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柳詩詩氣的說不出話來,“臭不要臉的,你個大騙子。”
“小姨子,咱們說話可要憑良心啊。”陸飛不滿的撇撇嘴,“我什麼時候騙你了?”
“你這人真是睜眼說瞎話。”柳詩詩氣鼓鼓的掐着腰,今天還真要和陸飛好好理論一番,“你不是說要借錢給冷月姐嗎?怎麼又反悔了?就你這麼摳門的,活該單身一輩子。”
“喂,小姨子,你也知道我這錢是借給警花老婆的,又不是要借給你的。”陸飛嘻嘻一笑,“我哪裡騙你了?”
“你,你厚顏無恥!”柳詩詩嗚咽着看向冷月,“讓你找神經病借錢,你不借,結果他卻耍了我。嗚嗚!”
“神經病,你也太過分了吧。”看着柳詩詩梨花帶雨的模樣,冷月要再不出頭,柳詩詩一會肯定要轉移作戰對象了。
“警花老婆,我跟小姨子逗着玩呢。”陸飛嘻嘻一笑,手一抖,又變魔術的將一百元塞到了柳詩詩的胳膊肘裡。
“嗚嗚,誰要你的破錢。”柳詩詩拿過錢,朝着陸飛扔了過去。
陸飛手又一抖,錢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了柳詩詩的手裡,更重要的是,百元大鈔此刻竟然變成了玫瑰模樣。
“不要以爲會點小魔術就了不起。”柳詩詩賭氣有把錢扔了回去。
只是她剛覺得錢離開手心,跟着又回來了,再一低頭,百元大鈔又已經變成了心的模樣。
“小姨子,你看我都把心掏給你了,你難道還不要原諒我嗎?”陸飛捂着心臟的位置,“哎呀,沒了心,我的肚子好痛,好痛啊。”
“噗哧!”柳詩詩破涕爲笑,“拜託你裝的專業點好不好,肚子痛,你幹嘛捂着大腿啊?”
“哦,有嗎?”陸飛一低頭,不知道什麼時候手已經摸到了大腿兩側的根部。
“嘿嘿。”陸飛壞壞一笑,“這麼多年,習慣了。”
柳詩詩一怔,跟着臉上一陣緋紅,“不要臉!”
“丟人!”冷月臉上也忍不住一陣羞紅,這要是在以前,估計站在面前的這個男人早就廢掉了。
冷月和柳詩詩氣鼓鼓的拉開車門,還正在思考着要不要將陸飛丟在警局,對着後視鏡一望,差點沒嚇暈過去。不知道什麼時候,陸飛竟然已經坐在了車裡。
冷月和柳詩詩兩人相視一眼,一聲不吭,打着車子,一踩油門,車子就飛速的駛出了警局。
冷月的車子繞了幾圈遠路以後,徑直停在了一處公寓前。
“警花老婆,我們不是要去吃宵夜嗎?”陸飛不解的反問道。
冷月沒有說話,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隨即就發送了出去。片刻功夫,一個曼妙的身影就從公寓的大門處走了出來。
“咦,那不是了殺手老婆嘛?”陸飛興奮的叫道。
羅曼顯然也看見了冷月的車子,她壓低帽檐,朝着冷月的車子飛快的跑了過來。當羅曼拉開車門的一剎那,略微有些驚愕,“色狼,你怎麼在這裡?”
“喂,你以後不能喊我色狼。”陸飛不滿的撇撇嘴,“我不喜歡這個稱號。”
“色狼,往裡去去。”羅曼厭惡的看着陸飛,明明那邊空着一大截,陸飛非要往自己這邊靠,不是色狼是什麼?
“殺手老婆,你要是再喊我色狼,我可要生氣了。”陸飛微微皺了皺眉,“我生氣了,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神經病,你還會生氣啊?”柳詩詩故作調楷的從副駕駛前側過頭,“我還以爲你只會神經病似的傻笑呢。”
“色……”羅曼猶豫了一下,“往裡去去!”
“嘿嘿,這就對了嘛。”陸飛得意一笑,往一旁挪了挪身體,“殺手老婆,你要是不習慣沒名沒姓的喊,可以喊我老公。”
“想的美。”羅曼白了陸飛一眼,如果不是爲了查爺爺的死亡案,看在陸飛還有那麼點利用價值的份上,羅曼纔不會違背良心,輕易容易妥協呢。
“叫我想的美也行。”陸飛嘻嘻一笑,“反正比色狼好聽。你要是再喊我色狼,我可就要打屁屁了。”
羅曼一陣冷汗,良久只是瞪了陸飛一眼。轉而把身體貼近前排的冷月,“冷隊長,我爺爺的案子查的怎麼樣了?有線索了嗎?”
“我喊你出來,正是爲了這件事。”冷月嘆了口氣,“不知道最近怎麼了,秦川的治安彷彿一下子回到了十年前,各種突發狀況,弄得是人心惶惶,精疲力竭。你爺爺的案子如果再不快點查出結果,我真害怕再過一段時間,我再沒精力去查。”
“嗯,是啊。秦川最近好亂的感覺,幾乎每天都要出警!”柳詩詩無奈的嘆了口氣。冷月說的狀況她都瞭解。最近秦川發生了太多太多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根本就不給人喘息的機會。以前柳志成除去應有的應酬,七點鐘基本已經在家陪着柳詩詩看肥皂劇了。現在呢?每天晚上十點還見不到人影。看着柳志成日漸消瘦,柳詩詩都忍不住心疼。
“那你想出什麼辦法沒有?”羅曼激動的反問道。不論怎麼說,冷月終於還是決定要把爺爺的案件瞭解了。
“沒有。但我們這樣躲着也不是辦法,終有一天他們還是能找到這裡,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冷月無奈的嘆了口氣,“可現在我們唯一能用的,只剩下陸飛的那條計策,引蛇出洞!”
“冷隊長你別再猶豫了,就這麼辦吧!”羅曼迫不及待的回道。在陸飛說出這條計策的時候,她早就已經下定好決心,哪怕就是死,也要抓到幕後兇手。
“敵人在暗,我們在明。這樣會不會很危險。”柳詩詩擔憂的看了冷月一眼,她多少聽說過這幫殺手的殘忍和冷血,她不願意冷月去冒險,萬一冷月要是出點差池,以後還上哪裡找這麼好的姐妹啊。
“不會的。”陸飛嘻嘻一笑,“我不是早就說過嘛。只要有我在,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傷到我老婆一根汗毛。”
“吹!”柳詩詩其實並不是真的認爲陸飛在吹牛,她只是看不慣陸飛目無一切的樣子。
“現在看來,只能這樣了。”冷月眉頭都皺到了一起,“成敗在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