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後,中醫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發展,在全世界每一個葉,就好像西醫一樣,只要有人的地方,一定就會有中醫院,哪怕是最偏僻的角落,也會有中醫診所。
中醫,已經成了世界醫學的主流,價格低廉、就地取材的特點,非常受到窮人的歡迎。
而李風的綠種醫院,已經是世界上最大的醫院連鎖機構,在全世界每一個稍微有點規模的城市,都能看到綠種醫院的影子。它收費低廉,療效神奇,成了所有病人的第一選擇。
而李風當初隨口而說的李風獎,也成了與諾貝爾獎並立的國家獎項,幾乎跨越了所有學科,當然,最受矚目的,還是中醫獎。
爲了把榮譽留給其他人,李風早以推出了競爭。
“小風!小風!我找到地心草了!”陳龍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脖子上還騎着一個只有幾歲的孩子,那是他的第二個兒子陳沖。
“咚!”陳龍在衝進門的時候,騎在他脖子上的陳沖一下子撞上了橫眉,震得上面的灰塵都刷刷地往下掉,而陳沖也摔下了地板。
陳沖眼珠轉了轉,發現並沒有人理會他,剛剛張開想哭的嘴巴又閉上了。沒辦法,這個小傢伙如今的橫練太保功也修煉到了第三層,一身銅皮鐵骨,哪裡是那麼容易撞壞的?
“嗯!找到了地心草啊?你運氣真好!明天你過來拿【地心丹】吧!”李風隨口答道。
最近李風的日子很不好過,上有如狼似虎的嬌妻,下有調皮頑劣的兒女,把他整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地。
就說現在吧,脖子上的兒子騎在他肩膀上,揪着他頭髮,坐在他左邊的女兒還拼命地拉扯着他好不容易纔留着的鬍子,最過分的是,還有一個小傢伙在他身上練倒立,腳丫子都插到他鼻子裡去了!
“啊!又撒尿了!”李風的褲子上感覺到一陣溼熱,懷裡的剛剛一歲多的兒子拉得那麼痛快淋漓啊!
陳龍在一旁偷笑。道:“小風,記得啊!明天我過來拿【地心丹】!”
“行了,行了!不就是顆【地心丹】嘛!小意思!”李風滿不在乎地道。
【地心丹】是一品藥,是兩年前李風突破了宗師級,進入大宗師級才能煉製地東西,能打通人體最後的經脈——督脈。
陳龍也在三年前打通了任脈,只是一直都沒辦法找到地心草,才一直拖着沒辦法打通督脈。
第二天。陳龍早早就來了,進門就叫嚷着:“小風,小風!我要的東西呢?”
李風從屁股下掏出一個藥瓶,上面溼漉漉的。像是還沾染了某個小傢伙的童子尿,帶着一股遺香向陳龍丟了過去,道:“接着吧!瞧你寶貝的!”
陳龍忙不迭地接了過來,嘟噥着:“哼,等我打通了督脈,你就知道老子的厲害,倒是非得把你打得伯母都認不出你來!”
一個月後,陳龍出現在李風家的門口。
“小風!快出來!老子報仇來了!”陳龍雙手插着腰,威風凜凜地叫道。
“啥?報仇?”李風一臉茫然地走了出來。
“哼!這幾年。你可把老子欺負得慘了!今天,我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陳龍悲憤地道。
說來也是,這幾年,每次與李風“切磋”,他都成了人肉沙包,次次都被扁得鼻青面腫。臉皮丟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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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想造反!”李風哈一聲笑了起來,勾勾手指頭,道:“放馬過來!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絕望!”
“啊!”陳龍瘋叫着衝了上來,腳下的草皮給踩了個稀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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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又踩壞我的草皮!是可忍,孰不可忍啊!”李風咬牙切齒地道。
陳龍興奮了起來,
突然,陳龍定住了,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
“天哪!又是這樣!老子命真苦啊!”陳龍心裡哀嚎起來。
李風嘿嘿一笑。彎下腰去,抓起陳龍的一隻腳,對在周圍圍觀着的兒子和女兒道:“小傢伙們,看爸爸如何做麪條的!”
而陳龍的那兩個兒子,已經蒙上了眼睛,不忍再看。
只見陳龍被李風提着一條腿,像甩麪條一般在草地上甩打着,把草地砸得嘭嘭直響,形成了一個個人型的大坑。
末了,李風隨手將陳龍丟了出去,高聲喊道:“大龍,明天記得找人來幫我修理草坪!”
“小風!你又打架了!”趙蓉蓉帶着衆女氣勢洶洶地衝外面衝了回來,“薇薇姐姐已經向我投訴了,說你老是把大龍的衣服弄破!她和我說了,你們要打,她不反對,但在打之前,要把他的衣服脫了啊!”
“老婆,輕點,輕點!”李風苦着臉說道,爲自己地耳朵悲哀,受傷的總是耳朵啊!
“哎,小風哥哥,我也救不了你了!孩子還小你,你怎麼能在他們面前那麼暴力?”張燕燕幽怨地看了李風一眼,招呼着幾個孩子:“孩子們,今天咱們去動物園!”
“老雜毛!今天我得和你理論理論,你總是耍賴,輸了不認賬!”這時,門外的秦懷拉着天星子走了進來。
“哎呀!老秦,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麻煩孩子們幹什麼呢?”天星子一張老臉通紅。
李風一看,便知道這兩人又下棋了,而且照例是天星子輸,但又不肯認賬,秦懷氣不過,就過來找人評理。
李風又是一陣頭疼,本以爲事業上了軌道,自己就能享福了,沒想到,苦難纔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