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秦易輸掉這一場的天命之爭,不僅僅輸掉自己的三萬年壽元,還要再支付刀疤中年男子五萬年壽元。
最終,就剩下漂亮女荷官、刀疤中年男子、兩名神族青年、中年婦人和秦易。
除了秦易之外,其餘五人的點數都不錯,極大可能是兩極之數。
“咦?他竟然不放棄……”
衆人見到秦易還留下來,不禁一陣意外。
“你想幹什麼?!”
小云仙唯一的希望,就是秦易會放棄這一場,結果這傢伙居然沒有放棄,真是想氣死她不可。
“贏錢啊。”
秦易很理所當然地說道。
“你……”
小云仙再次氣得說不出話。
“不知天高地厚……”
留下來的兩名神族青年之一,身形比較高瘦,目視着秦易,眼中充滿了不屑,一個區區的二十九,也想要贏,簡直是癡人說夢話。
如果秦易是隱世天命高手,高瘦神族青年還會有所忌憚。
只可惜……
秦易確確實實是玩天命的新手。
不說別的,單憑他搖點的動作,就知道秦易是第一次玩天命,這樣的人,還想憑藉“二十九”這樣的點數贏他們,絕對不可能。
“到我了。”
那名漂亮的女荷官驀然開口說道,彷彿她的聲音永遠都如夏風一般,目光很自然地落在秦易的身上,道:“除了你,我都挑戰。”
“什麼?!”
話音未落,現場的人,無論是命徒,還是觀衆,都大吃一驚。
很顯然,秦易就是肥羊,而漂亮女荷官居然放棄了,簡直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當然,有些人還是能理解的。
儘管秦易是新手,不過是不是真的新手,就沒有人知道,畢竟扮豬吃虎這樣的事情,並不是沒有出現過。
作爲荷官,穩定纔是最重要的。
贏多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輸。
沒有真正摸清楚秦易的底細,漂亮女荷官要留一手,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你太小心了。”
刀疤中年男子瞥了一眼漂亮的女荷官。
漂亮的女荷官只是淡淡一笑,沒有在意刀疤中年男子的嘲諷。
她不是自己在玩天命,而是代表着錢龍大廈,小心一點,總不會有錯的。
接下來,那兩名神族青年和中年婦女就沒有漂亮女荷官那麼多顧忌,無一例外,都選擇了秦易作爲天命之爭的對手。
如此一來,除了漂亮女荷官之外,秦易都成了衆人之敵。
也就是說,一旦秦易輸了,那就會死得很慘,需要支付大量的壽元。
要是沒有,那就只能賣命,成爲他人的奴隸。
鬥命之地中,不存在“欠債”這一說法。
不然的話,鬥命之地也不會成爲黑暗之地。
輸了,就真的可能輸掉命,包括自身的一切。
“好了,最大的先開。”
漂亮女荷官對於衆人都會選擇秦易作爲對手,一點都不難理解,如果她不是代表着錢龍大廈,也會有着這樣的選擇。
在所有命徒的眼中,秦易就是肥羊。
那些放棄的命徒,要不是刀疤中年男子要通殺,估計沒有一個會放棄這樣的機會。
ωωω●ttκΛ n●¢o
命徒都會經過一番衡量,贏誰多少,輸誰多少,最終是贏得多,還是輸得多,這樣每一個細節都會考慮清楚。
很顯然,那些放棄的命徒認爲,相比於輸給刀疤中年男子的,顯然不能從秦易身上贏得更多,只能放棄掉這一場天命之爭。
刀疤中年男子聽到漂亮女荷官的聲音,只是得意地笑了笑,輕輕地敲了一下桌子。
只見那個墨黑的命杯悄然消失不見,只剩下桌面上的十二顆命子,無一例外,都是十二面的骰子,約莫花生米般大小,晶瑩剔透,如若白色的水晶一樣,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兩極之數……”
在場的衆人一看清楚命子的排布,十二顆命子之中,五顆是“四”,五顆是“八”,這便是“兩極之數”之一,雖然他們早就猜到,還是有點吃驚。
剩下的兩顆命子,沒有點數,只有顏色,一紅一白。
這樣的排布,天命之中,稱爲“小陰極”,是兩極之數中最小的。
即便如此,能搖出這樣的點數,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畢竟其他的命徒不會讓刀疤中年男子如願以償。
雖然命子數加起來,只有六十,不過顏色都是算十,一紅一白,也就二十,所以最終的點數是八十。
刀疤中年男子見到其他人都一臉吃驚的樣子,臉上一陣得意不已。
如果沒有其他人的干擾,他也只有七成把握,搖出“小陰極”這個兩極之數。
所有人的命子都是相互影響,要搖出理想的點數,真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是命子數一旦被搶了,就很難搶回來。
就算再厲害的命徒,也不可能一下子同時搖出十二個自己想要的命子數,只能一個一個地搖出來。
於是,這就產生了時間差,當搖出自己想要的命子數之時,其他命徒就可能佔據了剩下所想要的命子數。
因此。
對於這次的結果,刀疤中年男子還是非常滿意的。
漂亮女荷官見到這一幕,倒沒有什麼意外,這一場天命之爭,都預料到會輸給刀疤中年男子,畢竟兩極之數不是那麼容易搖出來,也足以說明對方的實力很不錯。
“到你了。”
刀疤中年男子得意地看了一眼漂亮女荷官。
漂亮女荷官聞言,依舊淡淡一笑,輕柔地敲了一下桌面,面前的命杯便消失不見,顯露出十二顆命子。
“可惜了……”
衆人看清楚漂亮女荷官的命子排布,忍不住嘆息了一聲,四顆“三”,四顆“六”以及四顆“九”,正是“三才之數”,名爲“三皇”,是最大的一個。
最大的三才之數碰上最小的兩極之數,只能說真是運氣不好,太可惜了……
“哈哈……”
刀疤中年男子見狀,更是得意地笑了起來。
漂亮女荷官卻彷彿沒有聽到一樣,依舊是那般,臉上帶着一絲自然的笑容。
刀疤中年男子見到漂亮女荷官的笑容,心中一陣不爽,就不相信不能征服這一朵傲慢而迷人的蘭花。
“到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