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田大佐,植田大佐,你怎麼樣?”大高拓真抱着植田雄也不停地問道。
只見植田雄也面無人色,臉色極度蒼白。他被氣的吐血的同時,似乎還誘發了他自身潛在的心腦血管疾病,即便如此,植田雄也依舊虛弱地說道:“查,趕緊查,到底是什麼人,居然這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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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的手便無力的癱在一邊,只剩下出氣,沒有進氣。
“醫生,醫生。”大高拓真焦急地大叫。從衆多士兵後面過來幾個身着白大褂的人,他們測量起植田雄也的心跳,翻開眼皮來看,但是植田雄也的瞳孔已經開始放大。
這幾名醫生一陣忙活也無力迴天,他們退後幾步深深地鞠了一個躬,隨後說道:“大佐閣下已經去見天皇了。”
“啊!!!”大高拓真目眥欲裂,大吼一聲。隨後朝着幾個醫生訓斥道:“廢物,都是廢物。”
這幾名醫生並未狡辯,要怪只怪植田雄也死的太快,他們根本來不及搶救。
不過以這個時代的醫療設備,也很難將其搶救過來。
突發性腦梗,導火索還是被氣的,掛掉也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
當前軍銜最高的是大高拓真,他看着懷中的植田雄也,咬牙說道:“從現在開始,所有的人給我地毯式搜索全城,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角落,都給我記住,務必要在植田大佐的遺體運送回國之前找到那個八路,還有五個學生!”
數千名鬼子士兵同時吼了一聲“嗨”,倒是有那麼點氣勢。
......
不說這邊的動靜,躺在牀上的江鬆突然聽到一個機械地聲音:“您的行爲氣死植田雄也,獎勵戰爭積分50000。”
氣死?
“什麼鬼東西,植田雄也被我氣死了?”江鬆納悶道。“這老鬼子看起來不是健康的嘛,這就被氣死了?”
“還真是脆弱啊!不知道把他氣死了,到底是壞事還是好事。”江鬆暗暗想道,睡意也徹底消失,他坐起身靠在窗臺邊上,點燃一顆煙,吐出陣陣煙霧。
望着天邊的月光,他開口說道:“老鬼子若是沒死,對我其實有點好處,畢竟接觸過,他想利用我,我也想利用他,反而不會出什麼事兒。換一個愣頭青過來較真的話,反而對我沒有好處,特別是我是特高課鬼子的身份。真希望來一個跟植田老鬼子差不多的傢伙!”
“最近真的是越來越愛抽菸了,以前都是跟者老盧,基本不需要動腦,現在都是靠我自己咯!”
江鬆正念叨着,發現窗外經過一隊鬼子,徑直衝進對面的商戶之中,似乎在尋找着什麼。
“那老鬼子死了,居然不給他辦事兒,立刻就開始找我?而我可是在你們的公館中!”江鬆嗤笑一聲,吐出一個菸圈,接着回到他自己的屋子睡覺,他暫時不想管這事兒。
果然,一覺睡到早上,鬼子都沒踏進公館一步。嶽瓊芳這丫頭早晨起來倒是憂心忡忡地望着屋外。
“外面.....好多鬼子啊。”凝望半天,她才說出這麼一句。
“昨晚我們救人大概是捅了馬蜂窩了!”江鬆隨口敷衍道,但閉口不說植田雄也被氣死的消息。“行了,你也別操心,跟鬼子的太太們打好關係,或許會有收穫,指揮部的傢伙就交給我。”
“嗯。”嶽瓊芳重重地點點頭。
江鬆開了門,裝作一副不解地樣子,抓住一個正準備搜查的鬼子,亮明自己的身份,隨後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兒,你們在街上找什麼?混蛋!”
“植田大佐遭遇刺殺身亡,是一個八路乾的!”這個鬼子愣愣地看着江鬆。
“什麼?植田大佐遇刺身亡?”江鬆表情誇張,故作驚訝地大聲說道。“你們務必要找到那個八路!”
“是,中佐閣下!”這個鬼子點頭哈腰地說到。
緊接着江鬆向指揮部走去,他的嘴角之間隱藏着一抹笑意,心中暗道:“宣稱的居然不是大佐被氣死,而是遇刺而死,還真是會掩蓋事實。”
想到這裡,他步伐加快,不多時,再次回到指揮部。
植田大佐的屍體被停放在操場上一個隔間當中,供鬼子官兵瞻仰。
江鬆正朝着那邊走,結果有人叫住了他:“喂,你就是小林君吧。”
“對,我就是小林慎元,你是.....”江鬆看着眼前的人隨後問道。
“鄙人是大島金次,認識一下。”他伸出戴着白色手套的手。
按照鬼子的習慣,戴手套和人握手並不是一件尊敬人的事情,江鬆上下看了對方一眼,這傢伙也是個中佐,搞這個小動作是什麼意思?雖然心中疑惑,但還是伸出手和他握在了一起,同時口中卻說道:“大島君......”
剛說出幾個字,江鬆卻覺得對方握住自己的手猛然發力,似乎是要把他的手徹底捏碎。
“真是上杆子的找不快,雖然把我的手捏的骨節作響,但是我可還沒運轉金剛功呢!”下一秒,江鬆手部的肌肉猛地撐起來,可以掙脫掉對方的手,不過他並未這麼做,而是用能開碑裂石的力道猛地握緊。
“啊!疼,疼,疼......快鬆手,小林君。”大島金次哀嚎道。
“說吧,爲什麼這麼做。”江鬆語氣變得極爲冰冷,緊接着說道。
“當初我差一名就能考進特高課,在我前面一名的人就是你。”大島金次艱難地說道。
江鬆禁不住想到:“就因爲這個?”
“快,快鬆手,我的手快碎了。”大島金次疼的大叫。
下一秒,江鬆送開了手,頭腦中飛速轉動,隨後說道:“這種無聊的小遊戲以後不要再玩,我們都是大日本帝國的勇士,要爲了帝國而戰。”
“好的,好的,我一定記得。”大島金次就如同一個受訓的小學生一樣,隨後灰溜溜地走了。
換做一般人,贏了他可能會裝一次比,說類似“當初我就是這麼贏你”的話,但這是鬼子的地盤,保不準是不是一次試探,所以格外小心的江鬆纔會這麼說。
走到植田雄也棺材邊上,江鬆鞠了一躬,心中說道:“植田啊植田,居然就這麼死了,不知道能不能讓你死的漂亮點。”
接着他心頭升起一個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