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啊大家,昨晚剛更完文就斷電了,沒來得及看
屋漏偏逢連夜雨啊,今天校園網絡換新客戶端,我一天上不了網
剛纔回來纔看到,對不起啊對不起,浪費大家感情,哎···
先更上昨天的,現在去寫今天的
葉梓鳴站在葉凱溱書房的門口深深吸了口氣,面色凝重地走進去將門鎖好,走到葉凱溱面前伸平手臂託着戒尺,繃緊了渾身的肌肉站立着。
葉凱溱並不看他,依舊翻着手裡的文件。
葉梓鳴自是不敢打擾,就這樣低着頭盯着自己的腳尖,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空氣愈加微薄,他的手臂、肩膀和後背都不可抑止地痠痛起來,屋子裡的暖風開得並不大,可是他的腦門上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葉凱溱很擅長磨人的性子,葉梓鳴知道自己現在境況就如同那些被教練按在地上拉韌帶的運動員一樣,感覺身子已經被抻到極限,但是你又永遠不知道極限在哪裡。
兩聲清脆有力的敲門聲打破了葉梓鳴痛苦的遐想,葉梓鳴和葉凱溱都知道,如此清晰簡潔的敲門習慣專屬於葉家長女—葉霖,葉梓鳴心中一喜,卻不想自己這副驚喜的表情全部落入葉凱溱的眼底,等他感受到葉凱溱陰冷的目光時,慌忙地低下頭去大氣也不敢喘。
葉凱溱不緊不慢地去開門,一身白色運動裝的葉霖很帥氣地衝葉凱溱打了個招呼,然後便大步走進了葉凱溱的書房。
葉梓鳴背對着書房的門不敢回頭看,葉霖一看葉梓鳴的姿勢就知道葉凱溱又要罰他了,卻故意裝作無所謂的樣子走到葉梓鳴身邊,狠狠一拍葉梓鳴的肩膀,朗聲道:“怎麼回來都不跟姐打個招呼?”
葉梓鳴原本就渾身僵直痠痛,被葉霖如此大力地一拍雙臂瞬間失去平衡垂到了身側,原本託在手裡的戒尺應聲落地,葉梓鳴立刻轉頭去看葉凱溱急道:“對不起。”
葉凱溱關好書房的門,一語未發。
葉梓鳴連忙蹲下身子去撿戒尺,卻被葉霖搶先一步拿進手裡,葉霖像鑑賞古董一樣把玩着手裡的戒尺,上好的檀木,色澤和質感均屬上乘,不由得嘆道:“不知道拿到古董店可以賣多少錢。”
葉梓鳴不禁感嘆姐姐的偉大,也只有她能把葉家祖傳的家法不放在眼裡。
葉凱溱靠在門邊,不動聲色地盯着葉霖,等着她接下來的話,每次他教訓葉梓鳴,葉霖都會來阻攔,但是不管葉霖怎麼說他都不會去反駁什麼,只是葉梓鳴該受的教訓一點也少不了。
葉霖知道葉凱溱不買賬,於是踱到葉凱溱身邊,“小鳴做錯什麼了?值得又把家法搬出來?”
葉凱溱衝着葉梓鳴的方向擡了一下下吧,道:“問他。”
葉梓鳴的身子跟着一緊,他知道雖然葉凱溱的語氣如此雲淡風輕,但等同於是在命令他陳述錯誤,於是咽咽口水低聲道:“這一週我沒有上課。”
葉霖心一沉,“出去玩了?”
葉梓鳴無辜地搖搖頭,偷看了葉凱溱一眼,又繼續說道:“在寢室複習準備期末考試。”
葉霖隨即笑了出來,盯着葉凱溱道:“我以爲多大個事呢,這也值得動家法?小鳴又不是貪玩。”
葉凱溱對葉霖輕笑,“姐,你知道我不是爲這個揍他。”
葉霖自是明白葉凱溱的意思,葉梓鳴從小就聰穎過人,凡事都喜歡耍小聰明走捷徑,葉霖自己最是清楚對於葉氏的繼承人來說這種心思要不得,可葉梓鳴畢竟是她最寵的小弟,平日連罵都捨不得。
葉凱溱恢復了嚴肅的表情,走到葉梓鳴面前,“就這一個錯嗎?”
葉梓鳴的心跳得極快,他彷彿是在經歷辯論中的盤問環節,對方拋出一個極其簡單的問題,對於事實他不得不承認,但是承認了就會掉進對方設好的陷阱,辯論中可以跟對手的連環套打太極,可是現在他又怎麼敢跟葉凱溱耍心思,只得乖乖點了頭。
葉凱溱點了下頭,卻又問道:“這麼簡單的錯誤要用一個小時零二十分鐘來反省嗎?”
葉梓鳴一時語塞,他總不能回答說因爲怕跪少了沒有誠意,於是低着頭沉默。
即使他沉默,葉凱溱也瞭然一切,命令道:“俯撐式。”
葉梓鳴的心隨着三個字的命令而狠狠顫抖起來,在做好姿勢之前必須褪下褲子,於是紅了臉望向依舊站在門邊的葉霖,葉霖明白弟弟的尷尬,畢竟是十八歲的大孩子了。葉霖輕嘆了口氣,叫了一句“凱溱”便獨自走出了書房。
葉凱溱跟着走出去,接過葉霖手裡的戒尺,“姐還是心軟,本想讓姐看着的。”
葉霖瞪着葉凱溱,“都這麼大了還被你這樣教訓,已經夠他害羞的了,你也給他留點面子。”
葉凱溱卻不以爲意,“做錯事就該受罰。”
葉霖戳了下葉凱溱的腦袋,“你小時候不也總是翹課去打球?”
葉凱溱露出一個有些落寞的笑,“所以那時纔會總被修奕哥教訓,比梓鳴受的不知道多幾倍。”
葉霖知道修奕是葉凱溱解不開的心結,安撫地拍了拍葉凱溱的肩膀,其實她比誰都清楚,現在這個穩重的葉盛董事長,曾經是個怎樣調皮的孩子。也許是繼承了葉家優良的血統,葉凱溱的聰穎比葉梓鳴有過之而無不及,若不是修奕多年耐心地敲敲打打,也許他還是那個聰明卻不知努力的小孩。
葉霖輕道:“我知道你要打磨他的性子,但小鳴還只是個孩子,別罰得太狠了。”
葉凱溱回道:“我有分寸的。姐練球也很累了,我已經讓他們放好熱水了,姐休息吧。”
葉霖看着懂事的弟弟,放心地回自己房間去了。
葉凱溱進屋時明顯看到葉梓鳴的伏在地上的身子抽動了一下,褲子已經被褪到膝蓋,修長的雙腿無助地緊並着。
葉凱溱走到書桌旁,用戒尺的一端敲了敲桌面,“撐着桌子。”
葉梓鳴用膝蓋緊緊夾着褲子,小心翼翼地從地上站起來,還沒往桌子上趴,臀上就捱了狠狠一戒尺。
葉梓鳴知道這是警告,咬着脣抵抗剛纔那一下劇痛,不敢再磨蹭,雙手支在光滑的桌面上弓起身子,翹起的臀部上已經浮起了一道腫痕,他萬般不情願卻又不敢違抗,在翹高屁股後,緩慢地將雙腿打開極小的角度,臉上瞬間滾燙得可以煮開一鍋水。
葉凱溱站在他左側,冰涼的戒尺在葉梓鳴的臀峰上停留了一秒,瞬間揚起又快速落下,啪地一聲重疊在剛纔那道紅痕上,葉梓鳴的身子隨着重擊而向前縮了一下,葉梓鳴立刻道歉,可是對不起三個字還沒說完,屁股上又捱了十下狠狠的戒尺。
葉梓鳴重重地喘着氣,即使不能摸,他也知道剛纔那十下尺子下落的地方定是腫起來了,臀峰上兩指寬的痛肆意侵蝕着他的神經。
戒尺又停留在那道鮮明的傷痕上,葉梓鳴的心一凜,葉凱溱緩緩道:“六十下,然後告訴我原因。”
葉梓鳴的心隨着戒尺的揚起而高高地懸了起來,但是戒尺沒有給他更多的恐懼時間,瘋狂地啃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