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師長是剛剛從慕尼黑軍事學院學習結束的黨衛軍中將科蘭德?伊夏勒爾。在此之前,科蘭德還是隻是一名警察中將而已。
正好趕上原先那個精銳的黨衛軍第四步兵師被拆分到了3個秘密新建的步兵師內作爲骨架,這第四師的番號,就交付到了新建的這個警察師手上
該師在8月底基本組建完畢,加上萊因哈特爲了等蘇軍先一步進攻波蘭,故意延後了波蘭戰役的開戰時間。使得黨衛軍第四裝甲擲彈兵師趕上了9月15日全面爆發的波蘭戰役,幸運的參加了這場戰爭。
與此同時,黨衛軍大多數精銳部隊都還在西面的齊格菲防線裡或擦槍或巡邏,另外還整天整天的進行着枯燥訓練。!
由於黨衛軍第四裝甲擲彈兵師超過九成的士兵都是原先的秩序警察,整體素質與訓練水平都和正規部隊有所差別。加上該師的裝備主要取自於捷克斯洛伐克的繳獲武器,戰鬥力並不被看好。
在此之前,該師一直都是被龍德施泰德捏在手裡當預備隊留着,在南方集團軍羣唯一一次有可能出動預備隊的布祖拉河會戰中,也因爲第30步兵師的頑強作戰而失去了出動的必要。
現在的黨衛軍第四師,因爲作爲擲彈兵的裝備基本都沒有到位,幾乎就是一個步兵師,且裝備一般。所以他們大多是時候都不好意思自稱擲彈兵師,反倒是更喜歡叫他們警察師的綽號。
缺少車輛並不代表他們不會駕駛,由於該師士兵多是警察成員的緣故,整師有近9成的人都擁有駕照這一警察學習過的特徵。
但現在,考慮到該師高昂的士氣,完整的編制,以及其他同類型黨衛軍部隊表現出來的超強戰鬥力,龍德施泰德決定,把這支預備隊投入華沙戰役,用來當做進攻的矛頭!
考慮到黨衛軍武器實驗團與警察師雙方都隸屬於黨衛軍,編到一塊配合會更好,於是龍德施泰德便安排這兩支黑色制服的軍隊匯和了。
在這些有着狼之鉤軍徽的警察師戰友們幫助下,武器實驗團很快得到了諸如紅茶,咖啡,香菸,糖果等各種補給品。
一路奔波的試驗團車組成員們很快借着清揚牌香菸的提完神,吞下幾顆能快速補充能量的糖果恢復了體力。
實驗團的機械師們也趁着間隙對發動機,傳動系統進行了最後的戰前檢查。
“黨衛軍特別武器實驗團,奉命前往科蘭德?伊夏勒爾中將麾下報道!”
都是黨衛軍,武器實驗團在領隊納克斯上校的帶領下,熟練的向前來迎接他們的兩名黑色制服參謀擡手敬禮道。
幾天以來,他們身邊的友軍都是國防軍的官兵們。每次他們向國防軍官兵們行完擡手禮,對面回覆舉手禮時,都會有一種奇怪的違和感。
不過現在,大家都是黨衛軍同僚,回禮的兩名參謀也用的是那熟悉的擡手禮:“大家辛苦了,到右邊的休息區再喝杯咖啡提提神把。對了,這裡誰是納克斯上校?”
“我就是!”聽到點名,納克斯轉身看着說話的那麼參謀:“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我們師長科蘭德中將第一次進攻波軍,所以向找你聊聊你對波軍的看法與作戰經驗。聽說你們剛參與了莫得林要塞的進攻,打敗了盤踞在那裡的波蘭人。”這位參謀早就聽說了納克斯等人的戰績,此刻說起話來也完全掩飾不住他內心的崇拜之情。
對於參謀的崇拜與科蘭德中將的看着,納克斯其實很不好意思。當初他們在莫得林要塞的作戰,基本上全是靠着技術裝備的決定優勢在碾壓波軍,也沒什麼值得借鑑的戰術。
警察師又沒有突擊炮,對於納克斯那套戰術哪裡學的來。
不過盛情難卻,納克斯還是更隨兩名參謀去了科蘭德的師部,挑重點講一些他的心得體會。
在警察師的師部,科蘭德並沒有閒着等待,而是一直在和他麾下的三位團長探討着戰局。
見到納克斯跟着兩位參謀大步走進師部,科蘭德這次放下手中的伸縮杆,從掛着一副華沙地圖的牆邊向納克斯走來:“上校!你來的太及時了!我們正在研究怎麼進攻華沙市區外圍繁複錯雜的街壘。”
沒有半句廢話,科蘭德直奔主題的提出了當下的困難:“雖然連續四天的空襲已經極大的削弱了華沙守軍的戰鬥力,而龍德施泰德司令之前也抓住了一次空襲剛剛結束的間隙,指揮第10集團軍的兩個師攻入了華沙城。”
納克斯一邊聽科蘭德介紹着華沙戰局,一邊隨着科蘭德走到了剛纔他站的那副巨大的華沙地圖邊上。
在看見兩人走到依靠偵察機的傳回的消息,已經標誌滿波軍城市內部防區的地圖牆邊時,一面留在師部的參謀起身替科蘭德詳細介紹道:“根據我們得到的情報,波軍在城市內部大概構築了25條主要街壘,此外還有不少零散士兵分部再各大建築物中。這些,就是我們接下來要面對的最大難題。”
波軍現在還能組織起如此防線,其中有很大功勞都屬於曾經在東線領軍擊退過國鐵木辛哥,現在又返回華沙負責衛戍的費利波維茨。
這位陰差陽錯當上華沙城防司令的將軍,可以說是當今波蘭的唯一良將了。
在原本的歷史上,他就曾經率領波蘭唯一的裝甲旅,一度成爲德軍裝甲部隊的眼中釘肉中刺,屢屢遲滯了德軍的推進。
如今,波軍雖然因爲萊因哈特這位穿越者的影響,解散了自己的裝甲旅,費利波維茨這位波蘭裝甲部隊的良將,也成爲了一名騎兵師長。
但是,他依舊還是配得上自己“波蘭第一名將的稱號”!
在東線作戰的時候,鐵木辛哥曾一日內幾度申請空軍支援,組織十餘次大大小小的多點衝鋒,卻仍舊沒有突破費利波維茨組織起來的薄薄一道防線。
匆忙投入西線後,雖然尚未做好準備,就被黨衛軍第一裝甲師的坦克奇才魏特曼帶着兩輛坦克擊潰了一個精銳騎兵營。
隨後,雖然費利波維茨麾下的第13騎兵師在黨衛軍第一裝甲師的追擊下獨木難支,但也還是勉強逃過了追擊,一路退回了華沙市。
回到華沙,費利波維茨把本部餘下的殘兵集合作爲了一個缺編的騎兵營,留作預備隊。
同時,他也迅速調動大量留在華沙的工人與民兵走上街頭,築街壘,挖塹壕,送彈藥,很快建立了一道道臨時街壘,一座座大樓火力點。
可以說,這位波蘭最後的能戰之將,獨立支撐起了波軍最後的抵抗,將波蘭的亡國日期硬生生的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