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身體的偏斜,肖小琴的身體失去了重心,也失去了平衡。她那雪白的臀部和黑黝黝的沼澤地在高思遠面前一晃,就將高思遠的情慾重新點燃。
而肖小琴也重重地摔倒在沙發上,發出輕輕的“啊”的一聲。
本來就受不了了的高思遠,聽到這“啊”的一聲,就好像聽到了衝鋒號,聽到了命令,聽到了召喚,他顧不得那麼多了。肖小琴這麼誘惑自己,不要白不要,要了也是白要,自己不要別人也會要。
高思遠表現出了阿Q精神。
他迅速站起,向肖小琴走去,想趁機從後面抱住她,順着這個姿勢從後面進入。然而,他的算盤打錯了。不光是他,可能肖小琴的算盤也打錯了。
肖小琴本來看到高思遠偃旗息鼓的時候想使出這最後的殺手鐗來制服高思遠,沒想到弄巧成拙,聰明反被聰明誤,她這個極具誘惑的高難度動作雖然將高思遠的情慾重新調動了起來,卻真真實實地將自己摔倒了。
原本沒有受傷的腳,這次真的受傷了!
正當高思遠快走到肖小琴身邊準備動手從後面攔腰將她抱住的時候,卻看到肖小琴的身體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發出了一聲很實在的慘叫。
這一聲慘叫,將高思遠那重新燃起的慾火在突然之間澆滅了。
肖小琴這回事真的受傷了,高思遠扶起她的時候,她的腳還在鑽心地疼痛,很自然地倒在高思遠的懷裡,很痛苦地在他的懷裡呻吟。
這時候主動權已經不再肖小琴的手中,而是轉移到了高思遠的手上了。高思遠懷懷裡抱着這麼一個美人兒,慾火又重新燃燒了起來。
高思遠感覺到了沒有穿內衣的噁心星期的胴體的溫度,整個雙峰埋在他的懷裡,讓他有一種極度充實的感覺。高思遠不由自主地將右手放在肖小琴的臀部,就是這麼一下子輕微的接觸,肖小琴發出了夢魘般的呻吟。
高
思遠知道時候到了,右手慢慢地往上面移動,移到了腰間,逐漸地向胸部移去。而肖小琴這時候的注意力已經沒有放在高思遠的身上,她只感覺到自己的右腿踝關節出奇地疼痛,疼得她不要命地呼喊。
可是高思遠卻誤解了她的意思,以爲她的呼喊和掙扎只是出於女人的本能和矜持,右手就很自然地深入到了肖小琴的胸部。
肖小琴感覺到身體特別的難受,受傷的腳踝湮滅了她的全部慾望,而這時候的高思遠卻將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身上,任憑她在懷裡痛哭地掙扎。
高思遠得寸進尺,將右手深入到了肖小琴的*,他隨即聽到了肖小琴痛苦而又快樂的呻吟,與此同時,肖小琴的巴掌也不合時宜地扇到了他的臉上。
高思遠被這一巴掌打懵了,也可以說是打清醒了。
肖小琴睜着一雙驚恐的大眼睛,表情複雜地盯着高思遠,讓高思遠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TMD!
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剛纔還像一個多年沒有過性生活的蕩婦,現在倒成了一個兇惡的母夜叉。
媽的,這時候被女人這樣玩弄,高思遠有點懷疑自己的功能會不會被這一巴掌扇得完全退化。
肖小琴似乎也看出了高思遠的窘態,意識到自己剛纔的行爲已經超出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不管怎麼說,她也不應該用耳光抽打高思遠。更何況,她的本意是勾引高思遠,目的是要他上當。
現在高思遠已經被她的誘惑迷住了方向,她卻用一記響亮的耳光阻止了高思遠前進的道路和方向。
肖小琴緊緊抱着高思遠,哭着說:“高市長,對不起。”
高思遠在尷尬之中惱羞成怒,想甩開仍然伏在他懷裡的肖小琴,但是一切努力都是白費,肖小琴的臂力在這時候發揮了極大的作用。
肖小琴的而眼淚掉到了高思遠的臉上,隨着她的抽泣,身體不停地左右擺動
。而這左右擺動,差點將高思遠的魂魄灑向了遙遠的天際,因爲高思遠的腦袋還以爲在肖小琴的懷裡。隨着這左右擺動,高思遠的額頭和肖小琴的雙峰進行了劇烈的接觸和摩擦。
高思遠沒有其他的想法,只是覺得自己下面漲得特別難受。今天過來本來是爲了工作,現在已經被自己邪惡的情慾弄得神魂顛倒。
高思遠在心裡一個勁兒地抽自己的額耳光,但是實際上手卻不聽使喚,右手就像是被什麼命令指引着一樣,不能沿着自己的思維活動。
肖小琴的腿可能是確實疼得厲害,她轉過頭來,用手抓住了高思遠在她身上不停地運動着的手,近乎哀求道:“高市長,請你停下來好嗎?”
高思遠哪裡還聽得到這句話,原本只用右手的行動改變成了雙手運球,這嚴重犯規的籃球動作使得肖小琴痛苦難忍,肖小琴哭了。
高思遠在心裡不停地咒罵,你給我裝吧,騷娘們兒,剛纔那股騷勁兒哪裡去了?想這麼耍我?沒門兒!
肖小琴的哭聲激起了高思遠心底深處無窮的征服慾望,他將肖小琴的身體搬轉過來,整個身體壓在她的身上。
肖小琴的哭聲更大了:“不是這樣的,我想象的不是這樣的。高市長,我求求你,停下來,好嗎?”
高思遠繼續着自己的動作,雙手在肖小琴的身上來回遊動,粗魯而野蠻,問道:“不是這樣的?那你說,你說應該是怎樣的?”
肖小琴在下面被高思遠壓得喘不過起來,右腳又疼得要命,結結巴巴的說:“反正,反正不是這樣的!”
高思遠問道:“那你剛纔怎麼想盡一切辦法挑逗我?”高思遠一邊說,一邊將右手伸進了肖小琴的沼澤地。
被高思遠這麼一摸,肖小琴的身體扭動地更厲害了。她的雙手不停地拍打着高思遠的後背,左腳一個勁兒地到處亂踢,嘴裡彷彿在絕望地呼喊:“不要,不要,不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