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李麒話語的傳出,四周的官員富豪,紛紛先後離場。
李麒看了潘堅一眼,笑着說:“潘班長,我這還有要事處理,等我處理完,再親自找你一敘。”
“自然是可以,那我就在青幫擺下宴席,等着小麒你來了。”潘堅點了點頭,這才帶着人離開,臨走前還拋來一個充滿深意的笑容。
這個潘堅,實在是無比狡猾,我千算萬算,整個局面已經被我徹底堵死。
卻想不到,潘堅竟然下出這麼一步棋,讓我所有的佈局統統功虧一簣,完全拿青幫無能爲力。
但是,潘堅的這步棋,僅僅是免死金牌,將局面鎖死。
青幫若是侵犯鐵江,我不介意違抗李麒的命令,跟潘堅痛快的玩一把!
前提是,潘堅他敢才行。
只要潘堅敢做,我就敢動手。
直至潘堅坐着豪車,徹底走遠,李麒纔回頭指示,讓武裝直升機以及六名特種兵迴歸部隊。
吩咐完畢,李麒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李指揮官,我這次南下,可不是爲了跟你一起曬太陽的,還不速速帶我去按例巡查?”
“好。”我死忍着沒發作,和樑冠一起,連忙把李麒帶上車,直奔鐵江的勢力範圍。
在車上,李麒說:“先從周邊開始巡查,在鐵江地盤上走一圈。”
我和樑冠沒有半點辦法,李麒來頭極大,身份極高,他怎麼說,我們就要怎麼做,硬是在明珠市繞了大半天。
從街區地盤,到繁華地段,幾乎都走了一遍。
偏偏,李麒整個過程都在閉目養神,根本沒去看,就像是在故意消遣我和樑冠,在給我們暗施下馬威似的。
繞完鐵江在明珠市的勢力地段,李麒微微睜開眼睛,又說:“送我去星巴克,想喝點咖啡。”
這麼一說,我們又只好把李麒送到星巴克,全程跟在身邊,完全不能離開,他坐着我們就站着。
李麒的這杯咖啡,足足喝了一個多小時,樑冠他們幾個負責人,站得腿都麻了。
我還好點,身體素質比一般人強,起碼能夠忍受。
喝完咖啡,我以爲可以休息一下,沒想到李麒又說想去買點衣服,以備不時之需。
得,又送!
這一來二去,幾乎整個明珠市都跑了一天,折騰到傍晚,把我們幾個累得跟狗一樣,又不能有絲毫的怨言。
我深深懷疑,這李麒哪裡是來巡查的,根本就是來享受生活的,把我們拿下人看待而已,還提讓我們替他提着大包小包。
終於,等了整整一天,李麒才說:“好了,回大本營吧,我要看一看你們的計劃。”
樑冠一聽,當場鬆了口大氣,急忙把李麒請上車子。
半個小時後,到達鐵江貿易大廈,樑冠特地騰出一個巨大的辦公室給李麒,還把作戰計劃書拿給李麒看。
李麒坐在辦公椅上,一句話也沒說,眼睛死死盯着計劃書,忽然把計劃書翻了過來,用手指着青幫的一塊,說:“把青幫劃掉,青幫不在我們收復的範圍之內,我與潘班長是老相識,而且我還欠他人情,所以青幫不能動。”
“李世子,若是青幫要動我們鐵江呢?”樑冠嚥下一口唾沫,緊張的試探了一句。
李麒皺了皺眉,說道:“莫非,你是在質疑我?”
“不敢...是在下多慮了。”樑冠的臉瞬間白了,連連拱手,嚇得夠嗆。
我心裡很不爽,李麒不過是個巡查的職位,憑什麼對鐵江來指手畫腳,莫非還真把鐵江當成自己的了?
但是,李麒的身份和實力擺在眼前,我根本沒有資格跟人家說話,在絕對強悍的實力面前,很多東西都是蒼白無力的。
可就在這時,寧杏突然滿臉氣憤的走了進來,果真換了穿着。
牛仔褲、白襯衫,妥妥的清純打扮。
然而,寧杏穿成這樣,居然比之前還要誘人。
白色襯衫包裹着玉峰,透露出若隱若現的罩罩。
淡藍色的緊身牛仔褲,束縛着兩條大長腿,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如果說之前寧杏便是尤物一枚,那現在的穿着,就已經讓她在尤物的層次上更進一頭。
一時間,我竟然看得挪不開眼睛,果然是人美穿什麼都好看,甚至我還在想,寧杏要是穿絲襪,會是什麼樣子的。
可是,寧杏一到我面前,頓時揪住我的耳朵,直接將我的無盡幻想打斷。
“李少白,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寧杏嬌嗔一聲,還用力一擰。
我疼得臉都變了,連說:“我不是有意的啊,這那麼多人,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
“留你個大頭鬼,我給你留面子,你就騙我,把我留在機場,留在世貿中心嗎?”寧杏一臉不忿,似乎很不喜歡被人欺騙的感覺,揪着我耳朵越來越使勁。
幾位負責人,包括李麒全部在場,我一大老爺們被女人在大庭廣衆之下,揪着耳朵,這實在太丟臉了,我感覺自己一點臉都沒了,恨不得立刻找個地洞鑽進去。
只可惜,沒有地洞給我鑽,我只能連連給寧杏道歉,免得耳朵被她擰下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這也不是有意的啊,我怎麼知道事情那麼突然。”
說到此處,我擡起手,指向一直坐在辦公椅默不作聲的李麒,說:“這不是李家的大世子,天榜高手李麒,代表李家下來巡查了嗎?我身爲指揮官,怎麼也得到場啊。”
“今天我就放你一馬。”寧杏側過臉,望了李麒一眼,這才恨恨的鬆開手,氣得轉身就走。
我趕緊伸手搓了把耳朵,暗罵寧杏來得真不是時候,這不是故意損我面子嗎?
於是,我唯有回過頭,無奈的說:“李世子,此女性格野蠻,不講規矩,還請見諒。”
哪知道,李麒立馬放下計劃書,眼神閃爍,忽然笑了,問道:“無礙,快說,此女是誰?與你是什麼關係?”
“是在下的...未婚妻,寧杏。”我內心噔咯一聲。
李麒眼神閃爍得越發厲害,整個人站了起來,說:“未婚妻?那就不是你的妻子嘍?”
“不知李世子,此話何意?”我硬着頭皮問了一句,大家都是男人,豈會不懂李麒是什麼意思。
結果,李麒卻古怪的說:“沒有,我就問問,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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