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知道您們是大人物,我也不打聽您們什麼?但我知道您們又是非常本份的好人,這太難得了!我敬您們是真心的。想那成途,因爲有錢,又有黑社會背景,在這太原,可是橫着呢,近年又拍起了電視劇,不知道多少好人家的女孩子就被無端地糟蹋了!”丁鵬富有感情地說道。
“嗨,丁老闆,你敢說你就沒什麼背景?”羅轢突然對這丁老闆有了些興趣。
“呵呵,這位領導既然這樣問,那我就說說吧。我大哥丁然在太原也是一個頗有成就的商人,現在太原及周邊省份開有近二十家連鎖超市;我二哥年輕時留學美國,現在已經回國在太原投資搞現代農業,在太原這地方,一年也能上個三五回報紙的那種人物。只有我沒有出息,高中畢業後沒有考上大學,就到處去打工,甚至還去挖過煤,但我就是不願意去幫我大哥,因爲我覺得,如果靠親兄弟的施捨自己終將會一事無成。後來,我二哥回來後,說通了我大哥,他們共同出資辦一家酒巴兼夜總會的企業,讓我來管理。而且說好了給我兩成股份。當時,我不幹,我說這夜總會哪一家不是有黑社會背景或官方背景,我們除了錢外,其他的一條都不佔。我二哥就告訴我,在發達國家,夜總會或酒吧都是正當生意,走正道的娛樂業也是可以賺錢贏利的,關鍵在服務。後來,終於說動我了,這不,開了差不多兩年,生意還不錯。”丁鵬說道。
“難道你們這兒就沒有那些色情服務?”趙連城也覺得不解,這天下烏鴉不是一般黑嗎?難道還有不黑的?
“纔開張不久,也有一些小姐前來應聘,但我們明確提出,不對客人提供色情服務,後來我們只要發現有提供色情服務的,一律開除!但我們畢竟是達到一定檔次的企業,所以標準的異性按摩肯定是有的。”丁鵬進一步解釋道。
羅轢想了想,確實,這家晉風好像DJ穿的衣服都要正規一些,也沒有那麼多小姐盪來盪去。
“你們一共投了多少錢?平均每天的營業額又有多少呢?”羅轢問道。
“接近兩千萬,平均每天營業額大約在80萬元左右。”丁鵬說道。
“呵呵,那發了!”羅轢說道。
“領導,發什麼發?一個月營業額2400萬,酒水成本就要800萬,員工工資800人就要200多萬,房租一個月200萬,裝修折舊每月差不多100萬,稅收每月250萬,各種管理費用大約也在200萬,意外開支包括酒具損耗等一個月50萬,一個月下來,也就五六百萬的利潤而已。”丁鵬說道。
沒黑道背景,不搞色情,一個月能掙幾百萬元,看來這丁鵬的能力還真不是一般化的。自己集團的人才雖然很多,但像這種在夾縫中掙錢的人也還是少了點。羅轢本有心思再聊聊,但一看時間,已經接近十二點,考慮到幾位美女明天還要外出寫生,便提議告辭了。但無論好說歹說,單子都沒有買成,一行人只有表示謝了。
送走喬伊幾人之後,羅轢等人才回到部隊賓館。這次,曉林回來與羅轢商量後,羅轢也決定一個星期給紐約方面一個操作指南,反正自己也能看透一個星期的股市走勢和每隻股票的變化,對其中一些比較複雜的,可以給幾種指南讓他們參考。這樣,由於不是每天都要研究股市,所以,羅轢一次性地給出的操作指南面就更寬了,過去最多也就是50只股票,現在一次性可以達到300只股票了。羅轢的這一變化,將天眼集團北美投資有限公司可能遇到的危險提前化解於無形,事實上,國內外已經在研究北美天眼公司的交易記錄,力求從中找到規律性的東西,但由於操盤手技術高超,一直未讓對方識破公司的意圖,現在交易面一增加,對方就更難有機可乘了。
按照預約好的,第二天,羅轢一行一早去與喬伊和她的同學們告別後,在告訴喬伊注意安全,隨時打電話後,便買上機票回北京了。雖然以權謀私,用過一次飛機,但羅轢的心情還是爽的,與喬伊確定了關係,這可是人生的大事。他一想起喬伊那羞澀的,含情脈脈的眼神,他就有一種心醉的感覺。憑他的感覺,他覺得劉曉林和信美娜有戲,而張沖和譚麗莎同樣有戲。只是,自己一方未婚男士只有三人,不得不冷落張思茅小姐了。
“喂,老大,跟你商量個事情。”羅轢正在網上查閱東京股市的消息,張沖和劉曉林突然衝進書房裡說道。
“什麼事?這麼神秘?”羅轢眼睛繼續盯在電腦上。
“哎,還不是同學會的事情。考起公務員的何承可和在校讀研究生的鄒一乎發起的,他們特意邀請我們三人,說一定要我們參加。”張衝似乎有些無奈地說道。
“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那些同學,我印象都不深。”羅轢繼續着他的網上事業。
“哎,本來我和曉林推辭了的,但是……”張衝突然不說了。
“但是你變成女人了,這麼婆婆媽媽的?”羅轢擡起頭來。
“後來武珍珍和卓明慧又分別給我和曉林打來了電話,說什麼我們不去就是看不起她們,看不起地大的同學……所以,我們就幫你答應了。”張衝又說道。
“老大,對不起,這事,我們確實不好拒絕,如果我們還是普通人,完全可以不予理採,可是,現在班上大多數都知道我和蔥蔥兒的事情了,不去別人肯定會說閒話的。”劉曉林也解釋道。
“哎,難道去了就是看得起同學了?什麼時間?”羅轢真是無可奈何。去吧,無論是過去也好,現在也好,或是將來也好,羅轢對這個班甚至包括對這個學校,是失望極了。
其實,羅轢對他的同學並不瞭解,至少有大多數同學,在羅轢沒有拿到畢業證時,都去找過班主任,希望學校能改變主意,但學校覺得他們的面子受損太大了,而且也只是作出暫緩發放畢業證的決定,並沒有說不予畢業。
“明天。白銀俱樂部。”張衝說道。白銀俱樂部是地質大學的三大學生活動場所之一,這三個場地分別叫“黃金俱樂部”、“白銀俱樂部”和“青銅俱樂部”,這不是學校有銅臭思想,而是金銀銅都是礦產的一種,屬於貴重金屬,是學生畢業後的工作對象。
同學會,同學睡,搞垮一對算一對。這是近年來流行的口頭禪。當年因爲各種原因沒有走到一起的男女,出去後的變化往往出人意料,一時間,感情極易碰出火花。羅轢沒想到自己離校還沒一年就開起了同學會。
第二天,按照約定的時間,羅轢三人準時出門,但趙連城說無論如何都要送他們過去。於是,羅轢同意趙連城將自己三人送到校門口,然後三人下車向白銀俱樂部走去。
從校門口到白銀俱樂部,要經過學生宿舍區,由於是週末,羅轢等三人還是發現很多熟悉的面孔。特別是一些人看到羅轢等三人,身上穿着明顯不是學生,便有些好奇,這些人怎麼有些面熟呢?終於有人認出了“哎呀,你們不是張沖和劉曉林嗎?”一時間,路過的同學紛紛與二人打着招呼,但沒有一個人叫出羅轢的名字,誰讓張衝與劉曉林二人已經成了地大學子地楷模的偶像了呢。
但走過宿舍區,羅轢突然發現路邊站着兩個女人,知道麻煩來了。“張衝,我等了你好久啦!”“曉林,你咋不開車呢?班上有幾個同學都是開了車來的。”說話的這兩人,就是武珍珍和卓明慧,待三人走近,兩人才小聲地招呼“羅轢,你也來啦!”張沖和劉曉林於是尷尬極了,心裡直罵八婆!不過,還是很禮貌地與二人說着話,一行人向白銀走去。
羅轢是什麼人?難道還聽不出二女語言中的味道。呵呵,今天肯定又有好戲看了。
到了白銀,羅轢放眼一看,發現已經到了十多個同學,他衝幾個過去還比較友好的人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便獨自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歡迎張衝同學!歡迎劉曉林同學!”大廳中十多個人都衝着張沖和劉曉林望去,根本沒有注意羅轢的到來。“羅轢,歡迎你回來參加同學會!”一杯熱茶端了過來,羅轢衝那人友好地笑了一笑,那就是他們班惟一考上公務員的鄒一乎同學。武珍珍和卓明慧緊挨着張沖和劉曉林坐下,不時地問這問那,好像感情好極了似的。但羅轢卻覺得此時的他們肯定難受得很,可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呢,真是自作自受!
“呵呵,怎麼只來三十個人,我還以爲大家都來了呢,今天中午的客,我請了!”門外突然走進來何承可、劉軍明和白燕三個人。原來,何承可是專門到學校的另一個校門口接劉軍明去了。而這大大咧咧的聲音,就是那財大氣粗的劉軍明發出的。
“劉總,你來啦!”“白燕,你好漂亮啊!”大多數同學紛紛站起來,去歡迎劉軍明一行的到來。只剩下張衝、劉曉林、羅轢和鄒一乎四人沒有動。
隨着同學陸陸續續地到來,在羅轢大約坐了二十分鐘後,同學會終於正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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