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林皺眉,這高大男子時靈骨境界的武者,即便這並非他經常使用的九宮囊,也不會這麼窮吧。
當下,方林便是將九宮囊內的東西好好查看了一番,即便是各種丹藥也都沒有放過。
“嗯?這玉簡內的消息!”在查看到一塊玉簡之時,方林立刻便是被玉簡內的消息給吸引住了。
這玉簡之中,記載了另外一個至尊聖殿傳人的消息,並非是白衣少年,而是一個方林並未見過的至尊聖殿傳人。
此人沒有名字,曾經在一百多年前現身過,極爲了得,但卻如同曇花一現一般,很快便消失無蹤,再也沒有人見到過他。
而且,此人在一百年前,便已經是靈骨五重以上的境界,如果此人沒有隕落,如今恐怕很有可能踏入了更高的層次。
消息雖然不多,單也是極爲擁有的,至少除了白衣少年和高大男子之外,方林知道了第四個至尊聖殿傳人的存在。
而高大男子恐怕早已將玉簡之中的此人視作了目標,想要尋到此人。
至尊聖殿十二個傳人,除了方林之外,目前已知的就只有白衣少年和高大男子,而這玉簡之中的人,雖然是第四個,但是否還在世,不得而知。
至於其他的至尊聖殿傳人,或許有的還沒有出世,有的恐怕已經隕落了也說不定。
方林身爲至尊聖殿的擁有者,與其他至尊聖殿傳人的糾葛,恐怕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纔可以瞭解。
將九宮囊內的東西都看過之後,方林便將東西歸整好,將千年屍參又收回了九宮囊內,隨即離開了至尊聖殿。
剛一出現,方林愕然發現,自己居然出現在了一大羣妖獸之中。
突然冒出來一個人,把這些妖獸們都給整蒙了,紛紛驚愕不已的看向方林。
“額,不好意思。”方林尷尬說道,但隨即這些妖獸們便是怒了。
吼!!!
獸吼聲不斷響起,羣妖對方林發起了攻擊。
“都說了不好意思了,還要吃我,真是不講道理。”方林口中說道,玄海蛟骨槍出現,也是完全不客氣,在羣妖之中廝殺起來。
好在這些妖獸數量雖多,但大部分都是二變、三變境界的妖獸,方林已經踏入靈脈,這些層次的妖獸在他眼裡,完全構不成威脅。
玄海蛟骨槍揮動之間,氣息掃蕩,即便沒有被長槍掃到,也會被這股凌厲氣息滅殺。
這就是一場屠殺,羣妖死傷慘重,很快便是意識到了方林的厲害,紛紛逃竄。
方林也沒有追趕,殺退了羣妖之後,便是要離開此地。
吼!
但緊接着,一股極爲濃郁的妖氣撲面而來,方林眼神一凝,只見前方百步開外,一頭面目猙獰的猿猴出現,正用一雙猩紅的眼睛死死盯着方林。
毫無疑問,這是一頭妖王!
而在這頭猿猴的身後,還有着四頭猿猴,不過卻是四變境界,相當於人族靈脈武者。
方林見到妖王出現,沒有絲毫猶豫,施展九重天步法,立刻逃竄,完全不與之有任何的糾纏。
開玩笑,妖王可是相當於靈骨強者,方林現在的實力,可還對付不了妖王,只能逃跑。
轟隆!!!
誰知,一隻銀色的爪子從天而降,直奔方林而來,更有一股磅礴的妖氣,彷彿要將方林碾碎一般。
方林面色劇變,將自身速度提升到極致,整個人朝着前方極速飛去。
即便如此,方林也才勉勉強強避開了那從天而降的銀色巨爪,但還是被妖氣轟中,胸口一悶,鮮血從嘴角溢出。
方林頭也不回,面目一片凝重,他知道是誰在出手。
天空之上,一頭銀狐正以戲謔的眼神看着方林。
這頭銀狐,正是當初在百獸兇山出現過的銀狐,雖然體形不一樣,但氣息和樣貌,卻是完全相同。
不過很顯然,出現在這裡的銀狐,也只是一具分身而已,只有相當於頂尖妖王的氣息。
當然,對於方林來說,這銀狐無論是妖王還是頂尖妖王,都沒有什麼區別,反正都不是他可以抗衡的。
銀狐顯然是認出了方林,所以纔會對方林出手,而且看樣子,似乎並不打算就這樣讓方林逃走。
只聽銀狐一聲長嘯,聲音怪異,帶着幾分震懾人心的感覺,一時間四面八方響起妖獸的各種聲音,似乎在迴應銀狐的長嘯。
緊接着,萬獸奔騰的場面出現了。
那些妖獸似乎都是被銀狐給收服了,在它的呼喚之下,紛紛響應,朝着此地而來。
這下子,可是讓整個羣山之地都亂套了。
那些身在此地尋找鳳靈玉枝的武者們,一個個都是蒙圈了,很多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就捲入了羣妖之中,被迫開始廝殺。
方林最爲悽慘,大量妖獸都是盯上了他,使得方林在逃竄之時,也是要和各種妖獸激戰。
“該死!這銀狐瘋了嗎?還是真要把聚集在這裡武者都殲滅嗎?”方林手持玄海蛟骨槍,臉色難看,廝殺不停,腳步也同樣不停。
銀狐再度出手,依然是對着方林而來。
見此,方林知道若是再有保留,怕是小命要交代在這裡了。
當下一拍九宮囊,炎神古燈取出,精血滴落其中,化作燈油。
頓時,熊熊烈火沖天而起,將緊追方林的一大片妖獸籠罩在了火海之中。
那銀狐似乎也對炎神古燈的火焰有些忌憚,立刻停住身形,沒有繼續追趕。
方林長出一口氣,一溜煙便是擺脫了羣妖的追趕。
而在各地,廝殺依舊在持續,妖獸數量雖然多,但前來此地的武者基本上都是來自於上三國,沒有弱者,實力高強,妖獸們一開始還能依靠數量稍占上風,但很快便是被武者們殺得潰不成軍。
但妖獸們的突然攻擊,也是讓很多人感到疑惑,有人察覺到了異常,認爲是鳳靈玉枝即將出現,所以妖獸們要趕走此地的武者。
但也有人懷疑,這背後有某人在推動,圖謀甚大。
在某座山峰之上,站着一人,身形消瘦,渾身上下籠罩在黑袍之中,頭上戴着斗笠,只露出一雙略顯陰冷和沉寂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