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正說不過陳關西,郭胖子突然正義的站了出來,還真的讓妹子對郭胖子稍稍感激了一下,她原本還覺着郭胖子總是色眯眯的看着她讓她很不舒服,可是今天再看,其實這個小胖子還是挺可愛的嘛。
這該死的胖子,真尼瑪見色忘義.....
陳關西心中腹誹,郭胖子頻頻給陳關西使眼色讓他配合一下,配合兄弟泡妞是做兄弟的義務,陳關西只是惡狠狠的瞪了郭胖子一眼,接着便道:“行,我呢就不給柳小姐添麻煩了,酒不喝了還不成嗎?我們哥幾個現在就回去睡覺去,柳小姐也早點回去休息吧,大晚上的注意安全。”
柳如煙聞言,冷冰冰的臉色稍微緩解了些。
郭胖子則趁勢舔着臉說道:“小姐姐,大晚上你一個單身女性獨自回家肯定不安全吧,要不我送你?”
柳如煙狐疑的瞥了郭胖子一眼,說道:“我感覺,讓你送我,我更不安全。”
“呃.....”
柳如煙非要目送着陳關西仨人回到酒店她才肯離開,她是個恪盡職守的好員工,負責的程度讓陳關西都有些羨慕肉雞直播能找到那麼好的員工,同樣是給肉雞直播打工的,和人家柳如煙相比,陳關西真的是差的太遠。
不過,陳關西本就沒把自己當成是肉雞直播的一員,他對肉雞直播也沒有太多的感情。
慢悠悠的踱步回去的路上,柳如煙和陳關西三人並排走着,她邊走邊問:“你們對明天的比賽有什麼準備?”
“你們打算怎麼贏得比賽?”
“你們有幾層把握贏得比賽?”
柳如煙問的問題與綿糖的問題幾乎是如出一轍,所有問題的核心基本聚焦在陳關西該怎麼打比賽以及如何贏得比賽上,估計這些問題也是現如今肉雞直播最關心的問題,可對這些問題,陳關西的回答很簡單:“我會盡力的。”
“盡力?我要的不是這個答案。”柳如煙說道。
陳關西攤攤手,無奈道:“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萬無一失的事情,更不用說是遊戲打比賽了,遊戲場上充斥着太多的可能性,我們或許能得冠軍,或許落地成盒,這些都是說不好的事情。”
柳如煙默默的點點頭,又問:“那你們有什麼作戰戰術嗎?”
陳關西看着柳如煙明亮的眼睛,笑道:“妹子,你知道兵無常勢水無常形的道理嗎?絕地求生宛若mini戰場,在戰場上發生任何事都是有可能的,所有的戰略戰術都比不上隨機應變。”
柳如煙神色異樣的看着陳關西,“你直接說什麼都沒準備不就得了嗎?”
“也不是什麼都沒準備。”
“你準備啥了?”
“至少.....”陳關西指了指不遠處的燒烤店,笑道:“今晚上我們吃的很好,明天精神頭肯定足。”
“.......”
柳如煙皺眉盯着嘻嘻哈哈滿嘴跑火車的陳關西,越發的感覺陳關西不靠譜了,讓她更加疑惑的是老闆爲什麼把打比賽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這麼一個不靠譜的人,難打老闆真的天真的以爲就憑陳關西這幾個三無人員毫無經驗的選手打贏比賽嗎?
天方夜譚,真的是天方夜譚。
柳如煙在心裡暗暗決定,她一定要把心裡的想法告知老闆,讓老闆再好好的斟酌一下,千萬不要把籌碼都壓在陳關西的身上,否則會輸的很慘。
柳如煙在心裡想的東西自然沒有說出口,可眼睛是心靈的窗口,她想說的話全都從她的那雙滿懷質疑眼睛裡表露了出來,面對柳如煙的不信任,陳關西當然只是一笑作罷就當啥都沒看見,他也不怪人家柳如煙不信任他,事實上就連陳關西自己都對明天的比賽沒什麼把握。
就像陳關西剛纔自己說的那樣,是輸是贏,還得看老天爺給不給面子。
柳如煙用懷疑的眼睛目送着陳關西進入酒店,她這才完成使命開車回家。
陳關西郭胖子加上江乃文,哥仨也是吃飽喝足,仨人拍着肚皮準備坐上電梯回22樓的酒店休息,陳關西仨人站在酒店電梯裡的時候,電梯裡已經站着四個身材不高的男人,再接着又走進來四個青年人。
一個電梯,十一個人,滿滿當當的擠得很。
陳關西慢悠悠的掏出手機,準備看看肉雞直播的綿糖有沒有再給他發什麼消息,他剛一拿出手機,耳朵眼裡忽然聽到電梯裡有人說話。
“空你急哇,物理瑪麗去挖。”
這腔調?島國人?
陳關西眼皮一擡,但見最先站在電梯的四個男人有說有笑的攀談着什麼,他們說的是島國語,陳關西再仔細看看他們的打扮,都是嘻哈青年風,雖然沒有染黃毛綠毛什麼的,可全身上下都掛着日系卡通的牌子,那幾人的相貌一看就是島國人,高傲中透着些猥瑣。
那麼小的電梯還能碰到四個島國人,陳關西暗道一聲一晦氣,低頭繼續玩手機。
陳關西腦袋剛一低,耳朵眼裡隱約又聽到站在他前面四個年輕人嘀咕着罵出了陳關西想說的話:“草!真尼瑪出門沒看黃曆,晦氣!還遇到了幾個小鬼子,草他二大爺的.....”
陳關西莞爾一笑,特意看了眼前幾個小哥,這四人都是二十來當歲,身上穿着統一的白色體恤,他們四個都是正值火力正旺的憤青年紀,大凡二三十歲的人都對島國人有一種仇視心裡,這種仇視從上個世紀一直持續到現在,而且還會一直持續下去,這種仇視來自於民族永遠的傷痛,是血鑄成的,是時間抹不掉的。
四個島國人正在聊天,四個中國人罵了兩句,若是這些島國人聽不懂中國話還好,可這幾個小鬼子明顯聽得懂中國話,至少他們能聽懂草他二大爺不是啥好話。
四個島國人面色一變,四人中間個頭最高的一人怒氣衝衝的看着那四個中國青年,操着勉強的普通話喝道:“你的!道歉!向我們道歉!”
“憑啥?”另外四個白色T恤不甘示弱的說道。
“你們,剛纔侮辱了我們!你們,必須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