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在醫學上有什麼不懂的問題要多問問陳觀,你一個女人家家的,無論再怎麼堅強,也該找個依靠的男人。”
“陳觀這小夥子還是不錯的,我比較中意。”
就在裴羅敷回來之時,坐在沙發上的裴青玄沉聲忽然說道,聽到這話的裴羅敷張開嘴巴,顯得驚愣,隨後眨眨眼睛,感覺有點摸不着頭腦的樣子,着實因爲老爸這種突然的變化實是太出乎於意料了。
剛纔出來偷聽到海林哥和老爸的那一番對話,就十分讓人生疑,不知道爲何一直想認汪海林作女婿的老爸竟然鬆了口,態度搖擺不定,而且天平向着陳觀那邊傾斜了許多,如今又直接開口肯定了陳觀,這裡面肯定有貓膩啊,她纔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無緣無故的愛呢。
陳觀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又或者,發生了什麼自己沒看到的事情……
此時此刻,裴羅敷看向裴青玄,狐疑的問道:“爸,你不是反對我和陳觀在一起嗎?爲什麼……”
裴青玄坐在沙發上繼續看着手中的醫術,頭也沒擡,說道:“我有反對過嗎?是你多心了。”
“你的婚姻你做主,我只是幫你把把脈而已。”
“……”
裴羅敷翻了個白眼,竟然感覺有些無言以對。
不過,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啊……
此時此刻,躺在牀上的柳雲空感覺自己終於恢復了一些元氣,只是感覺好奇如今這麼晚了,陳觀怎麼還沒有回來?還有就是到底有沒有幫自己將信遞交給組織?
有一些擔心,希望不要出差錯。
因爲早上和晚上都會喝一碗很苦的草藥,喝完之後就感覺身體輕鬆了一些,再者很神奇的是沒有感覺到餓的上。
只是……
已經有那麼三四天沒洗澡了啊,都感覺身上發散着一種臭烘烘的汗味。
有些難忍。
到了夜晚,柳雲空終於忍受不住了,當然了,一陣尿意泛上心頭,再怎麼憋都憋不下去了。
柳雲空也十分佩服自己,竟然能夠忍到現在。她扶着牀沿慢慢的站起來,現在的感覺還不錯,大概只要不做劇烈的運動,問題就不算太大。
打開屋裡的燈,找了一下衣服櫥子裡的衣服,這裡面都是女性的,找了一件合適的浴衣,她便慢慢向着外面走去。
先是環顧打探了一下這個已經待了三天陌生之地的環境,這是一個很普通的家,也很簡潔,不過足以看得出來,應該不是陳觀一個人居住的,可目前爲止,卻只看到陳觀一人,有些狐疑,估計這個家的另
外一個女人出差去了吧。
可這個女人和陳觀是什麼關係呢?
柳雲空對陳觀平常的生活形態還是比較好奇的,看上去他應該還是個學生,大概是個大學生吧,而整個安海市總共有十九家大學,四家國家一級重點大學,7家市重點二級大學,剩下的則是一些專職大學了。
只是不知道這個陳觀到底是哪個大學的,晚上能夠自由回來,說明大學制度還是比較自由的,所以等級比較高一些。
她來到衛生間,先解決了人生三急問題,然後來到鏡子面前,好生察看了一番。
還是以前那般漂亮,只是這臉色有些蒼白,但開始有逐漸回紅的顏色,表示自己正在好轉。打開水龍頭放了一些水,便趕緊在陳觀沒回來的時候,沖洗乾淨身子。
大概半個小時後,才洗完澡。
感覺舒服多了,全身也輕輕鬆鬆泛着一絲香氣。
柳雲空穿上了睡袍,很切身也很舒服,這也是幾天內第一次穿上衣服呢。不過因爲還要繼續鍼灸的緣故,所以這浴衣或睡衣只能遮擋一時。
擦乾掉頭髮上的水嘖,準備出來之際,就在開門的那一須臾間,也是不小心,她驀然滑到在地。
“砰……”
“啊……嘶……”
一聲悶沉之痛,那眉頭也是緊緊皺起,臉色發白,柳雲空臉上泛着痛楚。因爲這一摔不僅扯到了大腿的筋骨之處,而且還觸及到了舊傷,就像是被火車撞了般,整個五臟肺腑都震動了一下。
她倒吸一口涼氣,死死的咬着牙齒,倒是不敢動彈了,因爲動一次就疼一次。
不僅如此,大腿被扯到的筋骨地也發着一絲痛感。
有些尷尬,也意想不到,更多的還是太丟人了,一個戰士可以被打倒,可以被敵人殺死,但水滑摔倒那叫個什麼事啊。
正當她咬着牙齒準備強行站起來時,而就在此刻,那廁所的門卻忽然被人打開了。
柳雲空微微一愣,還不等開口說話,就看到陳觀徑直的走了進來,他仿若沒看到一般也就沒有來攙扶自己,而是很任性的來到馬桶前撒尿!
在這個時候,柳雲空的那張臉倏然變得火辣辣的紅,那前方不斷傳過來的液體水聲就像一個個嘲笑的字符。
這傢伙簡直太不要臉了!
就像在羞辱自己,柳雲空有些心不甘,也氣不過,她深深呼了一口氣,咬住了牙齒,然後抓着一切可抓之物,慢慢的站起來。而在站起來的那一刻,因爲身體上所傳來的劇烈疼痛感驟然襲擊而來,瞬間讓柳雲空的那張蒼白的臉上落下了冷汗。
她腰部微彎,停滯半刻,捂着肚子,然後再次挺直了腰桿,大聲喘息着。
在此期間,柳雲空看了陳觀一眼,只見得對方根本連看都不看,有些失望,不過這種失望感來源性很是莫名其妙,大概是覺得自己很無情,也挺無趣,至少不該對一個受傷的女性如此冷淡。
她吐出胸口中最後一口氣,然後攥緊了拳頭,一聲不吭的走了出去。
有些小賭氣,也憋着一股氣,然後她來到了牀上躺下,一眼不發,嘴巴也微微撇起,就這樣看着那天花板,眼中也不知爲何,夾雜了一些淚霧,然後很委屈很委屈。
陳觀沒有小矯情般的去安慰柳雲空,他直接來到了那廚房裡,將乾坤戒指中的蟒肉拿了出來,在鍋中放上佐料,然後烹飪成湯羹。
當然了,也不僅如此,陳觀還拿出一部分醃製起來,這普通的火是很難將這些蟒蛇肉在短時間內給烹爛的,他在這火中用了一些秘術,這種秘術可以聚集火種,將火的力道擴大好幾倍。
大概半個小時後,那鍋中倏然傳來了道道幽香之味。
陳觀拿起勺子,嚐了一口,皺皺眉頭,感覺缺少那麼一些東西,他喃喃道:“缺一壺上等的百年好釀,不然的話,這湯始終要缺三分勁度,不過對柳雲空這種虛弱的體力來說,剛剛好,不然的話,藥力太大,估計會補壞了身子。”
隨之後,他便盛了一碗肉羹,向着柳雲空的屋子裡走去。
睜着兩隻紅紅大眼睛的柳雲空一聲不發,她就這樣看着天花板,這種莫名很委屈的感覺很奇妙,隨後便想開了一些。
反正吧,自己和陳觀才相識不過幾天而已,又不是什麼很熟悉的親人。
不就是救了自己一命嗎?
還是就是,一個古怪的傢伙,哦,還是個同性戀。
所以自己沒必要如此太在意。
很快的她也不再想剛纔那岔子事,隨之轉念陳觀傳遞信息的事情。
給陳觀的那封信上不僅寫明瞭自己在那黑暗組織的所有發現,再者腔調要格外注意那安海大學,可能在安海大學的內部就有黑暗組織人員。
然後再次寫明自己被一個名叫陳觀的年輕人所救,寫了這兩天的觀察,對方擁有着強大武力和強大醫術,請求組織徹查此人的身份背景,或許可吸引到組織來可用其才。
呵,若是這傢伙能夠被吸引到組織來,那憑靠自己在特戰隊老人的身份,就能壓他一級,到時候,什麼仇什麼怨氣都可以發泄發泄嘍。
女人啊,千萬千萬不要惹着她們,否則她們會記仇的……
(本章完)