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顆破片手雷對團團圍過來的鬼子造成極大的傷害。
“您使用破片手雷炸死日本小隊長,獎勵戰爭積分150點。”
“您使用破片手雷炸死日本士兵,獎勵戰爭積分1點。”
“您使用破片手雷炸死日本班長,獎勵戰爭積分10點。”
……
趁着這個時間,江鬆健步如飛,幾個縱躍便跑遠了。令植田雄也化作空中的煙花,這番作爲僅僅是爲了示威,順便出口氣而已。
直接絞殺大高拓真,江鬆不是沒想過,沒實踐的原因一方面是不太確定大高拓真住在哪兒;另一方面他生出一股鬥人的心思,正所謂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
簡單來說,就是跟他玩玩兒。
仗着一身好武藝,安全逃跑的江鬆沒過多久便回到公館。
安穩的渡過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再去鬼子指揮部的時候,他們已經炸鍋了。
尤其是大高拓真,臉色發青。植田雄也被氣死就算了,居然還被人炸成了煙花。如果他能噴火的話,估計能將江鬆燒成灰燼,他不停地思考着該怎麼辦。
見到江鬆的時候,他臉色微微擺正了臉色,隨後問道:“小林君,如果有一個身手相當好的八路,該怎麼解決?”
“那就找一個厲害的武士守着,或者吸引他過來。”江鬆想也不想的就說道。
說完,大高拓真的眼睛開始放光,他也覺得江鬆這個提議不錯,隨後喃喃說道:“不過,厲害的武士上哪裡去找?”
“不如,我跟特高課申請調令?”江鬆連忙說道。
“好,就這麼定了!”大高拓真點頭同意。
江鬆回到辦公室,開始擬定文字,到中午的時候才發出去。
只要將上面派來的鬼子打敗,可能就會源源不斷地派高手過來。
打死他十個八個的鬼子高手,大高拓真肯定會氣到不行,哪兒還有心情思考什麼計劃,這件事拖住他,江鬆就有額外的時間,查明真相。
........
數天時間過去,一名帶着上面命令的鬼子武士終於到了。
來的這個武士名叫相良右京,腰間掛着一把精緻的武士刀,他的虎口上有很厚的繭子,這是常年用武士刀所形成的,他模樣上看來頗爲精瘦,但眼中精光頻閃,行走間整個人帶着一股氣勢。
他精氣神統一,一旦出手就是必殺一擊。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個鬼子武士起碼是練出真氣的高手,就是不知道真氣達到了哪種程度。”江鬆心中暗道。“曾經遇見的那個老鬼子手中的蟬翼武士刀是個寶貝,可惜損毀了,好在系統出品的大砍刀也還不錯。”
有實力的人都有脾氣,相良右京也不例外,他說話帶着幾分傲氣,看起來相當高冷。
大高拓真的辦公室已經搬到植田雄也以前所在的辦公室,這時,辦公室內只有江鬆,大高拓真,還有相良右京三人。
“大高君,你可知道那個八路到底在哪裡?”相良右京戰意十足地問道。
“不知道,但我肯定他還隱藏在這座城市裡!”說完,大高拓真就感覺頭皮發緊,不是別的,完全是相良右京目光如刀,令他有種隨時會死的感覺一般。
相良右京冷哼一聲說道:“只是你肯定,就敢讓我過來?那我恕不奉陪。”
沒想到這傢伙這麼耿直,準備撂挑子不幹,江鬆連忙着急地喊道:“相良君,我有辦法讓那個傢伙自動出來。”
“哦?你有什麼辦法。”相良右京轉過身軀,死死地看向江鬆。
江鬆躲閃過他的目光,並非是懼怕,完全是不想暴露自己的功夫底子,他覺得以他現在的實力,僅憑自身精氣神就能徹底摧毀對方的意志,讓相良右京直接變白癡也不是不可能。
“非常簡單,大高大佐派人在街上派發傳單,就說我大日本帝國的武士友善交流,在城裡擺擂,籤生死狀,打贏的人可以獲得大洋。”江鬆緊接着提議道。
“哈哈哈,小林君的提議不錯。”大高拓真心中高興,接着轉過頭看向相良右京問道:“相良君有沒有問題?”
“當然,沒有問題,這樣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殺人了。”相良右京舌頭着嘴脣,眼中帶着嗜血的光芒。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個變態,大高拓真點頭說道:“那就好,相良君一路奔波而來,也累了,先去休息,吸引八路過來的事情就先交給我和小林君。”
相良右京冷冷地點頭,出門後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等到這個相良右京走後,大高拓真眼中帶着一絲怨毒,成爲大佐以來,除非遇到少將,中將之類的大官,他還沒感受過這樣的威脅,倒是恨上了相良右京。
“這個大高拓真,心理活動該不會是這樣的吧:你這麼厲害,最好被那個八路砍死算了。”江鬆注意到大高拓真眼神的變化,心中禁不住想到。
穩定了下心中的情緒,大高拓真轉過頭,看着江鬆說道:“小林君,替我安排一下,我累了。”
見江鬆點頭,大高拓真便躺在椅子上,閉上了雙眼,沒過多久,口中便發出陣陣呼嚕聲。
“看樣子是氣的不輕,大高這鬼子估計也是個剛愎自用的人。”江鬆出門後,找到前段時間捏他手的大島金次,命他帶人在城內發傳單。
大島金次大概是上次被整怕了,現在見到江鬆有些唯唯諾諾,很是聽話的在城裡發佈着信息。
約定的時間是三天後的上午八點。
江鬆躺在辦公室裡閉目養神,相良右京他倒不怕,剛纔那傢伙鋒芒畢露,頂天了也就是個相當於金剛功一層的武士。
他怕的是瘋狂的大高拓真會做手腳,反正相良右京已經得罪他了,到時候在比武的擂臺下放個炸藥什麼的,比鬥一開始,就點燃導火索,就算是真氣境的高手也只是血肉之軀,炸藥多的情況下一樣得死。
“現在就看大高拓真的瘋狂程度了。”江鬆輕聲說道。
經過這幾天的休養,於少秋倒是可以自由行動了,除了他身上看上去有點猙獰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