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個,那個,這樣行嗎?”
“夫君,你一定行的。”
“不悔,妳怎麼知道?”
“嘻嘻,因爲我們家丫頭試過呀。”
“姐姐!”
——“夫君,你在看什麼呢?”
“嘿嘿,寡人在比大小。”
“比大小?夫君,你光憑目力就能看出我們三個的年齡?”
“淺雪,別動,動起來可就看不準了。”
“35D,35D,呃,還有一個……36D,這個大一些,肯定是蠻女人的!”
“死光頭,你什麼意思!”
“赫赫,不過寡人還是覺得我那個比較大。”
——“咦,最大的明明是36D,怎麼現在這個…這個怎麼好像……起碼有E,不對,是F。啊還是不對,遠遠不只F!
“夫君,這是…這是人家的……那個……”
——“光頭,你…你累不累,要不要…換我在上邊?”
“蠻女人啊,妳這簡直就是懷疑我堅韌不拔的戰鬥力!別打茬,夫君我現在可謂是快感無限呀!”
“你這死光頭怎麼那麼不害臊!不過……你說的是真的麼,你要是喜歡,我…我以後每次都這樣就是了。”
“赫赫,以後可能就沒機會體驗到嘍。”
“我可是決定以後要寸步不離的守着你。怎麼會沒機會呢?”
“赫赫,那個純陰之體是一次性的,以後又怎麼能有現在這種修爲猛增的快感?”
“你!”
“喂喂喂,蠻女人妳做什麼呢!別動,別亂動呀!”
“砰!”
“我太陽,蠻女人妳這隻母老虎,我樑易一世奸雄,男人中的楷模、色狼中的藝術家,怎麼能讓妳一個女人壓在下面,快換過來!”
“我還月亮呢,哼,敢罵我母老虎,我秦晗月現在正是要武松打虎!”
——“不悔,疼嗎?”
“光頭你偏心,剛纔爲什麼不問我和師姐疼不疼?師姐妳看,他就這樣欺負我們。”
“冤枉啊,人家淺雪是第二次嘛。”
“哦,那我倒是誤會你了。咦!不對啊!師姐是第二次,那我呢!”
“嘿嘿,妳是蠻女人嘛,既然有個‘蠻’字,自然屬於那種吃苦耐勞型的。嘿嘿,吃得苦中苦,臥爲仙上仙!”
“你!你可惡!以後…以後不準再叫我蠻女人,人家有名字的。”
“啊?難道妳還想我叫妳秦淑女不成,那樣好像沒什麼代入感呀!”
“閉上你的臭嘴!”
“嘿嘿,嘴巴長在我身上,怎麼着……”
“你閉不閉嘴!”
“不!”
“晤…晤…晤……妳…蠻女人,妳牙齒咬到我舌頭了!”
“你叫啊,你把真氣用完都沒人理你,我現在可是知道你修爲沒我高。哼哼,我還就是要把你舌頭咬來吃了,怎麼着!”
“快把嘴拿開,妳這樣擋着我會弄疼不悔的!”
“啊,不悔姐姐!妳怎麼樣?其實…其實他剛纔那句‘吃得苦中苦,臥爲仙上仙’倒是不假,這事兒前面會有一點…那個,但是後面挺…挺那個的。哎……怎麼只有一個啊。”
“怎麼,蠻女人……哦不,小蠻,妳一個女人怎麼能那麼色,別把我教會了!人家左裂魔君才兩個腦袋呢,妳要我下面長三個?”
“你!你才色,誰說要你下面長三個,我的意思是說有三個你就行了!”
“妳當是看《盤龍》啊?本尊和四五個分身一起上?現在纔剛過十二點,時間還早着呢,後面妳可別嫌一個我已經夠多就
是了。”
——“夫君,你去找丫頭啦,人家還沒休息夠呢……”
“這個,那個,淺雪……”
“不要,夫君,你去找晗月嘛……”
“這個,那個,小蠻……”
“怎麼又是我呀……你…你那個在我裡面都還沒出來呢……”
——“怎麼回事!”
“怎麼了,夫君?”
“剛纔外面怎麼好像震動了一下?淺雪,妳難道沒感覺到嗎?”
“夫君,你剛纔動得有些厲害,所以我…沒感覺到。”
——“咦!”
“夫君,又怎麼了?”
“我怎麼感覺儲物戒指忽然重了那麼一點。可是,戒指裡分明沒多任何東西啊?幻仙羽裡面?不對,還是沒有。唐伯那傢伙大概也不會沒品到這個時候遛進來。”
——段鬼:“衆位師兄,莫非外面有人在打鬥,我怎麼感覺方纔震動了一下”
席恬長老:“段師弟,有樑易前輩在,我想應當沒人那麼大膽子趕在此次內鬥。只是一瞬間而已,應該沒什麼大事。”
席恬長老:“對了段鬼師弟,我好像一直聽叫有什麼尖銳的聲音在作祟,你聽到了嗎?”
段鬼:“席恬師姐,這聲音似是靈獸媚狐嘶叫,咦,這種聲音,我彷彿在哪裡聽到過。殷響師兄,你怎麼看?”
殷響:“是呀,我好像也曾聽到過。可這峨嵋派的府邸中,怎會有媚狐嘶叫?清沁徒兒,妳覺得呢?”
清沁:“師尊,我也覺得這聲音識曾聽過。天隕師伯,看您的樣子,似乎發現了什麼端倪?”
天隕:“端倪倒沒有,我也只是覺得這種聲音很熟悉。只不過,昨夜這靈獸媚狐是在殷師弟和段師弟的房裡,今日卻好像移居樑易前輩和掌門人和她們房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