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邪火,伴隨着慾望,越來越猛烈。
“臥槽!”我口乾舌燥,暗罵自己身爲頂級富豪,竟然連邪火都解決不了,要是傳出去,絕對會被笑掉大牙,還以爲我是彎的呢!
現在社會上的有錢人,哪個不是左擁右抱的?
像我這種潔身自好的男人,估計快要滅絕了!
但是,這也無法遏制那股邪火的爆發,我趕緊衝進浴室,痛痛快快洗了個澡,這才慢慢平復下去。
裹着浴巾,悠哉悠哉坐在電腦前,我查探了一下星網的情況。
如今的星網,已然是名副其實,當之無愧的第一霸主,地位不可動搖。
在各種渠道的安插入駐下,各方網站紛紛附和,頗有天子在上,羣臣伴隨的感覺。
而且,星網與各方網站的利益連鎖在一塊,若是有人想對付星網,必須要將所有網站一舉殲滅,這近乎不可能。
時至今日,星網已經徹底成熟,哪怕是大世家出手,也未必能將星網剷除。
因爲這牽連了太多的利益,到時依附在星網的網站,肯定會奮起反擊,成爲我星網大軍中的第一前鋒。
除非,有人能找到星網的本體主機,麼麼噠的車身,把它徹徹底底的毀滅,否則的話,星網絕無倒臺的可能。
何況,麼麼噠的主機放在寧府之中,非常安全,誰又會注意這輛毫不起眼的小轎車?誰又會曉得,這竟然是星網的主機?
至於星網的財產,已經累計到非常恐怖的程度,那數字一連串的,數都數不過來。
“寂寞啊寂寞,太寂寞了,沒什麼對手啊!”我已經懶得去計算自己有多少錢了,反正幾百年都花不完,對我來說再多的錢,也只不過是數字而已。
可這些錢,還是要拿去洗白,否則依舊不能見光,無法光明正大的花。
星網收益有寧府的一半,寧府要洗白那一半,必然極爲不易,所以我自己的收益,也只能靠自己來。
翌日清晨。
我搭乘着專機,降落在macao市的土地。
macao市不大,卻極爲繁榮,更被外界稱爲賭徒們的樂土天堂,無論是什麼身份什麼地位的人,只要途徑macao市,便不會錯過macao市的賭場。
偏偏,李麒一大早被我叫醒,無可奈何的跟我飛到這裡,滿臉疲睏的同時,夾雜着不情願,說道:“來這裡幹什麼?這有什麼好玩的?”
“你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我側過臉,嚴重懷疑李麒是個火星來的奇葩。
“切,你腦子才被驢踢了呢。”李麒不屑的撇了撇嘴。
我懶得理這貨,直接坐入等候已久的加長版勞斯萊斯專車,毫不遲疑,立馬吩咐司機,前往macao市最大的賭場,葡京大賭場!
半個小時後,當這輛加長版勞斯萊斯,招搖的停在葡京賭場門前,頓時驚動了裡面的管理人員,一名賭場經理帶着數名工作人員,非常熱情的接待我們。
由於是臨時起意,我和李麒都戴着墨鏡,對方顯然不認識我們,連忙擠出職業的笑容,一邊請,一邊問:“不知二位老闆,該如何稱呼?”
我推了推墨鏡,說:“我叫李一,旁邊的這位叫李二,我們這次過來,是想看看你們這裡有什麼好玩的。”
“李一李二...”李麒一聽,不禁嘴角抽搐。
“李一先生,李二先生,裡面請,我們葡京,是整個macao市最大的賭場之一,包二位滿意。”賭場經理保持着職業的笑容,沒繼續問我們的身份,似乎這種地方隱姓埋名的人很多,他已經見怪不怪了。
進入賭場內部,裡面裝飾奢華高雅,許多身影圍繞着荷官,正在進行着激烈的賭戰,有人歡喜有人愁。
“媽的,怎麼又是這樣?”
“哈哈哈,又贏了不少。”
我粗略的掃視四周一眼,用自己的銀行卡刷了幾百萬,隨便換了點籌碼,分給李麒一點,便拋下這貨,讓經理陪着這貨,然後自己一個人溜了。
我可不想帶着李麒這個拖油瓶,給他點錢讓他自己玩去。
葡京的玩法非常多,幾乎應有盡有,沒有你玩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
其中,此處魚龍混雜,有家財萬貫的土豪,也有借下高貸來放手一搏的人,更不乏有背景之人。
甚至我在玩二十一點的時候,不遠處有人動起手來,雙方互相叫囂,一言不合幾乎要開打。
可是,葡京能夠在macao市開得那麼大,自然不是吃素的,管理人員一來,直接把他們趕了出去,不帶一點含糊的,根本不管他們是誰。
我來這裡,重點不是賭,而是觀察一下賭場的秩序。
不得不說,秩序非常良好,每個地方都是有條有序,倘若一有人鬧事,不管三七二十一,馬上趕走,不得擾亂其他客人。
由此可見,葡京在macao肯定擁有非常大的背景,而且這個行業,是macao市的zf認可合法的,單憑這一點,便足以證明葡京的後臺有多麼強大,可以說葡京賭場誰都不怕,黑白通吃!
而在那羣人被趕走沒多久後,突然賭場入口傳來一陣躁動,全場的人非常激動,全部暫時收住不賭,眼睛直勾勾望着入口,似乎他們一直在等待着什麼。
“來了,今天在葡京展開的亞洲賭王決賽,終於要開始了!”
“這是最後一輪的決戰,目前就剩下我們華夏賭神高先生,還有島國賭尊山本小次郎。”
“這山本小次郎,聽說實力非常高,這次高先生恐怕遇到對手了。”
隨着熱議的響起,氣氛越來越亢奮,賭場入口迅速涌進一大批黑衣保鏢,護送着一名四十歲左右,尖嘴猴腮,人中穴留着小鬍子中年男子。
“是山本小次郎!”
“島國賭尊,山本小次郎!”
只見山本小次郎大搖大擺,神色輕佻,直奔葡京賭場安排的大賽位置。
路過人羣時,這山本小次郎突然頓住腳步,慢慢轉過頭來,掃視全場一眼。
緊接着,山本小次郎嘴角勾勒起不屑的冷笑,先是罵了一句日文,然後操着蹩腳的中文,說:“愚蠢的支那豬,那個姓高的,輸定了,你們這羣支那豬,最好別抱太大希望。”
此話一出,山本小次郎轉身邁入決賽場地,引得全場震怒。
“媽的,該死的島國人。”
“他叫我們什麼?”
“太囂張了。”
可就在這時,後方再次傳來躁動...所有人目中露出奇異的光芒。
只見一名相貌俊逸,笑容和善的中年男人,踩着閃亮的皮鞋,披着黑色的外套,頭上打着髮膠,手上戴着一枚戒指,身邊跟着數名保鏢,緩緩走入。
這一刻,所有的人倒吸口涼氣。
“賭神!”
“高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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