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霍過獎了,不過你們打算怎麼安排?”
江鬆連忙問道。
“整個北平城裡,除了鬼子就是軍統的人。可謂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對於我們來講,如果集體出動,我肯定會暴露,一部分僞軍是我的人,還有一部分是鄭澤明的人。”
霍安翔細細道來。
“鄭澤明,是另外那個漢奸?”江鬆心直口快地說道,隨即又老臉一紅,這豈不是指明老霍也是漢奸。
“沒錯,是漢奸,他纔是真正的賣國賊。”霍安翔語氣中透露着氣憤。“鄭澤明壞事做絕,遲早天要收他。”
“老霍,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看到霍安翔還想繼續說,江鬆連忙岔開了話題。
“你說。”霍安翔點點頭說道。
“第一,鬼子大牢裡的僞軍是不是你的人?第二,那名八路到底長什麼樣子?”江鬆豎起兩根指頭問道。
“我呢,不少時候對於鬼子的命令陽奉陰違,所以權利沒那麼大,只有城裡部分僞軍是我的人。鬼子大牢裡的僞軍都是鄭澤明的人。”霍安翔說起來有幾分懊惱,要是對於鬼子的命令不陽奉陰違就好了,但很可能鬼子會讓他將屠刀對準自己人。
“對了,那名八路名叫於少秋,我可聽說這位爺是個漢子,而且有一身好武藝,至於長相上我們也不是很清楚。”霍安翔託着下巴說道,看來他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
“好,我今晚打聽清楚情況就動手,將於還有那五個學生一起弄出來,只是需要你來接應!”江鬆連忙說道。
“你準備單獨行動?”霍安翔驚訝地說道。
“當然。”江鬆點頭說道。
“可是……我們……”霍安翔正想多說點什麼,卻被江鬆打斷。
“沒問題的,以我的功夫,在鬼子指揮部七進七出都沒有問題,我在考慮要不要順手做掉植田雄也!”江鬆說到後來,臉上浮現出一抹狠色。
“這……植田雄也先別動,到時候過於引起注意,反倒是不好了!”霍安翔從江鬆口中聽出強大的自信,立刻就信了八分,反而操心起植田雄也的性命來。
“那行,我先去探聽情況!”
江鬆說罷轉身離去。
他回家換了身衣服,接着前往鬼子的地牢。
獄卒的人又換了一班,好在身上有軍銜,倒是沒人刻意攔下他,在整個地牢裡不斷地踱步,犯人倒也有幾個。
要確認於少秋到底是哪個,江鬆覺得肯定是身上傷口最多,形象最狼狽的那個人。
最終在一座單獨的牢房中,他看到一個人,這人臉上有烙鐵燙傷形成的印子,口中不斷地有鮮血流出,上半身沒穿衣服,身上皮開肉綻,其中隱約有蛆蟲翻滾。
這副模樣,即便是把他救出去,恐怕也活不長了。
江鬆輕聲說道:“於少秋。”
下一秒,處於牢籠中的他,麻木的雙眼中微微亮起光芒。看來這傢伙確定就是於少秋無誤了,但是他的情況相當不好。
“這個時候起碼要給他吃點小還丹,或者金剛丹。”江鬆四下看看,附近沒有獄卒過來,他屈指一彈,一顆暗紅色的小還丹鑽進他的口中。
也不知道有多大作用,江鬆知道自己在這裡不能呆的太久,否則鬼子發現導致身份暴露就不太好了。
徑直走向關押着五個大學生的監牢,這幾個傢伙又餓又累,身上也疼,現在只能躺在地上喘氣。
“你們幾個。”江鬆踹了踹監牢說道。
結果他們並沒有醒過來,已經徹底睡成了死豬。
聽到動靜的僞軍,禁不住過來查看,隨後有人說道:“太君,這麼晚還來審訊啊,但就他們幾個學生,應該也問不出什麼東西吧!”
江鬆冷哼一聲,以生硬的中文說道:“你,過來,今晚你們不要碰他們,明天我再親自審訊他們,聽懂了嗎?”
“是,太君!”這僞軍立刻點了點頭。
轉身離開,江松本來還想繼續讓這幾個傢伙吃點苦頭,但還有其他任務,卻是行不通了。
乾脆今晚將他們都救出來算了。回到公館,江鬆從絕地求生系統中徑直兌換了一個角色,還花費三百積分兌換一張皮質面具,戴在臉上別人根本看不出來的那種。
這張面具完全是爲了方便後來跟嶽瓊芳,還有霍安翔他們解釋的。之前的三十五萬積分一直沒動,就是爲了應付突發狀況。
本來江鬆可以直接兌換狙擊手終極戰爭素養的,卻一直將積分留着在。
面具一戴上,江鬆的形象突變,成爲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大漢,這和系統裡的那個角色差不了多少。正好這個時候,嶽瓊芳從屋子裡出來,她剛準備說了一句:“鬆哥……”
結果看到眼前的人就是一愣,神色大變,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她冷冷地說道:“你是誰?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咳咳,看不出來?”江鬆扯起一個笑容說道。
“聲音……?”聲音被嶽瓊芳認了出來,二人好歹一起呆了一段時間,這點還是可以認出來的。
江鬆一邊取下皮質面具,一邊說道:“看來這個東西真是好用。”
“鬆哥!”看到江鬆的面容出現,嶽瓊芳立刻跑了過來,不過她在江鬆的臉上又是捏,又是搓的,她這是懷疑江鬆這張臉也是面具?
“行了,行了,別搓了!你以爲我這張臉也是面具嗎?我可跟你說,這面具可貴的很,十根金條一張,你以爲我能買很多嗎?”哪怕江鬆的臉皮厚,也禁不住這丫頭又是捏又是搓的。
“這麼貴!”嶽瓊芳倒是被面具的價格震驚到了。
“當然,我不說話連你都沒認出來,怎麼可能不貴。好了,一會兒我要去鬼子大牢救人。你在這裡小心點。”江鬆連忙說道。
“救那幾個學生?”嶽瓊芳也是聽那些鬼子的官太太說過。
江鬆一邊換衣服,一邊說道:“不光是他們,鬼子牢裡還關着一個八路,再不救他,估計他就死了!”
“八路,難怪,那你小心點。”嶽瓊芳小聲說道。
“我的實力,你就放心吧!”江鬆一隻手輕輕地拍在嶽瓊芳的肩頭,隨後他戴上面具,從窗戶出去,身形逐漸融入夜色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