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做我的箭下俘虜吧

江帆更加大膽,大掌直接蓋住了她的嬌羞,以至於她的身體一陣輕顫,如被電擊一般,緊張的喘不過氣來。

她躲過他的脣,喘着氣着說道:“市長,別……”

她的鼻尖上,已經滲出點點滴滴的汗珠,臉頰更是燒的一片緋紅,朱脣似張未張,心臟劇烈地跳動着,嘴脣試圖躲過他的吻,上半身卻向後仰着,擡起如弦月,這更加利於他大掌的侵襲。

江帆的心中漾滿柔情,他吻住她的耳垂,她的脖頸,輕聲說道:“小鹿,我要愛你。”說完,大手覆蓋上她的另一邊嬌柔……

“不,不,市長……”

她推開他的手,想從他的懷裡坐起,但是渾身沒有絲毫的力氣,想借助他的脖子坐起來,但是,她剛剛板過他的脖子,卻迎來了他的脣,再次被他吻住了。沒想到平日溫文爾雅的市長,吻起她來居然這麼強勢霸道,她感到一陣眩暈,在自己前面遊走的大手,每動一下,她都會顫抖一下,周身被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奇異感覺籠罩着,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會爲什麼這樣的酸綿無力、喘不過氣,就像一汪水,完全化在了他的懷裡……

江帆看着癱在懷中的小鹿,他感覺自己就要爆炸了,他低聲說道:“我們到上面去?”

她沒有回答,事實上也不容她回答,江帆雙臂用力,抱起了她。

她緊緊摟住他的脖子,把頭紮在他的懷裡,不敢擡頭,嘴裡呢喃着:“不,市長,不……”

江帆低頭吻了她一下,說道:“叫我江帆!”

她極力搖着頭,她不敢這樣叫。

“寶貝,我願意你這樣叫。叫我江帆。”

她還是極力搖頭。

“叫江帆我就放下你。”

丁一睜開了眼,看了他一下,馬上躲閃開,說道:“江、帆。”

“哈哈,聰明的你也被我騙了。”

江帆說着,把她放在了鬆軟的鋪上,他沒有再對她實施什麼動作,而是用指肚揉弄着被他吻得嬌豔欲滴的脣,他命令道:“睜開眼。”

她緊閉着,搖搖頭。

他又俯下脣,親着她的兩隻眼睛,說道:“睜開,我有話說。”

她睜開了眼,看了一眼他,又趕緊閉上了,因爲從他的眼裡看出了火焰,那炙熱的火焰足以把她化爲灰燼。

江帆說道:“小鹿,做我的箭下俘虜吧,給我好嗎?”

丁一的臉緋紅,就像天邊的晚霞,嬌羞無比,她沒想到他說的這麼直接這麼露骨,一點都不浪漫。

丁一哪裡知道,對於已經不年輕的江帆來說,既是正值盛年,又獨守其身這麼長時間,他此時能夠控制住自己,壓制住自己的感情,已經非常不容易了,他沒有時間浪漫,他恨不得馬上就直奔主題。他知道這是丁一的第一次,女孩子都是很看重自己的第一次的。他不但要她的第一次,還想要她的人,要她的一生,所以,他不想給她在性這個問題上造成什麼精神創傷,留下不美好的回憶,他不敢貿進,他要讓她同意,他要讓她享受到極致樂趣,要她跟他一起飛至快樂的巔峰,如果她不同意,他就渴死,就是廢了,他也不做,因爲他是那麼的愛她,不忍違揹她的意願。

他輕輕的親吻着她,說道:“回答我。”

丁一搖搖頭。

“不給?”

丁一點點頭。

江帆又親了他一下,說道“爲什麼?對我沒有信心嗎?”

丁一搖搖頭,說道:“太快了,我沒有任何的準備……”

“我已經等了快兩年了,想想每天你在我眼前晃來晃去,而我卻不得不忍受折磨,對於我來說,這一天來的太慢了。”江帆說着,加重了大掌揉搓她的力度,同時,又吻上了她的小嘴脣,低啞着嗓音,繼續說道:“不需要你準備什麼,你只學會接受就行,我教你。”

丁一搖搖頭。

江帆激情似火,感覺自己膨脹的就要爆、裂了,非常難受,五臟六腑都難受了。但是,沒有她的同意,他不會強來,機會再好他也不會強來。

見他不再說話,丁一睜開眼,雙手捧起他的臉,注視着那燃火的深眸,說道:“從一開始就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乖孩子,聽話的孩子……”

江帆一聽,痛苦的低下頭,他徹底泄氣了,看來,今晚註定要自生自滅了。慢慢平復了一下內心的躁動,大手撫着她的小臉,說道:“我聽小鹿的,我等待着她準備好。”

丁一想起了在溫泉城的那個夜晚,響起了那刺耳的啪啪聲,說道:“男人,都願做那事嗎?”

“嗯,女人也願意。”

“不對,女人不願意,小焦就不願意。”

江帆想了想笑了,說道:“傻孩子,以後你就知道了,起來吧,我去洗澡。”

“你放心去洗吧,我就乖乖地躺着,我不看。”說着,一骨碌,就側過身去了。

江帆的熱血又沸騰了,但是他什麼都不能做。起身,從自己的旅行包裡拿出睡衣,走進了浴室,同樣是隔着門縫,把換下來的衣服扔了出來。

江帆洗了很長時間,丁一無法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好半天,他才穿着自己帶來的睡衣,走了出來,擦着溼漉漉的頭髮,這才發現這麼長時間,丁一居然還是那樣側着身躺着,頭枕在胳膊上,估計是睡着了。

江帆想起丁一那條溼裙子,就從袋子裡掏出,拿到浴室,給她洗乾淨,掛在衣架上,今晚,她肯定是回不去了,他也沒打算讓她回去,跟她在一起,他很快樂,很美好,這就夠了。

他輕手輕腳的躺在她的身邊,吻着她的髮香,看着衣服裹在她身上不舒服的樣子,就輕輕拍了拍她,說道:“起來把衣服脫了,在睡。”

她迷迷瞪瞪的嗯了一聲。

江帆想了想,壞笑了一下說道:“穿着衣服睡不舒服,你要是不脫我給你脫了。”

她一聽,騰的就坐了起來,揉着眼睛說道:“不用,還下雨嗎?”

“下的很大,你回不去了,明早再回。”

“嗯。”她又骨碌躺下了。

江帆板過她的身子,說道:“脫了那衣服,去穿我的襯衣。”說着,把她扶起來。

丁一看了看他,只見他穿着白色的絲質睡衣睡褲,就說道:“不用。”

“去吧,襯衣在提包裡,我的襯衣也可以當睡裙穿。你自己去換吧,我累了,我要睡了。”展開雪白的被單,就躺在了上面。雙手抱在身前,閉上了眼睛。

丁一光着腳,穿着他的拖鞋,從他的旅行包裡拿出了一件襯衣,他發現他這個旅行包裡的確是個百寶箱,不但有換洗的衣服,還有裡面穿的衣服,包括出門在外用得着的所有東西,看來市長是個很講究生活的人。

拿着他的襯衣,來到洗手間,看見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洗了,掛在衣架上,她就有了感動,這是個值得信賴的男人,這樣想着,就脫下新買的裙子,裡面的衣服早就被體溫烘乾了,她只脫了內罩,將他的襯衣穿上,寬大的袖口高高挽起,的確如他所說,他的襯衣可以當睡裙穿了。

從浴室出來後,他已經睡着了,發出輕輕的均勻的的鼻息聲。她躡手躡腳的走到他跟前,確認他已經睡着,就關了頭的燈,只留下過廳的一盞小燈,來到沙發上躺下,心想,還說讓自己睡上面,他睡沙發,唬人。

由於是單人房間,所有的東西都只有一份,她拿過自己的裙子,蓋在腿上,就懵懵懂懂的睡着了。

也不知這樣睡了多長時間,迷迷糊糊中,她被一雙手臂抱起,放在了鬆軟的席夢思上,然後又接着睡着了。

江帆半夜醒來後,發現她睡在了沙發上,就把她抱到了鋪上,她似醒非醒的樣子,側身卷在被下,像個小貓,江帆給她墊上枕頭,又給她抻了抻大襯衣,由於她是捲縮着身子,背衝他躺着的,儘管襯衣穿在她的身上很大很寬鬆,但是她圓圓的小臀和腰部曲線還是暴露無遺。白色的小裡褲,緊緊的包裹着她的小屁股,小裡褲的後腰處,居然用亮晶晶的水鑽,鑲嵌着一個可愛的生肖圖案,這樣看來,自己整整比她大一輪。

他很想撫下那個圖案,體會一下它的觸感,剛伸出手,就見她的兩隻腳在往一塊併攏,可能是感到涼了,江帆就用被單,蓋住了她的身上,動作輕柔,唯恐驚醒了她。

輕輕的躺在她的背後,嗅着她的溫馨的體、香,江帆很難睡去,要知道他是個男人啊,是個心理和生理都正常的男人,儘管剛纔他自生自滅了一次,但是仍然沒有滿足,身體的某處也就聳立了起來,還好,丁一沒有看到,不然一定嚇傻她。

他也側過身,這樣,即便丁一半夜裡起來,就算那個傢伙再怎麼不老實,丁一也看不到了它的影子,這樣想着就睡着了。

又睡了三四個小時,江帆無論如何都睡不着了,他從枕頭底下掏出手錶,看了看六點多,天已經亮了,但是他不敢動,唯恐驚醒了丁一。

倒是年輕人,整夜居然未動,他感覺丁一睡覺很老實,也很規矩,他很想看她睡着的身體,就悄悄支起胳膊肘,剛想伸過頭看一眼,就見她胳膊擡了起來,翻了個身,平躺着,又一翻身,就跟她面對面了。另外一隻胳膊解放了,搭在他的身上。

江帆好笑,心想,真不經誇,剛說完你老實,就把胳膊砸過來了。每天這個時候是江帆起來的時間,但是他今天既不起來也睡不着,於是,就睜着眼,近距離的看着她,說實在的,他還從來沒有像喜愛丁一這樣喜愛一個女子。

只見眼前的小人,嬌小的身子,側着身,安靜的躺在他的眼前,短髮鬆亂着,小眉微蹙、息若蘭、嬌無力的樣子,的確讓江帆充滿了憐愛,暴露在大襯衣下的兩截胳膊和身前的肌膚,有着少女般的潤澤和光滑,明潔細膩,潔白如雪,難怪李煜在《玉樓春》中寫道“晚妝初了明肌雪”,只不過眼前的人兒沒有施任何的脂粉,完全是天生麗質。她的上脣和髮際的邊緣,居然還有着淡淡的絨毛,江帆的老家跟這叫胎毛,古代就有根據胎毛判斷是否是初女的說法。

此時,看着丁一蜷縮着身子,安穩合目睡的的樣子,江帆心靈也感到了舒適和悠閒,林語堂先生說過“我也覺得蜷腿睡在上,是人生最大樂事之一”,唉,如果能夠得到丁一,與她相伴一生,即便不蜷腿睡在上,也是我江帆人生最大樂事了。想到這裡,他輕輕嘆了口氣,正如他昨晚跟她說的那樣,有些問題解決起來可能會有些麻煩,但是他一定會克服。

許是他的嘆息驚醒了丁一,也許是她本來就該醒了,丁一閉着的眼睛跳動了幾下,就睜開了,眼前就看見了一張比平時大很多的臉。

這麼近距離的跟市長面對面,丁一臉紅了,伸出一隻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後又將身子翻到相反的方向。她記得昨晚自己是睡在沙發上的,肯定是他把自己抱到上面,想起跟他在一個牀上過了一個夜,臉就又紅了。

呵呵,江帆知道她不好意思了,就輕輕把她板了過來,用指肚滑過她的臉頰,說道:“你已經與一個成年男子,同牀共枕了一個夜晚,怎麼還臉紅啊?”

丁一不敢看他,極力縮下頭,沒有說話。

江帆愛極了她嬌羞的小模樣,他很想吻她,但又擔心控制不住自己,他不能在她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要了她,即便這機會多麼的千載難逢,他都不做。他要她從心靈到肉體都能接受他的時候,他在與她共度人生的美好,否則,自己即便是餓死也不會強行欺負她。想到這裡,他親了一下她的腦門,說道:

“我剛纔欣賞半天睡美人了。”

丁一打了一下他的手,頭更低了,小臉幾乎縮進了大襯衣的領口裡。

“你不想知道我的觀後感嗎”

丁一搖搖頭。

“活色生香,哈哈。”

丁一擡起頭,看了他一眼,說道:“起牀,不理你了。”說着,跳下牀,拉開窗簾,看了看說道:“雨停了,晴天了。”

江帆說道:“今天週日,你沒事吧?”

“嗯。”

“我帶你逛北京城,說,最想去哪兒?”

丁一想了想說道:“你不回單位?”

“市長也要歇禮拜。”江帆想到鐘鳴義都到北京瀟灑來了,我也該歇歇了。

丁一想了半天說道:“我還想不起來。”

江帆說:“故宮?”

“哎呀,從小就去。”

“頤和園?北海?……”

丁一連連擺手。

“恭王府?雍和宮?香山?八達嶺……”

丁一笑了,說道:“您還是別說了,您說的這些地方我都去過,而且不止一次,就連我最喜歡逛的北京胡同、四合院,都走過無數次了,潭柘寺、盧溝橋,還有各類博物館圖書館什麼的,都不足以吸引我了。”

江帆說:“你?”

“是啊,從小就跟爸爸來寫生,跟媽媽來歷史博物館,看了許多古建築,說真的,北京對於我來說還不如五臺山有吸引力。”

江帆一愣,忽然想起自己曾經許願,要帶他們去五臺山,他不好意思的說道:“你這人不厚道,專揭我的短兒。”

“呵呵,沒那意思,不過自從聽了那個飯店老闆的故事後,我還真想去五臺山,從來都沒去過的。”

“行,下來我安排。那我們今天干嗎?”

“不知道。”

“完了,你父母什麼都讓你知道了、見識到了,估計一塊蛋糕哄不走你了。”江帆故意沮喪的說道。

聽了江帆的話,丁一忍不住“咯咯”的笑了,她說:“難怪爸爸總說窮養兒富養女,原來是這個意思啊!他以前說的時候我一直認爲是因爲女兒嬌氣的緣故。呵呵,看來要感謝他們的有意培養了,讓我不至於因爲一塊蛋糕就跟你走了。”

丁一說的情況確實如此,她的父母儘管都是高級知識分子,卻受傳統道德觀影響很深,在生活最困難的時候,他們自己可以節衣縮食,但從來都不會少了她的,無論是生活用品還是衣物零食,在她的印象中,從記事起,假期就跟着他們到處跑,跟爸爸到處參加筆會、寫生,跟媽媽考察古建築,參觀歷史博物館,有的時候還帶她參加一些地方舉辦的文化民俗活動。見識,對一個女孩子成長過程來說的確太珍貴了,只可惜,媽媽走的早,不然,人生中許多的迷惑,媽媽都可以幫助她,儘管爸爸也可以充當這個角色,但是因爲有了喬姨,父女倆溝通,的確少了許多……

江帆唉聲嘆氣的說:“唉,看來,我用小恩小惠是騙不走你的了。”

“呵呵,您真逗。”丁一笑了。

“那我們總得乾點什麼吧?”

“我回學校看電視片,你回亢州爲人民工作。”

“我今天不想工作,就想跟你在一起。”江帆執着的看着她。

丁一想了想說道:“也行,咱們去王府井書店,然後去大柵欄吃小吃。”

“嗯,好主意。不過,我可以去請你吃私家菜。”

“北京的私家菜太貴了,跟宮廷沾上邊後就貴的邪乎,爸爸說還是吃北京市井的特色小吃實惠,而且風味地道。”

江帆說:“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啊?”

“呵呵,我不知道的很多很多。”

“說說看,你不知道的都有哪些?”江帆忽然覺得,這樣心平氣和的和丁一說話,也是一種輕鬆愉悅的享受,有助於對這個女孩子瞭解的更多。

“太多了,比如,我不知道怎麼跟領導相處,怎麼讓領導滿意,到底該不該離開政府,甚至,甚至……”她看了他一眼,不說了。

“甚至什麼?”江帆望着她,微笑的問道。

“甚至嗎?甚至……甚至沒了,呵呵。”

儘管她沒好意思說出來,但是江帆知道,該不該和自己交往,應該是這個女孩子一個最大的迷惑,她之所以不說出來,是她的善解人意,是她怕打擊自己,怕刺傷自己,想到這裡,他走了過去,拉住她的小手,把她擁入懷中,輕撫着她的後背,說道:“你下面的話讓我替你說了吧,你甚至不知道對我是該拒絕還是該接受,對嗎?”他低頭看着她。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

江帆說:“你要學會自己獨立思考問題,一切跟着自己的心靈感應走,如果對我不討厭,不反感,如果我值得你信任,如果……如果,我也如果不上來了。”江帆忽然覺得這樣對一個女孩子表白,有哄騙的嫌疑,下面的話就不好意思說出口了。

終究兩個人之間還是有所顧忌的,儘管他們誰都不說,但是彼此都意識到了難度,當愛真的降臨時,如果毫無顧忌的相愛,似乎也不是眼前這兩個人的性格,無論是眼下還是以後,似乎唯一能維持這種關係的只有信任。

本來是輕鬆的談話,最後卻變得沉重,丁一擡頭看了他一眼,見他緊閉着嘴,目光看着窗外,神情有些嚴肅。她伸出手,撫了一下此時顯得很堅毅的臉,說道:“對不起,是我把氣氛搞沉重了。”

江帆低下頭,衝她無聲搖搖頭,親了一下她的腦門。

丁一忽然有些心疼,因爲她看到了他眼底那抹深深的痛楚,如果沒有責任心的人,是不會有這種痛苦的,她摟緊了他,把臉貼在他的心膛上,喃喃的說道:“是的,我相信你。”

江帆一怔,隨後抱緊了她,就像抱着他平生最珍貴的東西一樣。

他們瘋玩了一天,這是江帆來到地方後,過的最輕鬆最愉快的一天,那種逝去的青春活力,又回到他的身上,當夜幕降臨的時候,他送丁一回到學校,分手的時候,他說:“今天過的真愉快。”

丁一撲閃眼睛說:“你下週日還來嗎?”

一抹狡黠的微笑盪漾在他的嘴邊,他說:“你希望我來嗎?”

丁一點點頭。是的,她希望,別人週日都可以回家,而她只能呆在電教室看片子,回家太不現實,回亢州也沒意思,當然希望這樣和市長度過一天。

那抹狡黠依然掛在嘴角,他湊過來,吻了她一下,說道:“我下次再來,你可沒這麼幸運了。”

丁一聽了,立刻又臉熱心跳起來,她掙開他,開開車門就跑了出去,邊往校門口跑,邊回頭和他揮手再見。

江帆笑了,在心裡默默的說道:小鹿,我要定你了。

沒了丁一,江帆也就退掉賓館的房子,當天晚上就回亢州了。

樊文良調走後,無論是錦安還是亢州,都有許多人去關島看他,江帆就帶着中直單位的幾個老總還有駐軍首長去關島看樊文良。

彭長宜和姚斌、黃金、寇京海等人也在商量,去關島看樊書記。

自從樊書記調走後,彭長宜一直在觀察着一個人,那就是北城的看門人胡力。

樊書記走了有一個多月了,彭長宜沒有發現胡力有什麼反常的跡象,難道是自己判斷失誤,他跟樊書記沒有關係?不能啊?可是如果有關係,那樊書記怎不把他帶走?要知道老胡在亢州可是舉目無親啊?也許樊書記覺得亢州有王家棟在,老胡留下也會有人照顧他?

唉,可憐的老頭。不知爲什麼,彭長宜再見到胡力的時候,總覺得有一種被人遺棄的感覺。

所以,在樊文良走後的這段日子裡,他怕老胡失落,只要有可能,他就陪老胡喝酒。老胡見彭長宜最近來的勤,五香花生米也就買得勤了。由於天氣潮溼,五香花生米容易受潮返性,老胡就把花生米保存在塑料袋中。

這天下班,彭長宜推了別人的應酬,來找老胡,剛一進門,老胡就說:“這麼早幹嘛來了?”

彭長宜嘿嘿笑着說:“我發現了一個好吃的地方,你保證沒去過。”

“亢州好吃的地方多了,我沒去過的地方也多了。”老胡很不以爲然。

“嗨,你虧心不,我請你去沒去過金盾大酒店?”

“去過?”

“去沒去過環宇餐廳?去沒去過外招?”

“去過。”老胡平靜的應道。

“那不得了,這都是高級的地方,市領導也就這麼兩下子了。”

胡力說:“這些地方都不咋的,只有金盾酒店的蟹粉獅子頭還像那麼回事。”

“我說你這老狐狸的口夠刁的,市委書記也不過如此,對了,那天給你帶回的獅子頭一頓都吃了嗎?”

“沒吃,扔了。”

“爲什麼?那可是特地給你打包的?”

“唬人,特地給我打包的應該是四個,怎麼纔給兩個,一定是你們吃剩下的。”

“不可能,是四個。天地良心,我給你帶的尤其是吃的東西,沒有一樣不是特地給你要的,動了筷子的東西就是再好,我也絕對不會給你吃,你可以打聽去,哪樣東西是我們吃不了給你帶回的?”彭長宜急了。

“我明白了,那就是老顧偷走了兩個。”

彭長宜想了想沒有說活,他早就發現這個顧師傅有“愛小”(俗語:喜歡佔小便宜)的毛病。

老胡說:“你再一個人出去的話尤其是帶我出去的時候,最好跟顧師傅打聲招呼,不然他總跑到這裡來問我,我不喜歡和這種多事的人打交道。”

彭長宜臉色有些難看,這個顧師傅跟了他沒多長時間他就發現這個人毛病不少,經常在修車加油上搗鼓點好處,這些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領導的司機大都沒黑沒白沒有節假日,揩點油是正常現象,哪個單位都這樣,但是你截留給老胡的東西就太不應該了,以前他就發現過,讓給老胡兩盒煙,他就截下一盒,自古有菸酒不分家的說法,你截就截了,獅子頭你也截下兩個,太過分了!

另外他最大的毛病就是嘴碎,上次葉桐來,彭長宜晚上去賓館見葉桐,就是老顧跟沈芳說的,鬧的沈芳跟他折騰了好幾天,還找王家棟去給他告狀。還有一次,讓他跟着岳母去錦安辦事,他連家務事都打聽,岳母對他這種做派很討厭,就說了他幾句,回來後就讓彭長宜換司機,說用這樣的司機太危險。彭長宜也一直在考慮這事,總是找不到合適的藉口,他也在等待機會,別看是個司機,有的時候處理不好也容易生事。眼下,他正在自己學開車,這樣就可以省去許多麻煩。

老胡見彭長宜臉色不好看,就說道:“怎麼了,批評你的司機不高興了?我告訴你,老顧只能當個機關下鄉的司機,給你開車不配。你小子眼光不行,開始就不該用他,這個人毛病太多,你要多加註意。”

畢竟是自己的司機,他不能說什麼,就說道:“還不都是你鬧的,跟你吃個飯,有第三者你還不去,所以他纔好奇嗎?”

老胡笑了,說道:“我就這麼一點要求,不願意有第三者,我來亢州後,認的人不超過五個,你看不慣拉倒,我又沒讓你請我。”

彭長宜生氣的說道:“我賤,行了吧?缺你,行了吧?”

“呵呵,這就對了,所以毛病在你不在我。”老胡得意的笑了,說道:“還是那句話,你今晚請我的話仍然不要第三者,尤其是你那個司機,我可不跟他一個桌子吃飯,蹦躂蹦躂的沒個深沉。”老胡不屑的說道。

彭長宜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我想起來了,你還記得不,去年我請兩個女孩子吃飯,你可是去了?”

“呵呵,我就知道你要這麼說,我告訴你,今晚有她們我還去,我不是不讓你帶第三者,我是挑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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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長宜搖着頭說:“我不明白了。”

“呵呵,不明白就慢慢琢磨吧,對了年輕人,你剛纔說發現什麼好吃的了?”

“晉中刀削麪。”

“嗨,那有什麼好吃的,早點攤上都有刀削麪。”老胡很是不以爲然。

彭長宜說:“就知道你會這樣說,我跟你說,這個刀削麪可是正宗的山西風味,光滷就有十多種,剛剛開張,天天爆滿,去晚了沒地,不光刀削麪,還有好多種,燜面、燴麪、剪刀面,還有撥魚、餄餎、甩面、扯麪、抻面、五彩面。”

老胡笑了,說:“你是不是拿了人家的回扣了?怎麼宣傳的這麼到位,我現在就想吃了。”

彭長宜笑了,說道:“你看,我爲了拍你這狐狸屁,都推掉了好幾撥了,你要是再不領情,我就寒磣死了。”

“哈哈,好,我去,走。”說着,老胡就關了電視,起身,出來,剛要鎖門,電話響了,老胡就又回去了。

彭長宜站在門口,就聽老胡說道:“哦,是朱市長啊……”

彭長宜一愣,朱國慶?

老胡又說:“沒什麼好準備的,我隨時聽你電話……”

彭長宜離開了門口,老顧隔着政府辦的窗戶,見他出來,就連跑帶顛的走了出來,說道:“彭主任,現在走嗎?”

彭長宜說:“顧師傅,把鑰匙給我,你早點回家吧。”說着就伸出手。

老顧一聽,說道:“我家裡沒事。”

彭長宜心想這麼大歲數怎麼聽不出好賴話,就說道:“我出去辦點私事,你不用跟着我了。”

老顧有些尷尬,不情願的掏出了鑰匙,交給了彭長宜。

彭長宜接過鑰匙,發動了車,來到門口,正好胡力出來,他鎖好門後,就上了彭長宜的車。老胡回頭看了一眼,說道:“顧司機不高興了?”

彭長宜沒言語,駕着車就駛向了亢州大道,然後向開發區駛去。

胡力說:“在不久的將來,你會有一個換掉司機的好藉口。”

彭長宜說:“什麼藉口?”

“換車啊?你換輛新車,把這車給辦公室,連車帶人,提前找好司機,不就行了。這麼點事有什麼好苦惱的?”胡力說道。

“換他我有的是藉口,就是又要得罪一個人,我苦惱的是這個。”彭長宜目光注視着前方。

“你呀,別考慮那麼多了,這個老顧毛病太多,你必須換,說不定在什麼地方就給你壞事了。”

“他是怎麼來的?”彭長宜對這個司機,還真沒琢磨過。

“他是政府辦主任王湃專從食品廠要上來的,當時想讓他給朱書記開車,朱書記看不上他,但是人要上來了,也不能往回送了,只好留在了辦公室,這次就給你了。現在工資關係還在食品廠呢,據說跟王湃專沾點親戚,王湃專把他弄上來也是因爲食品廠效益不景氣。”

彭長宜沒想到一個只認識五個人的老胡,居然對這事瞭解的這麼清楚,他就說道:“你說我能換車嗎?”

“完全可以,現在工作越來越多,一輛麪包車還不夠計生辦用的呢?還有一個法子就是,你也可以先跟企業借輛車開,這樣連車帶人就都有了,等任書記走了,他自然會把車留下,到時再給企業還回去也不遲。”

彭長宜一愣,“誰說任書記會走?”

“我說。”

“你憑什麼說他會走?”

“哈哈,這個不能告訴你,如果順利的話,他今年就會離開這個地方,最遲也不會遲過明年,所以說,你如果能夠繼續忍受姓顧的,眼下不買車也行,如果不想忍受你就按我說的辦。”

“你還沒回答我,你怎麼知道他要走?”

胡力見彭長宜抓住這個問題不放,就說:“別忘了你給我起的外號,老狐狸,今天又變成狐狸精了。”胡力說完,自己就笑了。

彭長宜也笑了,說道:“誰讓你總是把自己搞的這麼與衆不同,一般狐狸精都這樣。”

“我本來就與衆不同。”胡力認真的說道。

“你怎麼個與衆不同?”

“我是看大門的,北城機關裡這麼多人,就我一個看大門的,這點本身就與衆不同。”

“這算什麼與衆不同?”彭長宜笑了。

“當然算了,要不你說說,在你認識的人中,有幾個是看大門的?還不都是當官的?”老胡振振有詞的說道。

“那倒是。”彭長宜認同了他這種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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