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集團的戰略研討會獲得了空前的成功。特別是高層之間產生了空前的凝聚力,安偉、郭立彥、藍衛國、蔡君等成長起來的管理人員事前毫無預兆地得到了提升,讓所有管理者看到了前途。只要工作幹得好,自己就不愁沒有出頭之日!
集團的事情有了決定以後,羅轢並沒有立即去找喬伊,而是與張衝、劉曉林和郭立彥、安偉等人專門前往中國地質大學,拜訪了他們的恩師張芝。當然,這次拜見是純私人性質的。至於更改名稱、新註冊公司等,自然有司馬一天等公司人員去辦,羅轢等股東最後簽字就行了。
張芝在自家的客廳裡會見了幾位出色的弟子。郭立彥和安偉,就是張芝帶出來的碩士畢業生。特別是張衝的事蹟,現在的地大已經是家喻戶曉,大名如雷貫耳!試想,按過去的政策,張衝畢業不到一年,屬於還未轉正之人員,而現在的張衝,卻是一個統領着數十萬員工,資產幾百億元人民幣的世界上超大型的礦山,而每天所帶來的利潤,更是數以億計。張衝,早就成爲了中國地質大學老師眼中的驕傲,學生中的偶像。
“張老,你可能還不知道郭立彥、安偉的成就吧?郭立彥現在是中國天眼國際礦業集團(非洲)公司的總裁,安偉現在是中國天眼國際礦業集團(澳洲)公司的總裁,這是集團董事會昨天才任命的。我們集團準備在這兩大洲進行大規模的礦業開發,爲國家建設尋找後備資源。而這位劉曉林,則更是財大氣粗,目前是集團北美、歐洲、亞洲三大投資公司的董事長,擁有資產兩百多億人民幣呢。而張衝已經成爲中國天眼國際礦業集團的董事長兼總裁。至於王永惠師姐,也是中國天眼國際礦業集團(南美)公司的總裁了。”羅轢興致勃勃地給恩師介紹道。哪個老師不愛聽學生的成就呢,如果說報答師恩,做出成績就是最好的報答方式。
“呵呵,不錯不錯!你們都不錯!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想當年我在你們這個年齡時,還處於人生的迷茫期呢?”張芝呵呵地笑道。
“呵呵,張老也有過迷茫期?”安偉不解地問道。
“誰說不是,當時我本科即將畢業,一是可以立即參加工作,進入政府機關;二是考研,那時考研可比現在難多了啊!在一個多月時間裡,我就徘徊在這兩個選擇之間,最後我問自己:到底最喜歡的是什麼?所以我毅然地選擇了考研,就這樣平平淡淡地走到了今天。”張芝謙遜地說道。
“張老的話確實讓我等受教了!其實,張老不怕你笑話,我考研純粹是因爲本科畢業工作不好找,雖然研究生期間成績承蒙恩師教誨,成績也屬中上,但我自從加入天眼集團以後,我才覺得學可以致用。所以幹起事來自然比較順手了。”郭立彥說道。
“張老,今天我們一是向您老彙報工作,二是有事求您。”羅轢見大家閒話得差不多了,便切入了正題。
“羅轢,什麼事?請說。”張芝一下子顯得鄭重起來。他知道,自己這幾個弟子特別是這個羅轢,絕對不是一般的人,羅轢還有什麼事情會求到自己?
“張老,經集團董事會研究,我們想成立一個天眼研究院,研究方向初步定在新材料、海洋開發與利用,自然能包括風能、太陽能、潮汐能、地熱等的開發與利用。我們想請您出任研究院的院長,您看如何?”羅轢說道。
“這?這事情也太突然了吧?”張芝當然不會立即就答應。
“我們準備初期出資10億人民幣,先把研究院的基礎建起來,然後我們會在兩年內追加投資到100億元人民幣,組建世界最強的企業研究院。這個研究院裡,我理解應該有別於政府或大學的研究院,全部以項目帶動研究。”羅轢進一步介紹道。
“呵呵,真是大手筆呢!這樣吧,我認識一些老傢伙,我相信我可以找到上述三個研究領域的國際一流專家,由他們來領銜擔綱再合適不過了。”張芝來了興趣,立即建議道。
“張老,我想各專業方面的問題肯定要邀請國際一流專家,但我想您老能出面來主持這項工作,算是幫幫弟子們的忙了。”羅轢已經想到,張老說的國際一流專家,未必適合擔任院長一職,他們更看重的也許是研究院一流的研究條件。科學家對研究成果的追逐勝過任何職位。
“讓我想想,好嗎?對了,羅轢,難道你真的不想原諒學校啦?”張芝突然提出一個讓羅轢十分尷尬的問題。
“張老,這讓我怎麼說呢?人即使是泥捏的,也該有點泥性吧?當時錯不在我,學校對我作出處理,我沒有任何怨言;現在學校何必硬要搞個什麼恢復名譽呢?我覺得大家還是尊重一點歷史好不好?”這件事情,羅轢實在是不想談起。
“可是,那些領導見到我的面就說起這事兒,我實在是不好拒絕。”張芝說道。
“張老,一個人或一個組織,不可能一貫正確,難道平反了就表示以前沒有出過錯。我相信當時他們作出對我的處理決定也應該不是草率的,而我畢業後的任何表現已經不屬於在校表現,難道能因爲我現在混得不錯了,學校就可以隨意更改我的在校表現?”羅轢反問道。
張芝沉默了。是呀,羅轢的話不無道理,如果說一個士兵在訓練時當過逃兵,那即使他以後當了將軍,這個當逃兵的歷史也抹殺不了的。看來,自己想當個和事佬還真是做錯了。
大家又聊了一會兒,然後幾個弟子生拉硬扯將張芝請到一家餐廳吃了一頓便餐,這次拜見就算結束了。
“羅轢,早知今日,當時我就與你一起跳下那個環形山谷了!”郭立彥就是考察隊的隊員之一,自然知道羅轢今天的很多神奇都來自於喜馬拉雅山腹內那個無底深淵。
就在羅轢等人與張芝見面時,主席也將趙連城等三人叫回懷仁堂,問了問他們的工作情況,當然關於羅轢的所有細節都沒有漏掉。
“主席,我們研究感覺到羅轢主任非常神奇,好像什麼事都難不倒他一樣。他的天眼集團也越做越大。所以,請主席早作決定。”趙連城最後總結道。
“行,你們回去吧!我們會研究的。”主席準備謝客了。
三人走後,主席一隻手不停地輕輕敲着桌面,這是他長期養成的正在思考的習慣。最初,在歐陽一山的介紹下,自己看了這個小羅的所有表現後,覺得他的能力比龍組的頂尖高手還強,但這個小羅似乎根本不願意受約束,所以就採取了一個折衷辦法:龍組的最高負責人爲中將,羅轢比中將強,但卻對國家嚴格地說沒有建立任何功勳,所以決定給個“正部級”,新成立一個國家戰略顧問室,授予“名譽上將”的虛銜。算是把這個神秘的超級人才納入了國家的軌道吧。“狂飆行動”及後來的“海外通牒”,腐敗分子和犯罪分子無所遁形,讓宇內一清,國內官風、民風大變,算是羅轢爲民族立下的首功。可是,羅轢的神奇似乎不僅僅侷限於這一方面,隨着巴西鐵礦的開採及礦石源源不斷地運往國內,主席終於被羅轢神奇的能力及高遠的思緒震撼了!國內礦山暫停,先用國外的資源,這不正是某些發達國家的一貫伎倆嗎?想不到發展中的中國也能有如此機會,誰能保有資源,誰就保有最終的後勁!這應該是羅轢爲民族立下的第二件舉世之功!至於他爲中石油、中遠集團、公安部案子等所做的事情,雖然也居功至偉,但都是對國家局部的促進,而只有這兩件大功,纔是真正可以彪炳史冊的創世之作。然而,從趙連城等人彙報的天眼集團的再次大改組及整合,主席感覺到,國家如果再不與羅轢進行正面合作將會面臨被動的局面,是該請他正式出山的時候了。可是,這個年輕人願意真正出山嗎?
主席立即找來政府總理、軍委副主席、紀委李揚舟等人,在懷仁堂對此進行討論。在主席介紹完情況後,大家都覺得中國有了羅轢這樣的人才,是中國之福,民族之幸。但羅轢這個人很難約束,做事似乎很隨興自然,並沒有一定章法,如果讓其擔任更重要的實職的話,會有一定風險,很有可能隨時會將國家置於國際爭端的風口浪尖上。最後對是否正式啓用羅轢進行表決,除主席外另有八人,結果是四比四,支持的力度不小,反對的力量也不小。既然僅僅是一次討論,主席至關重要的一票卻沒有投出。主席說他僅僅是想聽聽大家的意見,並不是一定要作出結論的會議。
主席沒有勉強,他決定聽聽羅轢本人的意見再作決定。說不定自己幾人在這裡爭得面紅耳赤,而羅轢根本無意於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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