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啦……”
一道撕裂天際般的喊聲驟然響起,那店面外的人羣迅速向這邊靠攏而來。他們喜歡看熱鬧,看熱鬧的從來不嫌事大,縱使可能會面臨着生命危險。
畢竟看熱鬧可比生命危險有趣多了,不是?
“哐當!”
有桌子被掀翻,然後被扔了出來,那拉麪店館中有一名壯漢已經被砍倒在地,鮮血流了一地,因爲恐懼的緣故,不斷蹬腿,企圖逃竄,可是被砍的實在是太重了,還是沒有爬起來。
剩餘的兩個壯漢也想不到這兩個青年真的砍了下去,簡直比黑社會還要黑社會,當他們想到這裡是什麼拉麪館時,已經後悔莫及。
這人啊總會有作死的時候,比如你在清真拉麪館竟然要豬肉湯……
壯漢連忙招架着,嘴中忙喊着誤會,誤會,可惜那兩眼發紅的白帽青年們可如同瘋狗般揮着砍刀向前方招呼着。店面中那些沒被壯漢嚇走的人們可卻被眼前的情景嚇得掉了半條命,他們縮卷着身子,躲在牆邊,生怕對方的刀子傷及無辜。
倒是沒有想到那本來是電視中的情景竟然會出現在自己身邊,靜靜的坐在角落邊上吃着拉麪的陳觀感覺很無語,沒有想到就這麼一分鐘之內,發生了這種恐怖襲擊事件。
看這樣子,兩個小白帽青年是早有準備的,不然也不會把砍刀放在臺子下。
可誰知道這三個不長眼的傢伙不小心點燃了這根導火線,既然在人家的地盤,就要守人家的規矩嘛。
現在鬧成這個地步,純粹是在找死!
這時候,那兩名壯漢在經歷過不斷爬擋以及甩桌子甩碗的過程,終於跑到了外面,而這兩名青年也沒放棄去砍殺,那外面驟然響起一片驚呼聲。
安海的警察們還是挺迅速的,此刻早已架好了槍,朝向那兩
名白帽青年以及兩名被追殺的稀里嘩啦的壯漢。
當那兩名文青壯漢看到那邊的警察時,頓時舉起手來,驚慌失措的喊道。“警察同志……是自己人自己人……千萬別開槍……救命啊……瘋子……”
但也幸好這兩名白帽青年拿得不是槍,只要逃出來,天地任我行,就容易逃竄了。
“前面的匪徒,立刻放下刀子,束手就擒,你們只有放下武器,才能獲得活下去的機會。”
“……”
將這兩名白帽青年團團包圍住後,田鵬飛肅然喊道,隨後他便看向旁邊的張舒曼,沉聲道:“張隊,對方身份特殊,不好開槍啊,而且看對方這樣子,是打算繼續負隅頑抗下去了……”
“交給我了!”
張舒曼隨意的說了一句,然後緩緩的走了上去。
在那中間的準備繼續頑抗下去的兩名白帽青年也知道自己這次是凶多吉少,儘管在這個全部都是該死的卡費勒(異教徒)被包圍住了,獨木難支,但想到組織那神聖的目標,眼中那些膽怯之意一下子被嫉恨和堅決的瘋狂充斥在其中。
“我要殺光你們這幫卡費勒!”
“帝主萬歲!”
“……”
而就在此刻,這兩名白帽青年正要準備背水一戰,捨生對抗下去之際,卻忽然看到那前方有一名女警察向着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他倆紛紛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於此同時,那手中的砍刀緊緊握着,身體也保持着一種歪扭的姿態,他們像一匹瘋狂的狼,露着它的爪牙,它的侵略性,以及肆無忌憚的兇光。
“阿扎提,這個女人想幹嘛?莫非是想徒手來殺死我們?”
“哼,我看她是來找死的!”
“今天我們衝動了,但我感覺不後悔,只是可惜沒殺死
那三個該死的卡費勒。”
“不不不,沒有什麼可惜,其實是我們賺到了,我們給了這幫人最威嚴的震懾。相信他們也應該知道了,在我們偉大的帝主面前,他們就是一幫低微的草芥,他們的命運掌握在偉大的帝主手中,帝主想讓誰死,就讓我們殺死誰,這樣我們死後就會上天堂。”
“對,你說得沒錯,我相信我們今天死後一定會上天堂的,到時候天堂的大門會爲我們打開,那裡將會有無數的美女和美食,我們將成爲王。”
“不過這個女人該怎麼辦?”
阿扎提擡頭看向走過來的張舒曼,眼睛微微一眯,冷笑道:“當然是殺了她!”
“能殺一個少一個,這樣我們死後得到的榮譽會更高。”
“是的,我聽你的!”
“我是安海刑警大隊副隊長張舒曼,你們兩個立即放下手中的刀子,立地投降,否則死路一條。”此刻的張舒曼已經來近了這倆人的面前,她也沒立即出手,而是直接沉聲冷喝道。
“哦?是嗎?若是我們立地投降,你們可以放我們一條生路?”
“這個當然。”
“那好吧,我答應你,希望你們能夠說到做到。”
就在這時,阿扎提很輕鬆的笑了笑,他用一種彆扭的普通話說着,可是在話音剛落之際,手中的那把砍刀卻倏然砍向了張舒曼,與此同時,他身邊的小夥伴也沒閒着,也隨之一手拿着砍刀緊跟而上。
“哼,不自量力的傢伙。”
張舒曼冷笑一聲,她自然看清楚了這幫人的狡詐之處,這種亡命之徒早受其恐怖組織的洗腦,已經不把生死看在眼裡。
既然選擇走過來勸降,就是給對方動手的機會。
襲警?
哼,只有這樣才能名正張膽的幹掉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