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來了!
下方衆人也是朝着那幾道流光看去,片刻之後,便是有三道人影出現在了衆人的上風,與那鎮西殿主遙遙相對只醉今迷(gl)。br>那爲首之人,竟然是一個女子,看起來年紀也不大,似乎在三十歲左右,容貌上佳,穿着一身藍色長裙,長髮飛舞,顯得氣勢不凡。
在這藍裙女子的身後,有着兩個侍女,樣貌秀美,看似柔弱,卻已經是天元強者。
“鎮西殿主,你的動作挺快的嘛。”那藍裙女子看着鎮西殿主,語氣平淡的說道。
鎮西殿主輕輕哼了一聲:“鎮北殿主也不慢,我前腳剛到,你後腳就來了。”
下方衆人皆是大驚失色,這竟然又是一位殿主親自降臨!
這藍裙女子,赫然也是殿主身份,統御鎮北殿,距離玄國並不算近,但這位鎮北殿主還是趕來了。
陳永年也是沒有想到,會有兩位殿主一起降臨,原本他還以爲,只會有一個鎮西殿主,沒成想連鎮北殿主都來了。
丹盟三十二位殿主,基本上地位是一致的,沒有什麼高下之分,不過卻有着陣營的不同。
因爲在三十二位殿主之上,有着八位宿老,所以三十二位殿主,分別歸屬於這八位宿老之下。
每一位宿老之下,都有着四位殿主效力,所以這三十二位殿主,分成了八個陣營,彼此之間並不和睦。
如鎮西殿主和這位藍裙女子,雖然同爲殿主,但卻效忠於不同的宿老。
在外人眼裡,丹盟是一個龐然大物,但實際上越是龐大的存在,內部的問題就越多。
丹盟正是如此!
因爲四大天王高高在上,去探尋更高的巔峰,將權利下放給八位宿老。
但八位宿老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都存在着不可告人的野心,所以丹盟內部,尤其是高層之間,更是爭鬥頻繁。
八位宿老牢牢掌握了丹盟最爲核心的力量,也就是三十二位殿主,每一位宿老之間,保持着一個平衡。
如今的三十二位殿,已經完全被宿老們掌握,這鎮西殿主和鎮北殿主,皆是身陷丹盟高層爭鬥的漩渦之中。
兩人本就不睦,如今在此碰面,更是隱隱有着針鋒相對的意思。
“不知鎮北殿主大將光臨,我等實在是有罪!”陳永年高聲說道,帶頭向着鎮北殿主行禮。
“鎮北殿主降臨我玄都,小王代表玄國皇室,在此向殿主大人行禮!”並肩王也是高聲說道。
鎮北殿主沒有去看並肩王,而是看向了陳永年,眼中帶着幾分尊敬之意:“陳老不必如此,若非當年您的提攜之恩,我也不會坐上這殿主之位。”
陳永年聞言,心頭倒是微微感到欣慰,早在陳永年還身處丹盟高層之時,提攜過這位鎮北殿主,當然,那個時候她還不是殿主,只是一個天賦極高的煉丹師罷了。
正是因爲陳永年的賞識和提拔,這位鎮北殿主日後發跡,一路高升,如今更是身居殿主之位,位高權重。
如她這樣的人,還能夠記得陳永年當年的提攜之恩,也算是難能可貴了六種性別是如何忽悠出的【星際】。
“不知鎮北殿主今日爲何來此?”陳永年問道。
藍裙女子說道:“我聽聞玄國丹盟出現了一個擁有三種魂命丹火的天才,正是爲此人而來。”
聞言,衆人又是看向了方林,心頭皆是震驚無比,這方林居然還成了香餑餑,不僅一個鎮西殿主爲方林而來,連鎮北殿主也是爲了方林不遠萬里趕到這裡。
“陳老,不知那方林可在此地?”藍裙女子問道。
陳永年立刻看向了方林,方林無奈,只得再度上前一步,向着那藍裙女子抱拳行禮:“晚輩方林,拜見鎮北殿主大人。”
藍裙女子看着方林,目光平靜,帶着幾分賞識之色:“不錯,能怪有人說你丹武雙全,原來已經在地元境界走到了巔峰,肉身之力更是堪比天元。”
方林心中暗暗凜然,殿主果然都是強者,一眼便是看出了自己的實力如何。
不過對於這藍裙女子的話,方林有一點並不認同。
自己並未走到地元境界的巔峰,藍裙女子所謂的巔峰,只是相對於尋常武者而言,但對於方林自己,這遠遠不是巔峰。
地元十重,纔是真正的巔峰,纔是真正極限中的極限,也是至尊之路最重要的第一步,堪稱基石。
“殿主大人謬讚了。”方林謙虛了一句,心思也是活絡起來。
既然這位鎮北殿主也是爲了自己而來,那麼自己就可以選擇這位鎮北殿主,而不用跟着鎮西殿主而去了。
藍裙女子目光之中帶着毫不掩飾的欣賞之色,開口道:“你可願成爲本座的弟子,入我鎮北殿,待到你成爲丹道大師之日,我便推舉你接任我的位置。”
此言一出,全場震撼,所有人都感覺天旋地轉,尤其是那些丹盟的煉丹師們,更是一個個神情抽搐,都快要瘋了。
什麼叫一步登天?這才叫一步登天啊!一個下三國來的小子,起初誰都看不起,這纔多久,居然就已經成爲下一任鎮北殿主的候選人了?
方林真要是跟着這個鎮北殿主走了,成爲了鎮北殿主的弟子,以他現在展現的天賦和潛力來看,成爲下一任鎮北殿主的日子,似乎並不是很遙遠啊。
關鍵是方林還如此年輕,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提升,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方林如果真的跟隨了鎮北殿主,執掌下一任鎮北殿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身處丹盟幾個長老之中的齊三軒慌了,這一次他是真的慌了,額頭冷汗刷刷往下流。
“該死!這方林怎的如此命好?居然有這樣的運氣!”齊三軒心中暗罵,但也不得不承認,方林如果真的跟隨了鎮北殿,那自己日後見到方林,可就要卑躬屈膝如同螻蟻一般了。
方林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好事給砸得有些暈頭轉向,不過他並沒有失去理智,而是很冷靜的思考了這其中的利弊。
“鎮北殿主,凡事不應該講一個先來後到嗎?”鎮西殿主有些不滿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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