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寒臉sè慘白**着上身躺在牀上,望靈坐在牀邊小心甚微的擦着身上的傷口,芸敏拿着繃帶從門口進來,筱寒動了動嗑着慘白乾裂的嘴脣“大軍的傷勢怎麼樣?”芸敏將繃帶放在牀上“他的內傷不輕,現在已經睡去了”。筱寒再沒說話,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一幕幕往事再次浮現在眼前。
自幼孤苦伶仃,除了爺爺再無依靠,嚐盡了世間冷暖。原本厭倦的生命又充滿了希望,因爲人世間善有真情,大軍不顧生死幾番相救,爲的是一種不離不棄的情與義,一種對生命的信仰。望靈,調皮搗蛋,一個嚮往愛情的的女孩,每次想到望靈心中都會隱隱作痛,因爲命中的三劫註定了生死兩隔。
芸敏看望靈心力憔悴滿臉淚痕不禁暗暗生憐,輕輕的坐在牀邊拍了拍望靈的肩頭柔聲道:“望靈,去休息會吧,我來照顧筱寒”。望靈恍惚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眼淚又“涮”的流了出來。女人的心思只有女人最懂,芸敏默默站起來離開了房內。
第二天一大早,筱寒悠悠醒來,身上的傷口都已被包紮好,已感覺不到疼痛,一轉頭看到望靈倦縮着身體爬在牀邊,輕輕的喊了聲:“望靈!”沒有反應,接着又喊了聲“望靈,望靈醒醒”。
“嗯”望靈動了動又沒了反應。筱寒直起身子“望靈,望靈醒……”話沒說完立馬坐到牀邊,摸摸自己的額頭自言自語的道:“怎麼燒的這麼厲害!”
“望靈,望靈醒醒……”望靈動了動,嘴裡模模糊糊的喊着“筱寒……筱寒……”筱寒胸口一緊,知道望靈爲了自己一夜沒睡,急忙從牀上跳下來吃力的把望靈抱到牀上“望靈,望靈快醒醒……醒醒……”。
望靈悠悠睜開眼睛看着筱寒“木……木頭,你怎麼起來了?”接着左手按在額頭上做了一個痛苦的表情。筱寒拉住望靈額頭上的手將其放入被窩裡,滿臉自責的看着望靈:“別動,你生病了,燒的很厲害”。望靈兩眼若無的看着筱寒“你的傷好了嗎?”
“嗯!你躺着,我去給你拿藥”。筱寒起身披了件衣服來到客廳翻了起來,不一會大軍從樓上下來“筱寒怎麼起那麼早?傷害沒好要多休息”。筱寒沒有理會大軍繼續在抽屜裡翻找着。
“你在找什麼?”大軍疑惑問道。
“感冒藥在哪裡?望靈生病了燒的很厲害”筱寒說着依然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這時芸敏也從樓上下來“望靈生病了?很嚴重嗎?”沒等筱寒答話急忙往房內跑去。大軍滿是擔心的來到筱寒面前“你去倒杯熱水,藥在這”接着從另外一個抽屜裡拿出一個白sè小藥瓶也往房裡快速走去。
筱寒進去坐在牀頭扶起望靈,從大軍手中接過藥“來先吃藥,等燒退了就好了……再喝點水,吃藥的時候多喝點水”。芸敏從牀邊站起來掏出手機對着大軍道:“我給王隊長打個電話請兩天假吧!”
大軍想了想看了望靈和筱寒一眼露出一個sè眯眯的眼神“順便你也請吧,現在我們三個都是病人,需要有人照顧”說完得意的看着芸敏一笑。
芸敏瞪大軍一眼“你想得美,哼……”
…………
傍晚,四人吃過飯後都圍坐在電視機前,望靈燒退了人又開始活蹦亂跳起來“木頭你來這個城市多久了?”筱寒想了想道:“大概十多天吧!”
望靈看着筱寒故弄玄虛的道:“十多天?那你的意思是一到這城市就住到我們家裡來了?”筱寒一看望靈的表情就知道她又開始無厘頭了,自己也不說破一本正經的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望靈做了一個貪婪的表情,伸出雙手眼巴巴的看着筱寒,筱寒知道她無厘頭,卻不明白這表情是什麼意思,同樣兩眼不眨若無其事的看着望靈“你想幹嘛?”
“給錢!”
筱寒一陣莫名其妙“給什麼錢?”
“都住了十多天了也不交房租……”接着轉過身給大軍使了個眼神“哥,你說對不對?”筱寒一聽暴汗……
大軍瞪了望靈一眼“別鬧了,你就不能安靜一會,早知道就不給你藥吃,讓你在牀上多躺兩天”。望靈白了大軍一眼沒再理會他,轉過頭繼續看着筱寒,活像討債的包租婆。這是一直沒說話的芸敏開口道:“望靈,我都住兩天了,這……這房租該怎麼算啊?”
“嗚……小芸姐你也不幫我,不管!就要木頭給房租,要不……要不……嘿嘿!”
“要不怎麼樣?”筱寒很是配合的問道。
望靈湊近了些,先露了一個很甜的微笑,然後盯着筱寒懷裡“把你那個會發光的小鐵劍借我玩玩”說完癡癡的看着筱寒。
筱寒無奈,從懷裡掏出墨劍和八卦牌故作生氣的道:“哼!三番兩次出餿主意就是想打我烏墨劍和八卦牌的主意”。望靈接過烏墨劍和八卦牌“哇!好沉啊!”接着嘟着嘴瞅了筱寒一眼“誰讓你不借給我的!”筱寒沒再理她自己看電視去了。
“小芸姐,這個借給你玩,小心點哦!木頭很小氣的,弄壞了非扒了我皮不可!”兩人擺弄了一陣“咦!木頭怎麼不會發光啊?”大軍在一旁道:“你還是別讓它發光的好”。望靈若有所思的看着大軍“爲什麼啊?”筱寒挪了挪身子道:“它要發光的話就說明周圍有不該出現在這個世界的東西”。
“哦!那還是不發光的好”說完坐到筱寒跟前滿臉期待的打量着筱寒“木頭,給我講講這劍是怎麼來的”。
“爺爺給我的,我的靈力、絕魂手印等等都是爺爺教給我的”。
“嗯嗯嗯……就是這些,你都給我講講”。
筱寒看了望靈一眼“真的要聽?”
“嗯嗯……”望靈一個勁的點頭。
“不害怕?”望靈再次聽到這一句先是一怔,然後看了大軍和芸敏一眼肯定道:“不害怕!”
“那好!我就給你講講,事情得從二十年前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