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壞了我的清白!
靈舞全身一震。對樑易的恨意表露無疑!
原以爲這個男人雖然討厭了一點,但本性並不壞,沒想到,沒像到他竟也和邪道很多人一樣,惡毒的東西滲進了骨子裡。
“妹妹,別急,你…你慢慢說。”靈舞拍打着秦晗月的背脊,心裡不知是該慶幸還是憂慮:“秦晗月好歹也是他正道的人,他都不肯放過。若是自己的容貌被他看見,恐怕昨晚遭殃的就是自己了!”
平心而論,秦晗月容貌已經很難得,但比起靈舞那種絕美還差了一絲。
滯了半晌,秦晗月終還是開口道:“他昨晚闖進我的帳篷,像以往那般說了幾句不堪的言語,就開始施暴於我。他,他用真氣絞碎了衣服,又用劍把我…我的裙子剝下來,然後…就…就向我撲了上來。”
如果有憂雲弟子看到眼前這哭得像個深閨怨婦般的秦晗月,一定會“哇”的大驚一聲指着她道:“快看!那個小姑娘長得還真像烈月首座耶!”
事情的過程靈舞腦海裡的大致相同,雖然氣憤,但並不吃驚,倒是有兩個字引起了她的注意?
“真氣?”
“妹妹,妳確定他是用真氣?”
靈舞問完,不等秦晗月回答就伸手捏住樑易的手腕,一陣探詢之下,心中頓時惶恐萬分!
自己和秦晗月就一直在懷疑,這人修爲比她們高,又比她們後醒,就算她們兩人真氣消失,他的真氣也應該不會當天就耗光纔對。而這幾日,他又連續提供水源。
果然!他還藏掖了一手。雖然這絲真氣少得可憐,甚至就連佈置破舊帳篷上那個簡易陣法都還差得遠,但要絞碎一個人的衣服,又用得了這絲真氣的多少分之一?
“我靈舞認栽了……”靈舞忽然很悽然的一嘆,很顯然,他對樑易的最後一絲信任,已經隨着這個突兀的發現而消失。這絲真氣,在關鍵時候,足以使人致命了。靈舞想不出,樑易藏掖這絲真氣,除了針對她和秦晗月還能有什麼目的。
已經被二女死死定罪的樑易,此時卻顯得相當平靜,也不忙着辯解,淡淡問道:“傻女人,妳說我一把妳剝光就撲了過來,接下來呢?”樑易心中迷惑,事實如果是他想的那樣,“自己”撲上去,一碰到這女人,應該會立即消失纔對。
秦晗月毒辣的看着樑易,“你這是想嘲笑我嗎?我整個
人都被你侮辱過了,也不怕你嘲笑。不錯,看着你撲過來,我當時的確嚇得暈了過去,一直暈到剛纔!”
樑易心中釋然。看來這女人也“開竅”了,有了“變”出事物的能力。而第一個“變”出的,赫然是充滿人格魅力的自己。
秦晗月不吐不快,接着說道:“你這虛僞的*賊!昨日分明只想施暴於我,卻還說那些違心的話出來。”
“他說了什麼。”絕望的靈舞話音帶有一絲死氣,聽不出半點疑問的感覺。
“他說…說‘便宜也不能白佔,一親妳芳澤之後,我會拿妳當老婆養的’。虧我醒來輾轉反側了整整一個時辰,心想在這裡反正命已不長,這幾日他對我們也還不錯,我不認命又能怎樣?乾脆就忍苦屈身於他算了。一出來,竟看到他在向妳示愛!”
“妹妹,這賊人的行爲的確該死。但妳如果是以爲他向我‘示愛’而決心殺他,倒也誤會他了。”
靈舞是非分明的話讓樑易不禁朝她投過去一個善意的目光。
“‘一親妳芳澤之後,我會拿妳當老婆養的’?”與此同時,樑易似有所思的唸叨了一下這句話。
“賊人!你……你到現在竟然還敢以同樣的話來糊弄靈舞妹妹!”秦晗月見樑易一面重複這句昨晚的花言巧語,一面用“討好”的目光看向靈舞,怎能不怒!
而這時,思索中的樑易卻忽然眉毛一挑,終於把記憶倒回到前些天的某段對話,或許也可以說成是某段“獨白”。
那大概是…兩天前——
“蠻女人,正所謂男女授受不親,妳靠我這麼近想佔我便宜呀?”
“你……”秦晗月語塞。
“不就是一隻獅子嗎,妳堂堂大乘期高手,難道還怕它不成。哦,我差點忘了,母老虎失去了真氣,現在成紙老虎了。”
“你……”
“妳什麼妳。”當時,樑易眼珠一轉就想出了這麼一句話:“我僅剩的一絲真氣可是很寶貴的,要我幫妳殺這頭獅子妳不付出點代價可不行。嘿嘿,蠻女人,妳是選擇被那獅子撕成十幾二十塊,還是情願被我一親芳澤呢?”
“你……”
“哈哈,妳的意思是說選擇‘我’啊?選擇讓我一親芳澤?好好好,放心放心,便宜也不能白佔,一親妳芳澤之後,我會拿妳當老婆養的。”
“你……”
根據自己第一天的結論,自己幻化出來的人,所有的言語,都只能是自己曾經聽過的!
“蠻女人我問妳,我昨晚說了哪些‘違心’的話?”片刻,樑易出聲道,把違心兩個字咬得很重。
“哼!到此時你還敢狡辯,你當我被嚇昏過去就不記得了嗎!?”
秦晗月當即一口氣把樑易昨晚那些違心的話全說了出來。
語畢,秦晗月哭聲依舊,倒是一旁的靈舞眼睛一轉,皺了半晌眉說道:“妹妹,妳剛纔說的這些話,我怎麼好像都挺熟悉似的?”
“怎麼能不熟悉?這些話這賊人以前都說過的!他腦子裝得全是污穢,前前後後,當然也就只說得來這幾句話污穢之言!”情緒激動中的秦晗月對此不以爲意。
似乎以他的性格,除了那句讓人耳朵起繭的‘情何以堪’,說過的話很少說第二遍呀?
靈舞心裡卻是這樣一個想法。
“蠢女人,妳這身衣服也真夠難看的,是哪裡買來的地攤貨呀?”這時候,樑易忽然輕佻的捏起秦晗月胸脯前一塊衣襟。
“你混蛋!”秦晗月見他竟然又“佔”自己羞人位置的便宜,一個耳光轉念又扇了出去,不過這次她的手腕被在有所防備的樑易在途中抓住。
樑易心中鬱悶,忍不住道:“蠢女人妳智商高一點行不行,我是想讓妳看清妳衣服根本就沒被劃破!”
聽他這麼一說,連旁邊的靈舞也不禁朝秦晗月那身紅紗看去。是啊,聽到“用真氣絞碎衣服”,自己只注意“真氣”兩個字,卻沒意識到,這衣服明明就完好無損!就連前幾日染到胸前那塊污垢,也還在上面。
劃絞碎衣服容易,但要讓樑易用那絲真氣把東一塊西一塊把衣服重新拼好,別說一次又一次的施放,真氣遠不夠用,就是找那一塊塊衣服碎片,也太難了吧?
靈舞看着樑易的眼神多了幾分疑惑。
樑易眼珠轉了轉,忽然問道:“傻女人,妳既然是女人,那女人的某些身體特性妳總該清楚吧,比如每個月總有幾次那東西不出來,就代表懷孕。”
“嗯。你想說什麼?”這一次面對他的話,秦晗月除了兩頰微紅,反應倒是不再那麼激烈。
“那好,我問妳。”樑易頓了頓,用陰陽怪氣的聲音道:“妳既然一口咬定我昨晚毀了妳的清白,那麼……妳下面……還疼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