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光丹短時間內是不能重複使用的。主動放棄了回光丹好不容易支撐起來的真氣,慾望再一次燃至頂峰。要壓制住,再無可能!
形同惡鬼噬身一般的宣泄,風捲一般洗刷靈舞近乎崩潰的內心。
凌亂的長髮,以及男人腹部上的一道道不堪的傷痕是她掙扎的應證。然而這一刻,她終於沒有了任何可以拿來抵抗的力氣,只能忍受着劇痛……
在她身上,男人完全沒有對另一個女人那些花俏,他毫不猶豫的刺破了自己那道保持千年的屏障後,就一直重複着唯一的動作。靈舞屢屢感覺到男人精華物質的噴灑,而那塊堅硬的東西,卻始終不曾從她*撥出過。
欲藥的藥性是相當驚人的,幾乎就在樑易觸碰到那神秘地帶的同時,冰源爆裂產生的龐大冰氣,已經被驅於一瞬之間。
秦晗月愣愣盯着從臉部表情看不出是苦是樂的男女,這種以往聽着都會耳根發紅的事情,此時她一雙眸子不但沒有退避,反而是早已*的蹲在樑易寸動的身體旁,甚至是像個小妻子一樣雙手緊緊握住男人的一隻手臉上僅有的,只是關切和擔憂。當然,世界上,恐怕沒有這樣眼睜睜看着男人和別的女人做那種事情的“小妻子”。
秦晗月還是不免有些慶幸,慶幸剛纔樑易沒有依言選擇她。倒不是因爲完壁之身得以保存,而是樑易那種近乎瘋狂,不要命的攻勢,實在令她心中畏懼。
她不知道的是,如果現在躺在那片地上的是自己,就算拼命壓制體內的狂暴,樑易也會盡量讓她好過。但對靈舞,樑易不但讓體內的激情放縱的肆意,因爲心中仇意,更是刻意加大他的瘋狂的向靈舞延伸。
即便沒有藥效的催動,靈舞現在不管是表情神態,還是不經意間發出的聲響,都比剛纔的秦晗月還要劇烈得多。此刻的現狀固然讓靈舞心中屈辱萬分,但在這屈辱中,她卻不得不一次又一次辱罵自己下賤,因爲那種舒服到極致的感覺,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就一直違揹着她的思想,竟然控制住身體去迎合那個男人。
甚至,最開始樑易在她身上作祟的時候,靈舞雖然無法阻止,但還是一次又一次的哀求、哭泣。
但此時,樑易的勢頭欲發狂暴,她居然控制不住的配合着發出那種讓她耳根發紅的叫聲,更是在言語上去慫恿這個男人的行爲,她不敢相信,那些羞得讓她恨不得埋頭鑽進地底的話,是她能夠說出來的。
靈舞激烈的牴觸,卻沒有發現,她心理的抵抗,大多隻是對這強迫方式的排斥,而心裡對這個光頭的排斥,反而很少。承受着男人的接觸
,靈舞驚惶中甚至還在佩服這個男人“能力”。以往中這種藥的人,受到藥性趨勢,本來能堅持數十分鐘的,也無一不是一刻時間以內就忽然致死,但現在,樑易在她身上足足坐了半個小時,卻依然保持着他毫無緩和的攻擊。
屈辱和看似不搭掉的興奮、舒服,佔據了靈舞的半顆心。但此時她心裡更多的,卻是恐懼!
中了那種欲藥,樑易的下場無疑是在做這種事情的過程中死去,自己原本以爲,就算受他一陣揉溺,但至少最後還能剩幾許委頓的生機。
但如今,這個男人中欲藥之後,比原本快好幾倍的消耗下尚且能保持正種攻勢,自己卻已經不堪得連眼睛都快掙不開。她不懷疑,再這麼繼續下去,當先絕對不是男人趴在自己身上死去,而是自己先死在對方身體下面。
也只有樑易自己才知道,自己“能力”雖然強橫,但因爲體內的藥性,其實到這一刻,已經是自己的極限。身體上的動作,只不過是情慾中的本能,實際上……
“唐伯,你個狗孃養的騙子,你真他媽該死!”樑易絕望的怒罵着,自己表面上還是那麼“屹立不倒”,但真實的情況,已經相當不堪了。
只是真元上的陣陣波動,讓樑易在這種時候還是不住一驚,那分明是男女雙修爲增長的徵兆,而且隱隱有快從金丹後期頂峰突破到元嬰前期的感覺!可是,雙修雖然能一定程度的提升修爲,三妻四妾的男修真者雖多,卻沒聽說過能同時和兩個女人雙修的說法。修真界歷史上,也沒有哪個不守貞潔的女人和一個男修真者合體後,還能和第二個男人雙修。
樑易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但他卻在猜想,依現在的情況看,假如自己這軀體能夠同時和多個女人雙修,那豈不是太變態了?
只是轉念,他心中便深深的嘆息。即便如此,又有什麼用呢?自己已經……
樑易萎靡的凜了凜神,他現在真的很想把東西從靈舞身上抽出,但身體的狀況卻由不得他這樣做。他相信,只需要再來兩三次這種過程,死,是必然的事。
……
上海城郊接壤處。“離合”KTV二樓包廂外,此時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
數十人看着包廂裡橫七豎八,一個個不知是死是活的保安,眼中驚訝莫名。倒不是因爲這家高檔場所經過特殊培訓的保安被打倒,而是因爲,打倒這羣保安的,竟然是一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老人和一個年過半百的駝背中年。
有人說,這些保安和他們爲難的原因,是剛纔那個中年人一拳打塌了包廂的牆壁。只不過,牆
壁確實是塌了,但後面圍上來的人,沒有誰會相信這是被人的拳頭打塌的。
唯一沒有倒地的保安隊長手腳無措的撥通老闆的電話,身爲保安隊長,他此時卻隱隱有退到人羣裡的趨勢。他驚駭莫名的看着包廂裡兩個男人,面對衆人裡三層外三層的圍堵,他們竟然還悠閒自若的談着別人聽不懂的話。
“幻兄,這次是我失算了,那個男人,看來只能死在你本元境中了。哎,他那個葫蘆法寶……”老者抿了一口茶,竟然對那看起來比他小好幾十歲的中年人稱兄道弟,言語間還帶着歉意。
中年人嘆了口氣道,“老鬼,這不能怪你,剛纔我和你一樣,都猜測他會毫不猶豫的殺掉兩個女人,沒想到那個男人……”說到這裡,中年人陰沉的目光中竟然隱隱有幾分佩服之意。
那個光頭男人明明可以揮手間殺死兩個女人,得知殺掉兩個同伴才能活命,偏偏他們的聽覺中,竟然傳出男人“聽天由命”那四個字。兩人本以爲他不過是說話來哄騙兩個女人,讓她們沒有防備之心,沒想到在關鍵時刻,這個男人似乎連解藥都讓給了那個和他非親非故的女人。這也導致窺視樑易那個葫蘆法寶的兩人計劃流產。
“幻兄,爲今之計,除非你拆除本元境,方能免那男人一死。”
中年人立即擺手道:“不行!縱然有朱大人的寶物,我們如果同時面對三個高手,想拼着重傷逃命都難!”
老者看了他一眼,安慰道:“算了,幻兄,朱大人的釘耙乃是墜仙塔頂層之物,有了這件寶貝,那男人的葫蘆法寶又算得了什麼呢?”
中年人噓了噓眼睛,搖頭道:“老鬼,他那葫蘆法寶實在玄異,竟然能隨意收入仙獸,我還真的就怕那件東西是和‘釘耙’一個等階的寶貝。如果真是如此,我倒情願先撤除本元境放他們一馬,日後再找機會把葫蘆搶過來。”
老者笑道,“既然幻兄你這樣說,我鬼叟也不好爲了一己私慾硬要致這三人於死地。我記得,‘釘耙’這種等階的寶貝,其主人在臨死垂死之時,都會產生哀鳴,放出龐大怨光。這男人眼看就快死了,如果那葫蘆有哀鳴出現,你即可撤除本元境倒也不遲。”
“這倒不失爲一個辦法,好,就依老鬼你所說。如果這葫蘆沒有放出哀鳴,只能說明它是釘耙以下的層次,我得來也無大用。”
這時,KTV包廂外的人羣中忽然自覺的讓出一條道來。
門外忽然呵來一個憤怒的男聲。
“我倒要看看是哪兩個沒長眼睛的,竟然敢在我袁一的KTV裡撒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