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r的小鬼子!”江鬆咬牙說道,要想繞過去,還有些困難,他們周圍不是山林,地形趨近於平原,只有前方的鬼子身後有一條小山。
所以情急之下,既然打不到對方的炮兵陣地,江鬆拼命地點射起鬼子的指揮官來。
“您使用M24爆頭擊殺日本大隊長,獎勵戰爭積分80000點!”
“您使用M24爆頭擊殺日本中隊長,獎勵戰爭積分30000點!”
“您使用M24爆頭擊殺日本中隊長,獎勵戰爭積分30000點!”
……
連續的擊殺提示,卻絲毫不能令江鬆感到高興,除非解決掉敵人的炮兵陣地!
解決了那幾個傢伙之後,剛纔密集的炮彈卻停了,看來指揮官的陣亡對他們影響很大。但要是不能快速衝破這一封鎖線,盧俊義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問題。
雖然這個國字臉老大哥偶爾有點小心機,但到底是他的良師益友,如果他就這麼掛了,江鬆是一百個不願意。
回憶地畫面在江鬆腦海裡極速閃過,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氣,接着說道:“老盧,你可要撐住!我還等着打跑小鬼子給你娶媳婦呢!”
他手中的動作越來越快,趁着沒有炮彈壓頂的情況下,凡是露了一點頭的小鬼子都死在他的槍口下。
他終極槍械精通用的是越來越熟練,換彈,開槍射擊,一連串的動作,用不了一秒的時間。
一時間沒有鬼子敢露頭。
不過好景不長,一發炮彈落在江鬆身邊。
“轟”地一聲,數秒鐘的時間一點聲音都聽不到,而且彈片紮在他身上,雖然被三級甲和三級頭擋住,但江鬆還是受了不輕的傷勢。
身軀最爲強悍的他也差一點見了閻王。
連忙給自己打中血包,接着喝了三瓶能量飲料,江鬆大吼一聲:“李大彪呢?快給我帶人衝鋒!”
“好!”
滿臉灰塵的李大彪也清楚眼下也只有衝鋒才能打破僵局,而鬼子躲在後面的炮兵陣地,也將失去作用。
身上的三級頭,三級甲都被打廢掉了,江鬆趕忙從系統空間中取出存放着的三級頭,三級甲,穿戴在身上。
吹響衝鋒號,所有人開始衝鋒,有鬼子想站起來打,結果被江鬆一槍打死。
被連番炸了許久的戰士們,都憋着一股勁,他們都瘋狂地朝上衝去。
江鬆還在這邊架槍,系統的聲音傳來:“您使用M24擊殺日本普通士兵,獎勵戰爭積分1點!”
“您使用M24擊殺日本普通士兵,獎勵戰爭積分1點!”
“您使用M24擊殺日本小隊長,獎勵戰爭積分100點!”
……
直到李大彪帶人衝了上去,近身肉搏,現在的這支部隊,貼身戰鬥的能力強的不是一點半點,可以說是摧枯拉朽。
江鬆特意扛着盧俊義切換了M249,衝到山頂,將老盧放在一邊,在斜坡後面,正是鬼子的炮兵陣地。
“CNM的小鬼子!”
正停止手上動作等待命令的他們,還沒注意到江鬆的到來,直到後者端起M249瘋狂掃射,才反應過來但一個小隊的鬼子,轉眼間就死了三四十人。
隨着子彈的傾瀉,死亡人數還在增加。
等到這幫鬼子炮兵組織起有效的反擊之時,已經只剩下小貓三兩隻。
如何抵擋江鬆的攻勢?
“您使用M249射殺日本炮兵,獎勵戰爭積分50點!”
“您使用M249射殺日本炮兵,獎勵戰爭積分50點!”
“您使用M249射殺日本炮兵隊長,獎勵戰爭積分580點!”
……
戰鬥結束,江鬆立刻回過頭去看盧俊義的情況,還好,他只是失血過多昏迷了過去,只要送到根據地的醫院那就還有救。
在嶽瓊芳,王正,鐵牛他們幾個拼命殺敵的情況下,李大彪那邊的戰鬥同樣結束的很快。
正好李大彪靠近之後問道:“團長有沒有事兒?”
“有事兒!所以打掃戰場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先把老盧送到根據地的醫院!”江鬆一隻手輕輕地拍在李大彪的肩頭,另一隻手一把扛起了盧俊義。
“好!”李大彪也不多話,轉過身去清理戰場。
江鬆一連跑了五十多米,一直到平緩一點的地帶,他從空間中取出裝甲吉普車,將盧俊義放到車上,反正他已經昏迷了,多半沒有意識。
之後他開車開的很快,一個小時過後,就已經接近八路軍最大的一處根據地。
好像老楊也在這裡。
距離根據地百米多遠的地方,停下車便帶着身受重傷的盧俊義直奔根據地。
門口的兩個人並不認識江鬆,還攔下了他。
“這裡是軍區,不要隨意出入!”門口的兩個傢伙這麼說着的時候,江鬆卻看到從裡面出來的楊興昌。
看到熟悉的人,江鬆眼前一喜,立刻大喊道:“楊哥,老盧受了重傷!快放行!”
“老盧重傷?”楊興昌怔了一怔,隨後朝着門口的二人說道:“還愣着幹什麼?趕緊給我放行!”
這兩個傢伙訥訥地點着頭,讓過身軀,放江鬆進門。
在老楊的帶領下,很快找到了戰地醫院,江鬆放下盧俊義去做手術,便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
楊興昌同樣顯得十分焦急,在手術室門口來回地踱着步子。
本來江鬆也想轉,但有一個人在這裡轉,他便坐在地上,穩定下心神。
半個小時過去,醫生推着盧俊義出來。
江鬆還沒問,楊興昌率先問道:“醫生,老盧怎麼樣了?”
“放心吧,楊參謀長,這傢伙壯的跟頭牛一樣,要不是他失血過多,還處在昏迷之中,這會兒早就能站起來說話了!”醫生是一位中年男子,這時他溫和地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楊興昌如此說着。
上一次楊興昌還是團長的時候,就對老盧十分上心,也不知其中有沒有隱情。
結果不等江鬆詢問,楊興昌卻自己說了起來:“江同志,真多虧你了!要不是你,也不知道這傢伙活不活的下來!”
“想當初我還是紅軍的時候,老盧只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那時候,我因爲受傷和大部隊走散,還跌落懸崖。我這條命是老盧救回來的,所以我欠他一條命!”
一時間相對無言,想不到中間還有這樣的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