道。
“我沈梵是什麼人,到哪裡都有兄弟!”沈梵哈哈大笑一聲,轉竄入了龍門客棧的馬棚之中,偷了一匹看上去很健壯的紅棕毛壯馬……
策馬奔騰,消失在了風沙滾滾的黑夜之中。
距離龍門客棧的五公里處,東風鎮,這個小鎮很繁華,已經接近午夜11點多了,四周還是張燈結綵的,他的速度很快,就像是在躲避着什麼似的。
警惕的向身後看了一眼,見到那一直尾隨的身影迅速的閃離他的視線,然後嘴角微微上揚,便在一家名爲“羊奶奶”的街邊大排檔攤位上坐下,這張木質的大桌子的對面還坐着兩個粗狂的男人,看到沈梵坐下之後,送上了厭惡的神色,看來這倆大漢要霸佔着張大桌子,準備將沈梵這個不長眼的小子趕跑。
沈梵輕笑着,手指毫無預兆的在餐桌上扣動起來,扣動聲音從輕緩逐漸加快,讓整個餐桌都顫抖不已,隨即聲音一轉變得低沉,“咚”地一聲,綻放着邪氣的笑容,竟然在餐桌上扣下一個觸目驚心的洞來,看得對面那個有些流裡流氣的蒙古大汗將嘴裡的烤肉串憋着勁整個嚥下肚子,帶着嗆得半死的驚悚表情,丟下一張紅頭鈔票直接閃人,如果沈梵過人的觀察能力沒錯的話,這是那丫的身上唯一一張面值一百的鈔票,感情剛纔那波瀾不驚的一嚇,竟然嚇出一頓飯錢?
那眼神原本黯淡的老闆,反應饒是不差,散發着一陣逼人的銅臭味道,竟然如一陣風一樣快速躥出,有些胡肥鍾瘦的手立即向錢抓來,沒想到剛剛上了一盤涼菜加幾瓶啤酒的片刻,客人竟然撒下一百塊錢就跑了,撇着山羊鬍子,眼神看向對面紅燈區正向他招手的小姑娘,都是“老熟人”,五十塊錢,還能勉強來個素的,想到與家裡黃臉婆相差甚遠的環肥燕瘦,心中就躁動不已。
抓空了?
大排檔老闆詫異不已,低下頭來,桌面上是空的,什麼都沒有,一想到野店裡面的小妹兒,心中那個急啊,這種油水不是天天都可以撈的,還能飛了不成?腚部朝天撅着,趴在地上,猥瑣地找着,口中喃喃:“錢兒,你的出來啊,讓我過去打一炮嘛,出來吧!”
“老闆,錢在這呢!”沈梵帶着調笑的意味說道,從這個猥瑣氣味十足的老闆身上,看到的是平凡老百姓生活的真實寫照,難得調節下那種殺戮的嚴肅氣氛,心情活躍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