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風雲妥善處理,外界是半分也不知道,不過當事的兩方都吃了批評。品書網
林小冬和高軒坐到一起時,高軒提到了這事,林小冬笑:“吃個批評,不疼不癢的,你臉皮這麼厚,孩子他乾媽更是刀槍不入,沒什麼打緊。”
高軒也笑:“這話要是給向蔚聽到了,非要跟你決鬥不可。”
林小冬哈哈一笑:“在安南那邊待得怎麼樣?”
“有你老丈人罩着,我吃香喝辣。”高軒笑着道,“老最近消停了很多,都是老狐狸啊,不想做那隻被槍打的出頭鳥啊。”
林小冬道:“競爭不可怕,怕惡性,看來以後會消停一陣子了。”
高軒搖了搖頭:“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風平浪靜都是表面的,私下裡還是各種手段層出不窮,尤其是非政治人物,更是不按規矩出牌,以前家跟王家聯盟還只是隱隱約約的,現在好了,聽說王家的掌明珠王小妹跟立下個月初二要訂婚了,這一來是把這兩家綁到同一架戰車去了。”
林小冬笑道:“有誰規定不許聯姻嗎?要不咱們兩家也聯個姻?”
高軒鼓着着嘴道:“我拷,不好意思,名花全部有主了。”
林小冬打趣道:“不是還有下一輩嗎?”
高軒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你有小女兒嗎?咦,這倒是個好辦法,這樣吧,你我都努力一把,再生一個,現在咱倆都是兒子,我不信生不出個女兒出來。”
林小冬也是服了,這丫腦洞開得可夠大的。明明是個玩笑,可高軒看去還真是往心裡去了,嘿嘿直笑:“哥們兒,你說咱倆做了親家,以後在京都還不橫着走啊,哇哈哈。”
林小冬無語之極:“你說的是喝酒嗎?”
過年對於常人來說,意味着闔家團聚,但是對於像林小冬這樣的人來說,尤其是家住京都,那是要四處奔波了。
岑前曾經想過有沒有機會帶林小冬和岑澤棟拜訪一下賀子健,但是思來起去終是不妥,一來關係還不至於那麼密切,二來當下形勢不是太明朗,岑前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白,而考慮到賀首長曾經親自去了一趟融居,想來林小冬有自己的渠道,所以便作了罷。
在家裡陪了一天家人,年初五一早,林小冬便按照事先與謝天的約定趕往了江陵。
像這樣聚少離多的日子,柳清漪早已習慣,自然不會多說什麼,只是誰也不知道的是,林彩兒暗自哭了一場。
且說林小冬到了江陵,謝天在機場接到了他,便載着林小冬往父親的家裡趕去。
林小冬走得不急,所以到江陵的時候已經是快下午一點,這個時候不晌不午,去打攪謝仕平總覺過意不去。
謝天笑:“我爸知道你要來,一直在等你吃飯。”
林小冬不由一怔,好在來的時候早有準備,不然空手門,臉丟大了。
不多時,到了謝仕平的住處,白望男腆着肚子還沒有生,謝仕平笑着道:“小冬,來了。”
林小冬將禮物送,給謝仕平的是一件名牌的襯衫,謝仕平的愛則是一套護膚口,白望男的是一對送子觀音,道:“謝叔,真不好意思,還讓您等我吃飯。”
謝仕平笑着道:“來來,還帶什麼禮物。”
謝天插了一句:“冬哥,不帶你這麼偏心的,怎麼我沒禮物?”
謝仕平笑罵道:“臉真夠厚的。”
一家子等林小冬來了,人一到立馬開飯,謝仕平年紀越大越是注重養生,所以酒喝得很少,林小冬也是淺嘗輒止。
吃完了飯,謝仕平的愛人招呼了一聲,跟牌搭子打麻將去了,白望男臨盆在際,卻又不願久臥在牀,謝天向林小冬告了個假,陪她出去走走,於是客廳裡只留下了謝仕平和林小冬二人。
沒有了老婆孩子在場,謝仕平說話也沒有那多禁忌,將一包煙拆了遞了一根給林小冬,自己卻是不抽,道:“小冬啊,咱們認識也有不少年了吧?”
林小冬笑道:“當時我和小天都還是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夥子呢。”
“是啊,時光荏苒啊,你都有孩子了,小天也快做父親了,時間過得真快。”謝仕平不無感慨道,“時間過得真快。”
林小冬笑道:“謝叔在眼下這個級別,正當壯年呢。”
謝仕平笑了笑:“這還是託岑老的福啊。”
說到這兒,謝仕平微微有些黯然:“岑老這麼去了,未能前往弔唁,一生的遺憾。”
林小冬也是微微一酸,隨即道:“省裡現在似乎也不怎麼安靜吧?”
謝仕平的神情微微有些嚴肅:“省裡有你二叔和我在,對你不會有什麼不利,不過市裡那邊省裡不會干預,洛義方雖然做了市長,不過他任市長的這段時間正好是你的過渡期,把握好這個時期,他一到任,你有機會了。”
“謝叔爲我考慮的很周到,非常感謝。”一句平淡的感謝在林小冬的嘴裡說得非常誠懇,“謝叔,我還年輕,有的是機會,您也該考慮一下自己了。”
謝仕平微微一笑:“到了我這個階段,動一動都很難,一切隨緣吧。”
林小冬笑了笑道:“常務差不多也快到點了,動一動也未必不可能,事在人爲嘛。”
謝仕平呵呵笑道:“有些事情不可強求,且行且觀,話說回來,我這把老骨頭,能有今天,心滿意足了,不多奢望嘍。”
林小冬也不再多說這個話題,道:“望男也快生了,提前恭喜了。”
謝仕平笑了笑:“以後可有事情做了。”
林小冬想了想,道:“謝叔,有件事情我不是太明白。”
謝仕平道:“你說。”
“忘男的父親按理說,年紀您大不了多少。其實說起來,都是家親戚,我不明白是,以他這個年紀,怎麼會早早去了人大。”
謝仕平微微搖了搖頭:“可能是僧多粥少,走了一把迂迴路線,至於內裡真相,除了當事人,誰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