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兄弟!傷勢恢復得怎麼樣了?”李風榷開房門,發現韋三清正躺在病牀上看着屋頂發呆,隨口笑道。
“啊?!是李院長來了!”韋三請低聲驚叫一聲,掙扎着要起來見禮。
“呵呵!不用多禮!你身體不方便,就躺着可以了!”李風連忙趨上前去,將韋三清輕輕按下,“怎麼樣?傷勢如何?負責你的大失怎麼說?”
“謝謝李院長關心!王大失說了,我這傷大概就在這幾天能好,現在也能下牀走路了,就是有時不太方便!”韋三請回道,感激地看向李風,握着李風的手道:“我聽說了,這次我能話過來,可真是多得李院長啊!不然的話,恐怕我就要到閻王那裡報到了!”
“這是哪裡的菇!太見外了!我是醫生嘛,救死扶傷本來就是我的天職!”李風擺擺手淡然說道,“說起來、我還收了你們的會員
費、住院費,受人錢財,替人消災嘛!你們不怪我收費高就不錯了!
“李院長說笑了!”韋三清也笑了起來,“李院長的救命之恩,三清元以爲報、唯有銘記於心了!等我回去之後,一定給您豎一個長生牌位,日日供奉!”
李風偷偷地撇撇嘴,這個傢伙,真是滑溜得很,滿嘴說着感激的話,卻連一點實際行動都沒有、還說什麼長生牌位。先不說是不是真地做到、但即使真的去做。對我而言又能有什麼用?又不能真地給我帶來什麼長生!
看來,這個傢伙很是狡猾,想要在他身上撈點好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客氣了,客氣了!韋兄弟不必如此,我最近正在籌措總善醫療基金。若是有心,不妨捐點善款,爲天下貫苦百姓造福!”李風一臉聖潔。比楚蒂岡的教皇還要神棍。
“呵呵,應該的,應該的!捐款的事情,稍後再談。不過。我還有更重要地事情要和李院長商議……”說着,韋三請看了者李風身旁的朱得貴。
李風明白過來,轉頭對朱得貴道:“小貴子,你先去照顧其他病人吧。我有點事情要和韋兄弟單獨商議。”
“是!師傅!”朱得貴轉身退了出去,輕輕地關上了門。
“嗯,韋兄弟,有什麼事情?直說吧,現在就我們兩個,保證沒有其他人能聽到!”李風拉過旁邊的一張椅子,一屁股坐了下來,毫無形象地翹起了二郎腿。
李風前後完全不同地表現。讓韋三請有些發愣,臉上的笑容凝結了一般。過了好一會後,才苦笑着道:“李院長,大家都是聰明人,我就直說了吧。我想和你聯手對付我師兄謝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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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付謝烈?聽說他在昆個門可是呼風喚雨,連門主都奈何他不得,你憑什麼對付他?而且,對付他我有什麼好處?無端端得得罪這麼個人,那可不是明智之人所爲。”李風撫摸着粗糙的牀墊,隨口應道。
“謝烈還用得着李院長去得罪嗎?你們早就已經是敵人了!”韋三清也不是吃素的,語出驚人地道。
“哦?怎麼說?好像我和謝烈沒什麼過節吧?”李風眼皮一條,不動聲色地道。
“呵呵,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李院長難道和謝烈真沒過節?據我所知,謝烈地心腹手下曹萬里變成了白癡,可是你的傑作哦!”韋三清果然有備而來,這些都打聽清楚了!
“哎呀!韋兄弟,你可不能亂說!曹萬里?想,就是那個在咖啡廳遇到的那個傢伙?他是謝烈的手下?噢!全咖啡廳地人都能作證,我不過和他握了一次手而已!怎麼他變成白癡了?那可與我無關,我是百分百清白的!”李風叫起了屈來,那樣子比竇娥還冤!
說實在的,連韋三清也不敢肯定曹萬里變成白癡到底是否與李風有關,因爲根據他的特報顯示,李風的確沒與曹萬里交手,而且還是很友好地握手分別的!但曹萬里就是在咖啡廳開始變成白癡的,而李風又是最後與他有接觸的人,除了李風,還能有誰?要說曹萬里地腦袋自己撞到門板上,被夾壞了,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話!
“重要地不是有沒有證據,甚至連曹萬里的事到底與你有沒有關係,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謝烈將曹萬里的賬算到你頭上了!謝烈這個人,我太清楚了,就是瞪了他一眼,他也會將你視爲敵人!畦眺必報已經不足以形容他的性格!簡直就是變態!”韋三請搖頭嘆道。
李風終於動容了,皺眉道:“這樣的人,難道你們昆個門也容許他存在?難道你們的長老們就目光那麼短淺?要知道,這樣的人執掌崑崙,恐怕會給昆個帶來滅頂之災!”
韋三清苦笑,搖頭道:“謝烈可不是沒有腦子的暴君,相反,他很聰明!他在長老會的長老們面奸,表現得很大度,對師弟們也表現得很寬容友善!加上他的確是很有些管理才能,所以纔會深得長老們的青睞!但他們又哪裡知道,謝烈不過是做給他們看的呢?”
“呵呵,”李風笑了笑,“不過,不是還有你在嗎?你是不會讓謝烈得勢的!只要還有你存在,謝烈便會自顧不暇,哪裡還會有心思來找我的麻煩!倒是韋兄弟你,可得要努力呀!退一步說,即使謝烈真的得勢,掌控了昆個門,恐怕想要對付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吧?!”
“的確!李院長不但是秦家地下一代主人。而且,又與趙家有極其親密的關係。聽說,最近項家和韋家都與你有不同尋常地關係!更別說這幾天李院長救人無數,許多人都記下了您的思情!即使說交遊天下,也絕不爲過!”韋三請淡淡地道,“這樣的一個人,只要還沒瘋。相信是沒人願意招惹的!但李院長不要忘記了,謝烈這個人的性格,偏偏就是瘋狂變態的!據我所知。一個曾經與他關係不錯地師弟只因爲頂了他一句嘴,這個師弟沒幾天就因爲意外死亡了!將來他一旦掌控崑崙門,誰能保證這頭瘋狗會不會把目標瞄準昔日敵人——李院長您?”
李風表情變得嚴肅了,他之靜只聽說謝烈這人很護短。卻沒想到這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韋三請看到李風地表情,滿意地笑了,再拋出一枚重型炸彈:“若是李院長願意與我合作,共同對付謝烈。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消息奉送!並且,只要我們密切合作,就能把這個消息的作用擴大化,甚至一舉將謝烈徹底擊敗!並且承諾,將來我若是掌控昆小門,昆小門的大門便永遠向李院長您敝開!永遠是您地朋友!”
李風沉吟了一會,韋三清的承諾雖然有些空泛遙遠,但若是將謝烈除去。門主之位還真是十有八九要落在他身上,這些承諾並不是信口開河。多一個朋友永遠比多一個敵人強。最重要的是,謝烈與他之間,最終只能有一個話下去!這便讓李風有了足夠的理由與韋三清合作。
其實,李風並不十分願意介入他們內部地鬥爭,最好是他們鬥得你死我話,一切都與他李風無關。但樹欲靜而風不止,偏偏謝烈此人不是個能和平共處的角色。
韋三清靜靜地看着他,等將着他的選擇,病房裡寂靜無聲。
李風思考了一會,計算了各種得失,最終還是舉起了手,道:“朋友!”
韋三清笑了,笑容中帶着開心與欣慰,有了這麼一個強有力的臂助,他甚至看見了臉利的曙光。躺在病牀上,舉起了右手,用力地向李風的手掌擊去,同時道:“朋友!”
“啪!”兩隻強有力的手掌,密切無間地合在了一起,一個聯盟此誕生。
確定了合作的基調之後,李風好奇地問道:“剛纔韋兄弟說,還有一個什麼很重要地消息?”
“嗯!”韋三清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看了看門口。
李風會意過來,走了過去,打開房門,伸出頭去看了看,又腿了回來,重新將房門關上,點點頭道:“放心吧!這裡是我地地盤,而且這些房子繭然是木製的,但隔音效果很好,你直接說吧!”
“我懷疑,謝烈賣國!”韋三請低聲說道。
“賣國?!“李風低驚叫道,賣國可是一個人人唾棄的行爲,謝烈竟敢冒天下之大不諱?是什麼事情讓他敢於如此去做?肯冒如此巨大的風險?
“爲什麼?!”
“爲什麼?”韋三清苦笑不已,“雖然家醜不可外揚,但既然咱們結盟了,我也就只好跟您透個底。崑崙門看上去風光,其實己經是一條瘡百孔的航空母艦了!門下的產業,幾乎都處於虧損狀態!而爲了維持門派的正常運轉。又要消耗一筆巨大的開支!所以,我們崑崙門其實私底下還做軍火貿易!”
對這一點,李風倒是不覺得奇怪,大的家族門派,都不會完全清白的,都或多或少有點陰暗面,即使是秦家這樣的勢力,又有誰敢說絕對清白的?
“我們昆個門有一位長輩在軍部一個重要部門工作,由他牽頭,將一些淘汰的軍火交給謝烈販賣,但是,這做軍火生意,畢竟不是我們崑崙門的領域,一直都是由項家負責操辦,只是項家家大業大,也一直對我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與我們計較罷了!”韋三請閉上眼睛嘆道,“即使如此,我們昆個門還是入不敷出,因爲像中東等重要地區的買賣,都是項家壟斷了,我們昆小門根本無法棲手。當然,這些事情都是我千辛萬苦打聽來的,連門主和長老會的那幫老傢伙都不知道!他們以爲謝烈操作得力,這些軍火生意賺到了大錢!”
李風聽到這裡、有些迷糊了,道:“這又和賣國有什麼關係?畢竟這些軍火生意,都是在政府的授意下做的,賺的是外國人的錢,算不上賣國啊!”
“別急,聽我繼續說下去!”韋三請閉眼整理了一下思路,又繼續道:“爲了得到長老會的全力支將,謝烈知道,經濟危機的事恃絕對不能給長老會那幫老傢伙知道,並且,爲了收買長老會的幾個貪財的長老,他也需要大筆的財物。所以,他決定將這些軍火賣給出價最高的東突恐怖組織!”
“東突?!”李風有些反應不過來,怎麼又扯到東突那幫恐怖分子上去了?
“不錯!就是上次你們在飛機上遇到的那些傢伙!他們焦用的武器,就是謝烈賣給他們的!”韋三請點點道,“還記得最後有一個傢伙跳傘逃脫了嗎?最後連在地面上佈下天羅地網的公失部門也毫無所獲,你知道是爲什麼嗎?就是因爲謝烈的暗中幫助!那個逃脫的傢伙,是東突組積一個大人物的兒子!爲了這個消息,我犧牲了一個潛伏在謝烈身邊多年的兄弟!”韋三清悲憤地捶了一下身下的木牀,整張木牀都因此而顫抖了起來。
李風徹底明白了!這個謝烈不但是瘋子,還是一個根心狗肺的瘋子!爲了爭權奪利,簡直是不擇手段!甚至可以出賣自己的國家民族!
李風雖然有些厚顏無恥,但在大是大非上,他還是能分得請的,即使沒有自己的原因在裡面,對這麼一個賣國賊,他也笛責任椒謝烈出來!而且,每想起上次那幫早飛機上作惡的東突分享手上的武器便是謝烈提供的,他便覺得萬分憤怒,每年多少戰士便是飲恨在這些武器上?
“你找到什麼證據了嗎?”李風冷靜地道。
“沒有!謝烈這人很聰明,做事從來不落半點痕跡,幾乎所有的事都是由他最信任的心腹手下操辦,只有在很每要的事情上,他纔會親自出手。我調查多年,也只能得到一些無關重耍的徵據,根本沒辦法扳倒他,否則我早就稟告門主和長老會了!”
“那又如何能把他連根拔起?”李風皺眉,有些苦惱地道。
“所以才需要我和你的通力合作!”韋三清斷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