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思遠知道如果再這麼糾纏下去的話,就完不成錢書記交給他的任務。不但完不成任務,而且還會惹來一身的麻煩。
於是,高思遠徹底轉換了話題:“嫂子,哦,不,小肖,一下子轉變稱呼還是有點困難。是這樣的,今天我約你出來,有兩層意思。一是作爲於市長的朋友,我陪你聊聊天。二是奉錢書記的命令,跟你談談。”
肖小琴馬上打斷了高思遠的話:“我看,主要是奉錢書記的命令,來安撫我的吧?你放心,我沒有那麼脆弱。”
高思遠有點難爲情:“小肖,你誤會了,主要是作爲朋友來跟你聊聊天。我知道你對我有誤會,對錢書記也有誤會,可能對市委市政府都有誤會。”
肖小琴說:“我沒有任何誤會,我有的只是對亡夫的懷念和對某些人及某些人的做法不滿。難怪有人說男人有三大幸事,升官發財死老婆。但是當官的自己死了,老婆就慘了,對比很鮮明嘛!你看我現在,就是一個很典型的例子。”
高思遠急忙解釋:“小肖,你真的誤會了。於市長不幸去世,我們跟你一樣,都很悲痛。但是,悲痛歸悲痛,革命還要繼續,生活也還要繼續。我們總不可能永遠沉浸在悲痛中,於市長在天有靈,也不會答應的。”
肖小琴不知怎麼的就哭了,用雙手捂着自己的臉,不停地抽泣。她的身體隨着不停的抽泣而上下晃動,高傲的雙峰也有規律的波動。
高思遠緊緊盯着肖小琴的胸脯,注意力慢慢集中,不由自主地使出了透視絕技。他透過肖小琴的衣服,很清晰地看到了肖小琴飽滿的雙峰自由挺拔。隨着身體的上下浮動,她那驕傲的珠穆朗瑪就像是兩隻活蹦亂跳的兔子,在窩裡面呼之欲出。
高思遠差點看呆了。
肖小琴似乎也覺得有點不對勁兒,高思遠怎麼這麼久沒有講話了?自己在哭泣,他應該安慰安慰一下啊!
肖小琴想看個
究竟,她想知道高思遠現在在幹什麼。於是,她的眼睛從捂在臉上的手指縫裡看了出去,發現高思遠正用色迷迷的雙眼死死地盯着自己起伏不定的胸脯,眼睛差不多都要鼓出來了,更重要的是他的嘴巴張得老寬。
肖小琴一陣狂喜,這個男人在人前正人君子,還不是色鬼一個?總有一天,他會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肖小琴根本就不知道,高思遠爲什麼這麼出神的望着她的胸脯。如果是正常地看的話,怎麼會這麼全神貫注?而高思遠不同,他在異界修煉的透視神功,已經幫助他在專注的時候,可以將女人的衣服視而不見。不但可以穿透衣服,還可以穿透牆壁呢!
正當高思遠處於往我的境界中的時候,聽到了肖小琴的咳嗽聲。
高思遠馬上收回定力,撤回神功,將肖小琴的衣服還原。但是,高思遠發現自己下面的帳篷頂得老高。
從異界回來以後,高思遠發現自己的驕傲更加驕傲了,具體來說是比以前更長更大了。在鮮麗女兒國修煉了半年,閱盡了美女無數,風流快活。驕傲也跟着享福,經過不停的鍛鍊和修煉,茁壯成長。
難怪回來以後第一次跟老婆秦嵐行房事的時候,秦嵐的叫聲一浪高過一浪,這事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肖小琴不知道這個內幕,更沒有發現高思遠的身心變化,問道:“高市長,你在想什麼呢?”
高思遠如夢初醒:“沒,沒想什麼。”
肖小琴緊追不放:“你眼睛剛纔盯着什麼地方呢?”
聽她這麼一說,高思遠的臉馬上就紅了:“沒有啊,見你不作聲,我也不知道講什麼。現在好點了嗎?”
肖小琴笑了:“你就別再騙我了。我這裡好看嗎?我說的是跟你老婆比起來,誰的好看些?當然,現在秦嵐姐是不可能跟我比了,她畢竟年齡大了。”
高思遠見玩笑開大了,自己剛纔怎麼能這樣
呢?人家的丈夫纔去世一個星期,現在錢書記派自己來是由任務的,怎麼能夠投靠別人的那個呢?
高思遠在心裡將自己狠狠地打了一個嘴巴。
高思遠知道再這樣下去可能無法收場,於是正色道:“小肖,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打電話給錢書記,也不要在打電話到市委辦或市政府辦了,好嗎?”
肖小琴問道:“怎麼,錢書記的電話都不能打了?難道於大山死了,他就什麼都不管我了?”
高思遠說:“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不要再就於市長去世的事情去跟錢書記說了。錢書記特別要求我轉告你,你在市政府大院裡面的房子和其他的公物,仍然由你保管和使用,直到有一天,你自己不願意住這裡了。”
肖小琴說道:“我會傻成那樣?我現在不住這裡,我住到哪裡去?更何況,我住在這裡,還是每天都可以看着你,多幸福啊!”
高思遠知道,現在的肖小琴精神很脆弱,不能夠用其它的過多的事情來刺激她。於是說道:“小肖,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肖小琴說道:“你急什麼啊?我還沒同意呢!”
高思遠有點不解:“沒同意?沒同意什麼啊?”
肖小琴說:“你不是要求我再也不打電話給錢書記和市委辦政府辦了嗎?我剛纔同意了嗎?”
高思遠使出了激將法:“我知道,你是一個通情達理的女人,爲了大局,你肯定會同意的。”
肖小琴說:“激將法是嗎?同意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這個條件雖然很簡單,但是不知道你答應不答應。”
高思遠問道:“什麼條件?”
肖小琴說:“我就直說了吧。雖然我對市委市政府處理於大山的善後事宜有點不滿,但是我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潑婦。我可以不再找麻煩,但是,在我要求的情況下,你必須每個星期陪我吃一次飯。就這麼簡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