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女人的瘋狂

哪知韓冰卻說:“對於亢州的情況,這麼幾天的功夫我的確瞭解得還不多,更別說這麼多幹部們的情況我就更不瞭解了,馬上兩會就要召開,北城區書記的位置絕對不能空缺了,必須要解決,其他同志的意見我肯定要徵求,尤其是貴和書記和寶華部長的意見,就因爲林巖同志是你的秘書,如今又是政府口裡的一把手,我就更應該先徵求你的意見。 ”

韓冰故意將“先”字說得很重,但是韓冰從來都是喜怒無形於色的人,從他臉上看不出什麼內容來的,儘管這樣江帆也很領情,他說道:“謝謝韓書記對我信任。要讓我評價林巖,那當然是沒有問題的,因爲他是在我手裡成長起來的幹部,在清理基金會的工作中,在處理北城一些突發事件中,都保持了很高的黨性和原則性,他當北城的書記,除去資歷尚淺外,各方面都沒有問題,而且他現在正在積極充電學習,我聽說他正在讀在職研究生。”

韓冰聽他說完,就點點頭,說道:“聽你這麼說,我心裡就有底了。”

就這樣,在兩會召開的前一週,林巖被亢州市委任命爲北城黨委書記,劉忠接任北城區政府主任。

通過林巖這件事,江帆對和韓冰的合作有了信心,最起碼韓冰在人事問題上能主動徵求自己的意見,而且還尊重自己的意見,不像鐘鳴義那樣搞一言堂。只是江帆有所不知,正是他的失落,纔在很大程度上促使林巖接任北城黨委書記,林巖,只不過是翟炳德安撫他的一個手段 而已,韓冰也是得到了翟炳德的旨意後才主動徵求江帆的意見。

就在林巖來到江帆辦公室,特地向江帆表示感謝的時候,江帆說道:

“感謝的話就不要說了,你我之間用不着這些,我向韓書記推薦你的時候,也不光是憑感情,你本身也具備這樣的實力。小林,好好幹,你還年輕,要多向周圍的同志們請教,特別是劉忠,這個同志跟彭長宜配合的不錯,工作有一套,所以你要虛心,尊敬老同志,依靠新生的力量,做好北城的事,等過了這段時間,再私下給你祝賀吧。”

林巖知道市長說的“過了這段時間”是什麼意思,顯然,這段時間是他比較苦悶的時間,是沒有心情給他祝賀的。看着江帆憔悴的面容和疲憊的神態,林巖很是心疼,市長,是自己崇拜的偶像,是自己成長的啓蒙者,更是自己學習效仿的榜樣,看着他沒能如願,自己反倒春風得意,就暗暗下定決心,對於自己這一次升遷,不請客,不受請,不接受任何形式上的祝賀!

林巖不只是在心裡下了決心,事實上也是這樣做的,久經官場磨礪,他也十分清楚自己的升遷,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上級爲了安慰市長而採取的一種手段,不然新書記上任,他不會這麼順利就被提拔的。所以,拒絕別人誇官的好意,也是他低調做人的原則。就連彭長宜說請他吃飯,給他誇官,他都拒絕了,他跟彭長宜說道:

“彭老兄,我這個官怎麼來的,別人不清楚您還不清楚嗎?我當這個官多虧了市長的提攜,他心情不舒暢,您說我能開心嗎?我現在向您學習,杜絕一切誇官宴請,老老實實地低調地做人。”

彭長宜知道林巖指的是什麼,彭長宜上次也是在很短的時間裡當上了北城區主任,爲了免遭人嫉妒,部長就千叮嚀萬囑咐,要他低調做事,儘可能少地接受別人的誇官宴請,把慶祝範圍控制在最小的圈子中。但是今天林巖顯然不單純是爲了低調才這麼做,他是爲了照顧了江帆的情緒,本來就是,江帆沒有如願,你一個小秘書得瑟什麼?林巖能認識到這一點,他很佩服,所以也就不爲難林巖了。

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江帆決定要處理自己的事情了。他最近看到一句話,這句話對他的啓發太大了,那就是,“人只有掌握自己,方可自由”。他真真切切感到了自由的重要,沒有什麼能替代自由,他已經到了要掙脫捆綁在自己身上枷鎖的時候了,所有發生的一切,已經讓他下定了決心,解決必須該解決的問題。

於是,陽春三月,市政府工作不太忙的情況下,江帆按照程序,到北京袁小姶的戶口所在地的某城區人民法院起訴離婚。

但在開庭審理的過程中,由於他提供給法庭的證據不足,主要是證明他們夫妻分居多年感情破裂的證據不足,而袁小姶則提供給了法庭他們夫妻關係尚好,而江帆有第三者插足的證據。

這些證據就是幾張他們夫妻倆在一起吃飯時的照片,從照片中顯示,他們的關係很融洽,江帆還在給袁小姶夾菜,而且他們還喝了交杯的照片。另外幾張照片是在北京他們共同的家裡,他們夫妻在牀上纏綿的照片。

法庭上,當法庭工作人員把這些照片讓江帆看的時候,他的頭蒙了。他一句話都說不出,而是擡眼看向袁小姶,看向跟他做了好幾年夫妻的袁小姶,那一刻,恍惚看着一個陌生人,一個即便從自己眼前走過都不會讓他斜視一眼的袁小姶。

袁小姶當然明白江帆目光裡此時的含義,他那目光是自己迄今爲止看到的世界上最冷漠的目光,直讓她透徹骨髓;他的目光又是最犀利的,足以讓她醜態畢露、無以遁形。她的神情也出現了片刻的尷尬,但很快這尷尬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蔑視,是仇恨!

而證實第三者插足的證據就是侯青和私人偵探偷拍的江帆和丁一在一起的那幾張照片。

這些照片起到了關鍵作用,所以江帆被袁小姶反咬一口,說是江帆當了市長有了外遇纔要跟她離婚的。

江帆爲自己辯解,他說道:“有一個節點提醒法官注意,請問,世界上有哪對恩愛夫妻在牀上纏綿的時候,還會拍照留念?既然有人這樣做,那麼只有兩點,一是別有用心,一是心理嚴重扭曲變態。”

哪知,他的話剛一說完,袁小姶隨手就將旁邊紙杯裡的水向江帆的方向拋去。

最終,江帆無法證明自己是因爲工作關係還是因爲感情不和的關係造成分局現象,更無法證明他們夫妻感情是因爲互相厭惡破裂還是因爲第三者誘惑而破裂,訴訟的靈魂就是證據,他沒有證據,而袁小姶有,所以,最終法庭未判決他們離婚。

江帆沒有再申辯,從法官的話裡聽出,袁小姶做了功課,因爲出來的時候,江帆在停車場見到了那個也要下班回家的女法官,那個女法官對他說:“今天我沒判你們離婚,說不定以後你們還會感謝我呢。我見過離婚的案子多了去了,大部分都是你們這種情況,但是沉澱一段時間後,就又好了,人,都是境由心生。”

江帆無語。

如果江帆還想繼續離婚,按照法律程序,他需要等半年以後方可再次起訴。

回來的路上,江帆非常沮喪,是自己把這場離婚的官司搞砸了。那幾張照片也是自己疏忽大意的結果。無論如何,他都是低估了袁小姶。

江帆記得,袁小姶在接到法庭傳票的當天下午,她給自己打了電話,當時江帆也正好在北京,因爲他特別跟法庭要求,傳票自己去取,不要送達,那天上午,他開車去的北京,從法院拿了傳票後,中午就約薛陽吃飯,他們倆人剛要吃,接到袁小姶的電話,袁小姶跟他說,她也剛拿到傳票,約他,要求跟他“共進最後的晚餐”。

江帆拒絕了,他說:“沒必要了吧。”

袁小姶就哭了,她邊哭邊說道:“江帆,你真不事東西,過兩天我們就離婚了,在一起共進一頓晚餐怎麼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心胸怎麼這麼狹隘?”

江帆看了一眼對面的薛陽,說道:“我晚上有應酬,真的沒有時間。”

袁小姶故意吸了一下鼻子說道:“那好,我晚上去你住處找你吧。”

江帆一聽,急忙說道:“不行,我現在沒在單位。”

“你在北京,對吧?我聽法院的人說了,你也是自己來領的傳票。”

江帆愣了一下,說道:“我正在有事,一會再定吧。”說着就掛了電話。

薛陽笑了,說道:“別搞的跟仇人似的,我們當初離婚的時候就吃了分手飯,現在北京興這個,叫高高興興結婚,樂樂噹噹離婚。”

江帆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不是,如果是痛痛快快的話,就不會走上法庭了。”

薛陽勸道:“見一面又怎麼了?總比她到亢州去找你強吧?再說了,儘管現在你們撕破了臉,但畢竟夫妻情誼還在 吧,你要知道,其實離婚,從感情上來說,對女人的傷害還是蠻大的,不管誰對誰錯,男人過後可能會因爲工作很快就會忘記痛苦,但是女人不好忘記,讓我呀,爲了你開庭順利,還是去見她一面。”

江帆聽了薛陽的勸,吃完飯後,就給袁小姶打電話,說要見面就現在,因爲晚上自己還有事。即便沒事,江帆也不願晚上跟她見面。

袁小姶說:“我現在在家裡,你回家來吧。”

江帆說:“這樣,我在路東的那個茶館等你吧。”

袁小姶猶豫了一下,說道:“這樣吧,好吧。”

等江帆趕到家附近的茶館時,袁小姶早已到了那裡,並且早就在包間等自己,江帆被服務員領進來後,就見裝修非常講究的包間裡,袁小姶居然點了好幾道菜。

見他進來,袁小姶的臉微微有些紅,她說道:“我還沒有吃飯,一個人吃不下,你在陪我吃點,就當了最後晚餐。”

江帆就坐了下來,袁小姶給他倒了一杯紅酒,江帆說還要開車,不能飲酒。袁小姶說你可以不喝,就當個擺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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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江帆沒有感到有什麼異樣,這間屋子是中式裝修,有一個坐式屏風,幾盆綠色植物,屋子裡播放着中國的古典音樂,袁小姶很傷感,說了許多抱歉的話,也做了自我檢討,她見江帆沒有動筷,就說道:

“我知道你吃過了,但是自從拿到傳票後,我連家都沒回,中午飯也沒吃,記得從前,你總是把最好吃的菜夾給我和妞妞,你再給我夾一次吧?”

江帆望着她眼裡的淚光,就拿起筷子,給她夾了菜,放到她面前的小蝶中,袁小姶就勢握住了他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說不出話。

江帆抽回自己的手,他的手貼上她臉的時候,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他的心傷透了。

袁小姶不停地喝着酒,江帆說:“這樣,你慢慢吃,我還要趕回去,你也多保重。”說着,就要站起來,不想卻被袁小姶再次握住了手。

“帆,把那酒喝了吧,那麼一點紅酒不會影響開車的,喝了,我們再各奔東西不遲。”

江帆猶豫了一下,端起杯,這時袁小姶也站起來,端起杯,說道:“咱倆和交杯酒吧,我們倆從結婚那天喝交杯酒開始,也讓我們在交杯酒中結束……”

江帆看着她,她今天只是很傷感,情緒低落,並沒有跟他胡攪蠻纏,他正在思忖着要不要交杯的時候,袁小姶已經端着酒走到他身邊,淚光盈盈地看着他,見他並沒有放下酒杯,這才伸出胳膊,主動纏上他的胳膊,喝乾了自己的酒,然後看着他。

江帆長長吁了一口氣,閉了一下眼睛,就把那杯酒喝了。

也許,問題出在那酒上,江帆喝完後,就天旋地轉,再也走不了了。後來,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到了曾經的家,又怎麼到了的牀上,等他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赤身露體躺在牀上,袁小姶已經穿着睡衣,坐在屋子裡的梳妝檯前,正在打理着她的長髮。

江帆一下子驚得坐了起來,問道:“怎麼回事? 你對我做了什麼?”

袁小姶笑了,說道:“你不要問得這麼無辜和奇怪,我們還是夫妻,我能對你做什麼……”

現在想想,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袁小姶提前預謀好、計劃好的。

可惡!自己的確低估了袁小姶。

當一個女人一意孤行的時候,是多麼的可怕?

江帆沒有想到的是,不但自己婚沒有離成,反而把丁一暴露在法庭之上。有那麼一刻,他從袁小姶的眼睛裡,看到了難以掩飾的得意和對他的嘲諷。

江帆等着袁小姶從法院出來的時候,跟她說了一句話:“袁小姶,真有你的。”

袁小姶甩了一下長髮,說道:“沒辦法江帆,誰讓你這麼步步緊逼。”

江帆說道:“半年後再見。”他記得這話幾乎是自己咬着後槽牙說出來的。

哪知袁小姶哈哈大笑,說道:“江帆,別說半年,我這後半輩子都跟你耗上了,我不好,你也別想好,你真是不知好歹!認了死門就要離婚,不是什麼都不能誘惑你嗎?走着瞧,你會有難受的那一天的。”

江帆扭頭走了,他不忍再去看她那張扭曲了的臉。

袁小姶並沒有被動地等着半年後的來臨,而是主動出擊,很明顯,她要將江帆打碎,將丁一搞臭,她加緊了在亢州的活動。

由於幾次跟江帆正面接觸,袁小姶都佔不了上風,她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永遠都是敗者。即便江帆什麼話都不說,只要冷冷地注視她一會,就足以讓袁小姶憤怒,因爲在江帆的目光下,她是自慚形穢的,她是一絲不掛的,她的目光足以能把她剝得體無完膚。於是,她就轉爲了江帆最薄弱的地方,那就是丁一。

打擊丁一,就足以打擊江帆!

袁小姶現在已經百分百地相信江帆和丁一有關係了,憑什麼自己培養出來的果實,讓一個沒有任何本事,只有青春的女孩子掠奪去,一想到這裡,她就來氣,這次,她直接來到溫慶軒的辦公室,要求溫慶軒開除丁一。

溫慶軒早就反感這個市長夫人,但他不會對一個女士不恭的,不過他還是不軟不硬地給了袁小姶一個軟釘子。

溫慶軒給她倒了一杯水,說道:“這個恐怕我做不到,不但我做不到,就是市長和書記都做不到,丁一最先被分到市委組織部,後來到的市政府,再後來到的電視臺,所有這一切的手續都是合法的,她有國家的正式編制,吃的是財政飯,如果她沒有刑事犯罪的話,任何一個人和組織都沒有權力開除她的。你在首都大部委工作,這個道理應該比我更懂。”

袁小姶知道自己沒有權力對溫慶軒指手畫腳,她可以跟江帆撒野,但是不能跟溫慶軒撒野,就繼續說道:“丁一是你的職工,教育她你總該有權力吧?”

溫慶軒依然不溫不火地說道:“這個也難說,她一貫的愛崗敬業,工作沒有出現過差錯,她主持的節目從來都沒有漏播和錯播,對這樣的職工,我只有表揚的權力,談不上教育。”

袁小姶瞪着眼說道:“她破壞別人的幸福,插足別人的家庭,難道這不能教育教育嗎?如果職工犯了這樣的錯誤都不該教育的話,你們的機關文化是怎麼搞的?”

溫慶軒感覺這個袁小姶真是不說理,儘管他很厭惡她的態度,但也是不能跟她發火的,因爲她畢竟是市長老婆,也是亢州的客人,就笑笑說道:“你說的這點還的確有難度。首先,丁一是成年人,她有能力對自己的一切行爲負責,單位不是她的監護人,這是一,其二這屬於個人隱私範圍,我如果說你插足人家的家庭不對,她就有可能告我誣陷罪誹謗罪,丁一在市委和政府機關工作,又當了好幾年的記者了,她懂法。如果你說的這個問題確實存在的話,丁一不主動跟我說這事,我是不能去打聽一個女孩子的隱私的。”

裝蛋!袁小姶暗中罵道,心裡不滿,嘴上就譏諷道:“難道你就任你的職工墮落下去?”

溫慶軒很惱火袁小姶這樣指責他,心說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跟我說話,不過他明白這不是跟她慪氣的事,儘量心平氣和地說道:“如果我真的發現我的職工思想有問題,我不會不去做思想工作的,但絕不是你說的這種辦法,這一點請你諒解。”

袁小姶見自己這樣步步緊逼,溫慶軒都是一個態度,不禁有些泄氣,但她不會罷休,說道:“你剛纔不是說怕她告你誣陷罪誹謗罪嗎?我跟你說,我也是懂法的人,我有證據,如果沒有證據的話也不會來找你的。”

袁小姶邊說邊從包裡掏出那些照片,讓溫慶軒看。

這時,李立進來了,溫慶軒沒有給他們做介紹,但是似乎李立認識袁小姶,就說道:“您好。”

袁小姶欠了欠身子,算作打了招呼。溫慶軒便將照片倒扣在茶几上,他不想讓李立看到。

但是李立還是彎腰拿過那幾張照片,一目瞭然。

他就跟溫慶軒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袁小姶走後,李立又過來了,李立跟溫慶軒說完工作後問道:“是不是咱們小丁惹上事了?”

溫慶軒說:“沒有的事,都是那個女人多疑。”

李立笑了,說道:“您就別護着她了,這早就是公開的秘密了,大家都在背後偷偷議論呢。”

溫慶軒想了想說:“誰議論也是白議論,這種事誰看見了,就憑几張照片能說明什麼,再說了,照片上他們也沒做什麼呀?明明是自己的婚姻出現問題,卻不在自己身上找毛病,非要把矛盾轉嫁出去,這就是女人慣用的伎倆!”

李立笑了,說道:“她找您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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